她以为他喜欢决斗，便陪他决斗。

    一阵车轱辘的声响，打破了她的回忆。然后她便看到了，几个人拉着装酒的车，停在流水河边。酒一坛坛地往下卸，足足有六十多坛，堆成一座小山。她就躲起来看着，看着这些人又走了。刚想出来，便又看到司马北来了。他还是那样，只是双鬓已添了几分斑白。她看到司马北走到酒坛旁边坐下，然后拍开酒坛，就开始大口罐了起来。

    酒，很醇，很温和，喝下去后，腹中火辣一片。很快，司马北便喝完了一坛酒。接下来，便是一坛接着一坛，一口气喝了十多坛，司马北才停下来喘口气。她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好奇，那么多酒喝下去，他还是那么消瘦。难道他喝的是假酒？

    喝酒，往往是这样的，不想醉的时候醉了，想醉得时候喝不醉。司马北对着流水河发呆，往事重现在眼前。他伸手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