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克星际漫游

第一章 出发

    sirit'sthreelightyearaboutdestination

    leaveittoyou

    wakemeupwhenwearrivecaptain

    yessir

    米斯克还是让船长提前叫醒我们吧,我还有些事情想确定一下。

    什么事?这么神秘

    你到了就知道了

    好吧,那我们开始吧,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嗯~他最好是没问题,我可不想被再淹一次。

    小爱同学

    我在主人

    运行归藏·大记忆恢复术,坐标,太北海道,时间,2011年

    好的主人正在模拟程序,正在为您播放

    随着一声金属嵌合的声音,“咔”光线逐渐变暗,深手不见五指,我躺在柔软的休眠仓里,耳边传来悠悠的水滴声“滴答”,轻轻的一滴一滴,思绪开始模糊,眼前逐渐显现一片蔚蓝又平静的大海,随着视线越来越近,我伸出手看了看,向天边望去,找了找天际线边上的太阳,温暖又惬意,熟悉的歌声响起。

    黄沙滚,烽烟漫

    到后来我番邦驾坐在银安

    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

    才知道三姐受熬煎

    听着这熟悉的歌声,我又忍不住的学着川州口音说到:老李你在唱卵子哦,又在想你屋头婆娘啊,天黑我打头鱿鱼给你补补让你做个好梦。”

    老李一脸坏笑转过头来,对操着一嘴流利的川州话对我说:嘿嘿,小湖建里个龟儿子,等你打到鱿鱼,老子怕是觉都不得睡,晓得你们湖建人会吃海鲜,你还是等我打来,你好好扒干净,做来得我吃就好。

    “卧槽浪来了”随着一声惊呼朝天际线望去,宛如楼梯般一层一层的海浪正快速向我们涌来。

    “今晚怕是钓不成了”在船上一年多我俩早就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情。

    “等下轮到我们去看锚了”通常,在白天,船员睡觉,晚上做业,都有四个人值班看锚,防止锚绳打结。因为是在深海,铁锚不够长,不能钩到海底,所以平时休息的时候,都是放下伞锚。宛如一张巨大的降落伞,利用洋流,和微弱的动力拉扯着,停在海面上。至于为什么要四个人,为什么要看锚绳打结,我倒是没太在意。估计是怕收伞锚的时候,打结的话,要解开比较麻烦把。

    “力仕给,wegoingtocheckup,yougonextroundok?”船上大多数都是黑尼籍的船员,唯独只有少数几个龙国船员,而我作为一个会简单常用口语的,主要负责和他们沟通。

    “ok,ok”力仕给抬起他那乌黑的脸庞,满脸笑容伸手比划一边说着。

    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下,殊不知天大的事情即将来临。

    每一次当我走向船头眺望时,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心跳加速,说不准是恐高的生理反应,还是来自大自然的畏惧,但是当这一次我走向船头去进行着例行检查时。

    我的心仿佛快要跳出来一般,楞的一下,我有点不敢相信眼中看到的场景,擦了擦眼角,又转头朝老李看去,他同样是说不出的惊讶,伸手指着前方,我又顺着他手指的朝向望去,才敢确定眼中所见确切属实,随即疯了一般,不顾大浪打在船身上,摇晃嗡嗡作响的噪音。

    朝着值班室踉跄跑去,拿起对讲机,便开始呼喊,“驾驶舱,驾驶舱航线上有大船,有大船靠近”没有听见回复,拿起对讲机才想起忘记开机,捣鼓了一阵后见红灯亮起,用慌张的声音呼喊“驾驶舱,驾驶舱,有船靠近快要飘到我们伞锚上面了。”直到第三次呼喊手中对讲机才传来声音,只听那头似乎也是一阵慌乱打翻了什么东西,“大副,大副起锚,起锚,大副赶紧起锚”。

    随即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老余你着急忙慌的喊什么啊”

    老余却是更加不耐烦的说到“哎哟,前面有船快撞上伞锚了哟,我的船长唉”老余是航海大副在驾驶室中和船长轮流换班驾驶整条船。

    船长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话语,伴随海浪的撞击,晃悠悠的走向雷达屏幕,看了一眼近乎两个重合在一起的船型图标,随后便大喊道“快叫大副起锚,快起锚”

    还在熟睡中大副阿东忽然被吵醒也是有些不耐烦,却是听着对讲机里传出的声音一阵心慌。

    大副阿东裤子都没来得及穿。

    冲到船员宿舍走道里,就吹起了哨子,并且连续不断的吹,仿佛两条船已经碰撞在一起了似得。阿东是甲板大副,负责带领船员作业和执行驾驶舱传来的命令。

    驾驶舱中船长拿起船内对讲机呼喊着“轮机室,轮机室,马上开机马上开机”随即又放下对讲机拿起另一部呼机开始愤怒的咆哮“马耳他商船ZS8876,快退。RepublicofMaltaZS-eight-eight-seven-sixstaybackstayback

    ZS-eight-eight-seven-sixstaybackstayback”

    正朝船员宿舍跑去,听着对讲机中这一切婉如无能狂怒的吼叫,船长完全忘记他是在全频道输出,可见情况有多慌张,他有多惊慌,我与老李对视一眼说到“走,去拉东西”。

    平时睡前,我俩总是聊一些有的没的,什么梦想啦,什么人生经历啦,我还说我一直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所以就来这大海走一遭,还想来一次荒岛求生,所以经常就把所有家当都放在床尾的双肩包里,泡面饼干罐头,指南针换洗衣物什么的。

    回到床位看了一眼双肩包,把床下柜子里的白糖金龙鱼油一股脑的塞进包里,做好心里准备我又打眼朝头顶的柜子望去,打开,拿出里面沾满灰尘的救生衣,丢给老李一件,正当我俩着急忙慌的收拾东西时,同宿舍的老刘一边不急不忙的穿着裤子,一边不情愿的用四川话说到“小湖建你们在搞卵子哟,今天不是休息咩?外头哪个这样吵,好不容易……”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仿佛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似得,吓的我和老李蜷缩蹲下身体,捂着耳朵,我强行振作自己穿好救生衣往船外走去。

    只见船头一艘巨大的蓝色商船横在船头,我们整条船就朝着他的船腹部,又是一声撞击,Duang,可能是在船舱外,回荡声明显没有第一次那么大。我们的船已经算是很大了,长120米,宽18米,高12米,而那艘蓝色大商船,似乎要比我们的船还高三层还宽一倍。

    一阵阵心悸双脚发软无力感来袭,此时脑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耳中似乎有一股超低频率的嘤嘤声直击灵魂深处。只感受到对讲机一阵轻微震动我回过神来,认真集中精力努力想听清对讲机里在说些什么,“砍断锚绳”对讲机里重复着这四个字,一阵duangduangduang的声音不断的袭来已经分不清是撞船,还是海浪打在船身上的声音了,只见得大副阿东往餐厅厨房跑去,一边喊着“拿刀来,拿刀来,找刀,找刀,大厨,大厨”没过十秒一个膀大肚圆的小胡子,眼睛瞪的铜铃。嘴里大喊闪开让开点,随手推倒通道边的黑尼籍船员,不带丝毫犹豫朝船头狂奔而去。随后对讲机里又是一阵嘈杂的骂骂咧咧。

    “老魏,倒车倒车”轮机长此时还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依旧坚守在他的岗位。

    一阵慌乱之后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出现在甲板上,也不管外面还有三米高的海浪撞击着船身带来的晃动,就往船头走去查看受损情况。

    此刻所有人回过神来,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地上两个手臂粗的白色缆绳,还是一阵心惊,仿佛往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都在吐槽对面的商船怎么能关机睡觉,没人值班,放任大船在海上漂流,嘈杂声在船长到来之后截然而至,看着被撞塌陷的船头和几盏三米高的灯,对着大副阿东吩咐道“让小湖建带几个人,先把灯焊回去,再让管理人员来驾驶舱开会”我望了大副一眼心领神会,朝杂物间走去,同时用命令的口气说着“力仕给,洼油,东尼,followme”插上电,将开关旋转90°,显示屏红色数字显示1.5,拿上焊条和电焊机朝着杂物间的方向大喊了一声

    “turnon”将电焊机一端夹在甲板凸起的铁片上之后,又对几个黑尼籍船员吩咐道

    “holdthisstick”

    一顿滋滋滋的捣鼓之后,放下手中工具看了一眼大副,大副阿东露出满意的眼神并且点了点头向我示意,表示没问题了。

    我在船上也算是比较年轻的几个,而且我胆子偏大,有什么危险的事情我都会主动揽下来去做。

    一开始是为了耍威风,后来得到大副的赏识成为了大副的狗腿子。

    我让东尼跟着我一起去到驾驶舱开会,东尼是负责和外籍船员沟通的人,东尼懂一点点普通话所以他也一起来。

    我走到驾驶舱前才想起身上的救生衣还没脱,赶紧脱了丢向角落。

    进去之后只见轮机长老魏,大副阿东,老余,二副,全都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站在他们对面的还有劳务老徐,和大厨。

    “现在怎么办”老徐率先开口,一副问责的语气,老徐是船东的亲戚,专门安排在船上的一个闲职,其实就是监督船上的人,不准偷懒和偷奸耍滑,物资的补充等等类似古代的监军一职。

    “船头损伤很严重,有三盏灯撞坏了,不过有备用的等风小一点可以换。”大副率先替船长解围。

    “小湖建,现在大仓有多少吨货?”船长关切的问到

    “后仓有120吨,其他两个仓都是空的”我耐心的回答到,正常满载的话至少可以装900吨。

    “他妈的才这么点,还不够来回的油费,这个船头撞成这个鸟样,修好至少要50万”老徐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让人听得非常恼火,当然,目前来看,船长的表现确实不能让人满意,出来六个多月了连半个仓库都没能装满,一吨2号秋刀鱼两万八,3号两万二,四号一万三,五号鱼当饲料卖八千块一吨,120吨估计不到200万,一天油费去掉补贴也要一万二千,6个月光是油费都要将近200万,更别提伙食和船员工资了,裤衩子都要亏到姥姥家去了。

    “阿东啊,让船员都回去睡觉晚上准备做业,大厨晚上吃顿好的,小湖建叫几个人把灯换好,老魏把右仓的水全部放掉”望了一眼雷达的船长此刻心里已经有了他的计划。

    在船长的一顿安排下,大家都各司其职回去干活了,只有老徐哼哼了两句,有点不屑,准备回去向船东打小报告,船上有两部卫星电话,其他人的一切电子通讯设备都是没有信号的。

    吃完丰盛的晚餐后,也许是许久没有吃到如此多的肉食,平常都是土豆,蚕豆,白米饭,冻花菜。因为通知晚上可能要作业大家很快就睡下了,直到后半夜在一阵急促的哨声以及阿东的吼叫下大家不耐烦的穿上工作服,要开始做业了,原本以为是往常一样的零星一点琐碎的工作,毕竟出来六个月每次都是这样,但是我确知道这次是不一样的。

    驾驶舱中,看着雷达上标注的小阳国的领海线,船长计算着航速和目标距离,二副老余手拿无线电正在指挥做着准备工作。

    “老魏,左满舵,全速前进,老余关灯,关雷达”船长看着手表计算着时间

    两个小时后“老余,把声纳打开,哈哈,果然是在这里,准备下网”

    又是一阵急促的哨声所有人各就各位准备下网捕鱼,一张巨大的绝户网,大到鲸鱼小到50克的小鱼全都逃脱不了。

    随着大副的指挥,捕鱼有序的进行,开灯诱鱼,下浮木,抛网,左满舵前进,右满舵倒车,渔网被全部完整的铺开,在渔网下沉一分钟后,再将灯光,所有灯光依次由船首和船尾慢慢关闭,右侧几盏巨大的灯光打向渔网中心,收网一气呵成,满满当当。平日里一小包鱼获这次肉眼可见的夸张,以我的经验判断这一网至少30吨鱼。并且有无数的漏网之鱼。

    “快点,搞快点,他妈的都是死人啊快点搞快点”船长掐着表焦急的喊叫着,兴奋的有点颤抖。

    一根直径70厘米的巨大塑料橡胶管插入网包中开始连鱼带水一起被抽上船,管道一直连通到做业层的做业台上。

    “不用洗,直接装箱”大副在听到船长对讲机中传来的声音后对着做业台上的船员们吩咐道

    以往抽鱼的水泵在人员到达做业台时就会停下但是这次久久不停持续的哄哄响着,说明这次的鱼获非常夸张的多,随即大量肥大的秋刀鱼鱿鱼青花鱼随着管道倾泻而下,当机器声停止时整个做业台上的鱼都漫出来了。

    “1,3,5,7,9组,上甲板去下网,其他继续做业”大副亢奋的喊道并且对我点头示意我也上去。

    重复之前的下网操作,但是这次拉网整理鱼包的人却少了一半,使得着实有些吃力,就连老徐也被叫来一起帮忙起网

    “pull,one,two,three,pull,one,two,three……”

    因为人少我明显感觉到非常吃力,倾尽全力呛呛能够拉动渔网,就指挥着大家喊起拍子拉网包。

    原本只需要轻松用力,利用收网轮的动力带动渔网往回拉,却因为鱼太多,并且拉的人太少,导致需要非常使劲的向下拉,并且如果用力不均匀,就会把网搅进收网轮里,听闻以往也有人不幸被搅进去,断手断脚的,所以大家还是很明白这个道理,一齐用力的拉着,直到再也拉不动了,才停下来下管吸鱼。接着又是一阵水泵的哄响,婉如鱼儿们死前的交响曲一般叫嚣着。

    就这样轮着换班拉网,这一晚下了足足下了五网,第五网的时候整个做业仓已经塞的满满当当,再也放不下一条鱼了,就这样还有一大包鱼挂在右侧船身上。

    “老余关灯,关声纳,老魏,右满舵,全速前进”船长看了眼月亮,完成了他的计划正在窃喜并且逃离作案现场

    此时我们的船是关闭了定位雷达,关闭了所有的灯光,关闭了声纳系统并且全速的前进要回到关闭定位雷达时候的位置去,好像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做业层中,走道里躺满了被踩的稀烂的鱼,所有人婉如机器一般,面无表情的将面前的鱼装进纸盒中,放上手动传送带,从这一头用力一推,康康康一声声纸盒擦过生锈的传送滚轮,到达另一头被放进速冻仓。

    我站在传送带的尽头,一箱一箱的递着这些鱼,身旁的老李也在跟我做着一样的动作,满脸疲惫。

    看着比人还要高出好几米的这些鱼,心中无数头草泥马飞过,此时全船再也没有人会说做船员是一件轻松的活,毕竟以往每天只是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吃完就继续睡的日子,实在是过的太安逸,谁都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一遭,当然那些老船员似乎是见过的,但是除了大副以下包括我在内现在船上的人,都是新上船一年多的船员。

    就在大家还在思考怎么熬过这一节的节骨眼上,另一件婉如只会在科幻片中看见的场景发生了。

    整个船舱90度翻转,就在一瞬间来不及反应之下,大脑停止了思考,宛如人生走马灯。

    老李被传送带飞来的一箱鱼砸中着整个人栽倒,飞进速冻仓里,我紧紧抓着楼梯口的扶手,许多人被满仓的鱼压的死死的,就在这一刹那,前一刻,还双手叉腰站在旁边的大副,被直接甩飞到鱼堆里。

    驾驶舱中正准备给所有船员分发一瓶宝利达饮料的船长,被甩飞,砸的头破血流直接昏迷。

    原本平静的,婉如一块画布的海面,随着两笔长长的浪花相交,似乎为这场闹剧画下了句号。

    老李正在呜呼的叫喊着,我强行振作自己,踩着扶手朝速冻仓走去,只见老李扶着胸口蜷缩在门后。“老李,老李,老李,有事吗,快起来”

    “船翻了我去放救生筏,你能动吗,能动就去拿我的包来”

    老李坚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胆怯,点点头。

    看了一眼其他地方,心中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他们你救不了,快走。

    平日里与其他人的关系,其实多为普通的同事关系,只有和老李有深刻的交流,有的人我甚至都叫不上名字,叹了口气。

    爬上已经倾斜近乎90度的甲板,将老李顺手一起拉上来,我指了指最顶层的救生筏看了眼老李。“你去”得到老李的肯定我丝毫犹豫没有朝着船顶爬去,而老李一手扶着胸口也踉跄的往船员卧室方向走去。

    出海前大家都做过急救训练,怎么使用救生筏,那是一个油桶般的大圆桶,没有盖子完全密封的样子,拧开固定螺栓直接将整个铁桶踢进海里就可以了,可是当我满怀希望的将第一个铁桶踢进海里,却没见丝毫反应,像是一颗石头掉进水里一样溅起一点水花,仅此而已,随即第二个,第三个,直到还剩最后一个时。

    “小湖建,你在搞卵子啊”

    “他妈的船东这个奸商前面几个都是空的就剩最后一个了”我绝望略带愤怒的喊道

    “呲呲咻咻咻”就在我将最后一个铁桶愤怒的踢下海里后一个黄色的充气垫出现在视野中,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已经快要整个翻转的船,没有一丝灯光,甲板已经贴近海面。

    船身发出哐哐哐扭曲的金属声,当下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我看向老李后点头示意直接跳入海中,往救生筏方向游去回头看向老李,只见他将我的包丢了过来,随后背上自己的包也一同跳进海中。

    我爬上救生筏后用双手做船桨划向老李,似乎他受了伤,游的很吃力,救生筏很小也侃侃能躺下我们两个人,而且我体型比较大一上来就有海水漫进来,老李双手搭在救生筏上似乎要力竭了,我紧忙拉住他想要把他拉上筏子里。

    “先把包给我,太重了我拉不动”

    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有个人从水下冒出来,借着月光的照映我看清似乎是个人,我将老李的包脱下并且放在筏子里准备将老李拉上筏子怎奈老李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要放手的样子,我只能拉住老李的手尽量让老李的鼻子不被海水漫过。一夜的搬鱼实在是太疲惫了,我也没了刚开始那种,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氛围。

    “help,help,help,helpmedude!”另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喊道

    “helpmegetmybrotherin”我不以为意的说到

    “he'snotgoingtomake,yougottoletgo”那人伸手朝老李的脖颈摸了一番后急切的对我说到。

    望着老李紧闭双眼的样子心头一股悲伤之感涌上心头,拉着他的手又紧了一分。

    就在此刻不远处我们的船整个已经沉入海面之下,随即一阵海浪翻涌过来,将我所在的救生筏吞没,将我也打落海中,当我再次爬上救生筏时老李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另一个陌生人穿着救生衣双手搭在救生筏上。

    这便是我与米斯克的第一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