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谍影

第三十二章 复仇心切

    兰雁儿见儿子平安回来,当着几个孩子的面说道:“大明朝一去不复回,我也怨烦杀戮,我想就在这里安身渡过剩下不多的余生,你们都去吧!我对不起孩子们,你们各自找职业过好安静生活。”

    没想到此话一出,引起柳荫华,白依萍,葛丹凤三人面色大变,悲痛哭泣,兰雁儿觉得奇怪说道:“孩子们你们是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引起你们如此伤心?”

    葛丹不敢说,自己本不是中原人,是父亲从北迁移到南,自己真姓氏不知道,只知父亲经商发家,其它一无所知,乾清庄一劫是亲眼所见,一家人灭绝是那么的惨烈,事后才知道父亲,哥哥们都是道清门的人,最为凄惨的是几岁儿童都熏死在地道里,将这些罪过记在朱衣们,对秦淮深感痛绝,卧底青衣门是受了总门主之命,就是想一箭双鵰消灭朱衣门和清衣门,自己没有干细着的经验,根本躲不过兰雁儿的眼睛,兰雁儿没为难为自己,也是可怜自己是孤女,跟华芳斋有一段渊源。

    柳荫华也无话可说,芳斋是自己的师父,比起兰姨还有辈份之差,只有白依萍敢说,也是兰雁儿最喜欢的孩子,他说什么兰姨不会生她的气,兰雁儿道:“孩子们你们说呀?”

    白依萍哭道:“爹你在那里?女儿好想你,没有能力为你报仇,看着人家一家团圆,我们父女相隔在黄泉,我好想来找你。”短短几句哭词引得柳荫华,葛丹凤,嚎啕大哭,明珠也哭,芳斋母子听了心里过意不去,也跟着流泪。

    芳斋想起为了自己一人,害死了白叔,柳庄主等等。兰雁儿道:“孩子们你们都整着起来,是我对不你们,是兰姨贪生怕死,我也想通了,就是拼将一死从现在起兰姨和你们一起取回秦淮的首级,祭典葛家庄之难的亡魂,以解葛家庄大难之恨。”

    芳斋:“你们都收起泪水,要解葛家庄之恨,还得慢慢来从长计议,你们以秦淮的人头是那么好取的,道清门现在都不敢动他,你们知道是为什么?秦淮的实力不可小看,手下高手如云,现在又坐镇连宝山,不亚于一郡城池,到处都布置有眼线,要想杀掉他谈何容易,如果没有十层把握,就别打草惊蛇。”

    正当华芳斋说出当前厉害关系的时候,突然门前来了一个人,是一个男人,大约五十岁左上下,人不是很高,挽一个朝天发鬏,拴一根青丝带,与发披在后背心,穿一旧布青长衫,拴一根黄布条,脚上一双草鞋,架肩背着一个布包裹,人不胖梢带微廋,廋的十分精干,一进门就跪在兰雁儿面前含着泪说道:“兰总我总算找到你了。”

    兰雁儿认得又不能完全确定,用疑问的语气问道:“你是小陈么?你起来坐着说话,我也不是什么兰总,已是几十年前事,你就叫我大姐就行了。”

    那人说道:“我就是陈宵,三十年没见到大姐,大姐还是没有变,英姿不减当年,还是那百花丛中的牡丹王。”

    兰雁儿听得心理舒畅,说道:“陈宵你还是改不了拍马屁的习惯,你们的同事都这么样了,还混得可以吗?”

    陈宵:“齐军进城后,锦衣卫在乱军中大部份战死,有少数人逃过一劫,其中就有我一个,没有亲情可投,想到当年大姐对我好,到处打听大姐你的下落,有的说大姐死在秦淮的乱箭之下,有的说大姐尚在人世归隐了,我想大姐一定不会舍弃朱衣们,应该就在这山区地带,我看见来两个年青人连夜进山,我跟随到这里,没想到真的是大姐。

    兰雁儿道:“小陈你不该到这里来,应该找一分职业谋生,到这山区来吃风霜吗?”

    陈宵:“我想加入你们青衣门,跟着大姐浪迹江湖。”

    兰雁儿道:“你错了,现在已今没有什么青衣门,现在就剩我这个孤老婆子,你眼前这几位他们都是局外人,我原想就在水月庵了却余生,由因她们有一件心事未了,这件的原因是很纠结的事,她们的亲人死在秦淮的乱箭之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此仇报与不报,一时狐疑未定。

    陈宵悲泪的说道:“大姐,我跟定了你,我也被朱衣门的人追杀过,至今余恨难消,只要大姐报仇雪恨,我陈宵就是拼了命也要跟大姐一起除掉秦淮他们,只要此事以了,我陈宵也安心归隐田园。”柳荫华,白依萍本来就想报仇,被陈宵一翻激词一心系在复仇之中。

    兰雁儿:“大家静心下来,慢慢想破敌之策。”

    华芳斋想我看这件得先放一下,这道清门是不会放过我娘的,这样两边竖敌及其危险,现在急于对付秦淮是不明智的选择,这个陈宵的来路,说话漏洞百出,屁股还没坐热就鼓动复仇,这无疑是一道吹命符。

    这样鼓动复仇,这个陈宵是在利用我们来一个两败具伤,还是借刀杀人,可是一肚子狐疑没法说,白依萍,柳荫华目前根本听不进去,明珠是随大流的,葛丹凤是道清门的人,全家人又死在齐军之手,也是复仇派,娘现在的心情复杂,可以理解娘的心情,他们都是为了救我,于情理上是对不起他们,但要给他们的后代一个合理心理安慰。

    这个时候这么说陈宵直得怀疑,恐怕娘什么也听不进去,必经陈宵曾经是娘的部下,他必然不疑心陈宵,便说道:“你们如此心急,有把握吗?没有把握就必须要拖一段时间,即使要复仇也要有一定步骤,周详的计划,我们先去摸一下底心中好有一个数,这件事就由陈先生和我负责。

    陈宵轩然同意,芳斋道:“陈先生我们休息两天将精神养足了,神志清醒了才出发。”过了两天,芳斋随陈宵一路出发。

    芳斋怀疑陈宵是秦淮排来刺杀自己的刺客,当然不会走前面,说道:“陈先生,我们之间还是长幼有序,你比我年长应该走前面,我人年青了走前面会被人耻笑。”陈宵心里清楚得很,总之想到自己不跟芳斋起冲突,就要自我监督不留一点空歇给华芳斋钻,事事都依华芳斋,不敢扯高扬气。

    两个走了一天离连宝山还有十多里,看见路一个路边客栈,门上匾(顺路栈)三个字,华芳斋道:“陈先生我们就在这里将包间住下来。”二人走进客栈,只见客栈虽然陋,洁净规范,店里是一队年青夫妻,还有几个身强力壮伙计,芳斋见那老板娘来,老板娘问道:“客人你们要住店吗?”

    芳斋:“要两个单间,老板娘带我们去看一下卧室。”

    老板娘:“走吧!”三个人走上小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