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从私人订制开始

第220章.娄晓娥辞职

    “不,你得好好学。”

    郑朝阳歪过头,脸上写满了认真:“时间,可不多了。”

    “时间?”

    李茂有些错愕,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将这件事给记了下来。

    一晃眼,三个小时过去。

    满脑子都是鸟语的李茂,扶着墙站立着。

    怎么说呢。

    这玩意,确实是触及到了李茂的知识盲区。

    都说日韩不分家.但是那里面用的也就那么几句

    指望依靠这点基础就学会这个,那才真的是天方夜谭。

    “啪嗒~”

    煤油打火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郑朝阳背靠在墙上,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

    “都说李茂你聪明的.你这进度也不太行啊。”

    明灭起伏的火星在野外格外的醒目。

    一口灰烟吐出,郑朝阳略显感慨的说着。

    “嗬,我本来就是一个平庸的人而已。

    让我学这些,那不是欺负人呢么?好好的人话不说,非得让我学这个?

    你们又不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上来就让我学。

    根本就调动不了精神劲。”

    顺手薅了郑朝阳手里的羊毛。

    煤油打火机,在郑朝阳之前的办公地,不要太多。

    像是预判到了李茂的动作一样,手中的煤油打火机,毫无反抗的被夺走。

    在夺走的之后,郑朝阳动作丝毫不见卡壳的,从另一个口袋中摸出了一个崭新的打火机。

    “想知道?

    那就签文件。”

    郑朝阳没有妥协。

    或许是因为面对的是李茂,原本有些强制的手段,都变得温和了起来。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转身看了看郑朝阳,李茂开合了一下手中的打火机,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看到了么?你们啊,老早就把人的心给伤着了。

    知道是谁还不说,非在这里绕来绕去的干嘛?”

    听着身后的动静,郑朝阳弹了弹手中的烟头。

    “告诉他,然后呢?

    那边的情况已经非常焦灼。东大内部甚至已经有了明显的剿赤行为。

    各个方面的动作已经受到限制。

    西武那边的人如今也有背弃的意思。

    大局如此,我们能怎么办?”

    聂副厂长的声音从郑朝阳身后传出。

    在这个复杂的时代,谁也说不准谁的身上有几层身份。

    “大局?还不是你们有些人太着急了。

    一次两次,两次三次。开了一个口子就迫不及待的让人撕扯。

    运输的那么频繁,能不惹人关注么?

    白头鹰在泥轰又不是没有人。你们动作弄的那么大,要的东西又那么多,这不是上赶着给人送把柄呢么?”

    郑朝阳也没有惯着聂副厂长。

    上来就对着回怼。

    看似在跟聂副厂长争论,实际上却也是在发泄当初他和白玲被迫分开那件事的不满。

    短暂的沉默。

    “呼~吸~”

    沉重的呼吸之后,是聂副厂长慎重的回答:

    “老郑你知道的,有些时候,一步慢就是步步慢.咱们落后的太多了。

    必要的牺牲.”

    “呵。”

    郑朝阳没有多说什么,甚至都没有等聂副厂长的话说完就转身离开。

    保卫科已经把房子腾出来。

    无论是郑朝阳,还是今天过来教授的那些老师,在事情完成之前,没有一个能离开聂副厂长的地盘。

    唯一的一个活子是李茂。

    可在李茂看来,所谓的活子,更像是一个诱饵。

    嗯,他是诱饵。

    不动声色的在胡同里绕了几个弯。

    李茂心中肯定了这个答案。

    ‘嗬,还真看得起我,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至少的,不会有什么人不开眼的撞到我身上了。"

    心中这般自我安慰着。

    瞥了一眼路口推着红薯摊的年轻人。

    买了两个红薯之后,李茂蹬着三轮车就往四合院赶去。

    路过秦怀安家。

    看着屋里亮起的灯光,李茂多少有些好奇。

    秦怀安可不是一个能忍住气的人。

    年纪虽然大,可实际上还是不够圆滑。

    白天知道了结婚不成的事背后有许大茂的影子,现在却还没有动手?

    这就有些不太合乎道理。

    摇了摇头,没有去想秦怀安的事情。

    推着三轮车到家,刚跟李晓梅说了两句话,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李茂,是我,你阎大爷,有点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屋门外,阎埠贵夹带着讨好语调的声音传来。

    “晓梅,你先去屋里暖着吧。等会我自己吃饭就行,不用刻意陪我。”

    将刚端出来的晚饭重新放回上气保温的蒸锅里。

    李茂调整了一下表情,打开了从屋内上锁的房门。

    “呦,阎大爷,稀客啊。

    到底是有什么事?非得这大晚上的说?”

    掀开门帘,侧了侧身子让开一条路。

    阎埠贵悻悻的笑了笑,拱了拱手,显的有些卑微:

    “进去说咱们进去说。”

    两人落座。

    捧着一杯热水,阎埠贵心中满是唏嘘:

    “李茂啊,咱们是老街坊,我跟你说句实话.秦怀安那事,我是在心里生气了。

    但是背后鼓捣人,破坏人婚姻的事,真的跟我没关系。”

    “呦,这事您都知道了?”

    李茂故作错愕的说着,起身走向厨房,从橱柜里端出一盘放了瓜子花生糖的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