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十九章 帝君归来
“轰!轰!”
愤怒中,死亡公子寻声朝着刚才虚潇消失的方向狂劈而出道道血魔邪虹,骤然间,无数血魔铺天盖地,朝那个方向追去了!
“哈哈……”
“死亡公子,别白费力气了,留着你的血魔势力去对付浪缘仙门吧!不好意思,死亡塔内所有的死亡邪魔,本漆能宙皇这就用魔渊神灯召唤走。
神灯,神灯……能魔炫舞,随我心声……九兆九亿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漆能魔神,开开听令,入此神灯!”
不过,漆哀早已经有所防备,钟亡根本就判断不清他所在的云宙苍穹方位,一阵血魔神剑狂劈。
霎时,血魔魔尸布满苍穹,不过也只是到处混乱呼啸嘶吼,根本不知道漆哀隐身何方。
相反,听了漆哀千位万移的嘲讽笑声。
“那又如何,现在整个生宙云宙都在我死亡公子的掌控之下,天界半壁江山也在我手中!你有只有区区死亡塔势力又如何?永远成不了气候!
如果你足够聪明,应该知道,只有投身我死亡公子,才有你们继续存活的可能,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你死亡公子大统生宙之后,也要消灭我和虚量宙少主虚潇对吗!也许吧,不过我漆哀可不怕你!未来的事,有很多是你想不到的,谁是终极赢家,那需要走到最后!”
不等死亡公子说完话,苍穹,漆哀神秘莫测的笑声打断了死亡公子的话。
“既然如此,那就走着瞧,休怪本云君无情绝义了!不过我死亡公子向来仁慈,如果你们翻然悔悟,本云君还是希望你们审时度势,弃暗投明的!”
此时此刻的云君死亡公子,虽然心中愤怒到了极点,下界刚刚开战,自己就祸起萧墙,深知这样对自己十分不利。
不希望刚刚屠戮了浪缘地宙,便又陷入黑暗亡,能,量三大黑暗宙势力的战争,故而始终没有把话说太绝。
甚至有些后悔在云宫之时一时考虑不周,对漆哀动了杀意,让他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怀疑!
“你死亡公主还会讲情意,这可是我们黑暗三宙中的笑话!如果你讲情意,刚才你会对我动杀心!那说明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漆哀还有很多大事要做,没时间为你浪费了,赶紧去专心对付浪缘地宙吧!浪缘鄂地宙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哈哈……”
死亡公子的话,遭到漆哀好一阵嘲讽,然后消声匿迹了!
不久后,云君死亡公子欧阳浪龙看到云宫东方并不十分遥远的死亡塔方位,无数漆黑邪虹狂射铺天,顷刻间就吞噬了自己劈出的那些血魔魔尸。
过程奇快无比,一切不过茶盏的功夫,云宙上空就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云君死亡公子欧阳浪龙,头上九颗龙头咆哮不息,血月面具之内殷红的血眸,更是射出道道寒冷的血虹。
因为血月面具的存在,看不到云君死亡公子欧阳浪龙此刻的表情,不过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一定是无比狰狞到了极点。
当已经看不到苍穹任何痕迹后,云君死亡公子欧阳浪发现整个云宙突然变得更加光明,更加绮丽了,尤其是死亡塔曾经存在区域。
不过,这绝不是云君死亡公子欧阳浪龙想要的,他想要的是黑暗,无声,冰冷,唯有死亡邪灵存在的暗冷世界。
故而他愤怒,他咆哮,因为任何光明的增加都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很久之后,他终于静了下来,飞回自己的云宫大殿,坐在云君宝座上俯望下方,审视着亿万死亡云仙进攻浪缘地宙的情况。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由怒火又起,因为他看到片片古灵死亡邪灵淬炼的云仙方阵,轮番出动,诸般攻象齐出,攻击至今,竟然就连浪缘天封还没攻呢!
见此,死亡公主欧阳浪龙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高估了浪缘地宙的实力,然而还是看低了对方。
浪缘地宙不同于其他万万地宙,绝不是任自己随意屠戮的存在,也许很快自己面对的不是进攻,而是防守了!
这种感觉一出,云君死亡公子欧阳浪龙骤然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大叫道:
“不可能!我死亡公子怎么可能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畏惧,绝不可能!”
然后,云君死亡公子欧阳浪龙瞪眼扫视着辽荡的云宫大殿,死亡魂念大动,殿下立刻出现九个诡异的魔影……
浪缘地宙内。
地宙帝君和执情宫主一番故意摧残云君死亡公子欧阳浪龙亲密之举早已停止。
二人一个踏着灵晶灵钻闪华的穿越之梭,一个踏着一朵巨大的洁白梨花儿。一个手托收劫金塔,一个掌上漂浮着一个洁白的高颈仙玉瓶。
一白发飘飞,一个仙髻高挽,皆是满脸喜色,微笑盈盈的样子,于虚空彩云间下落着。
“哈哈……三哥,执情嫂嫂——”
地宙帝君无上再邪归来的消息,早在地宙帝君无上再邪见到执情宫主之时便魂念传音告知了浪缘诸位高尊,是以所有浪缘仙门之人在诸位高尊率领下,全部飘上天战大营,欢呼迎接。
关于执情宫主的出现,因为执情宫主本就是地宙帝君无上再邪九位爱妻之魂的执念,故而对于地宙帝君无上再邪九位爱妻而言没有丝毫的陌生,她一出现在浪缘地宙之外的时候就感应到了。
要不是剑占神君占玄子算到宙外会有地宙帝君无上再邪和执情宫主护旗之事,她们早就出宙迎接了。
剑占神君占玄子笑声大叫之时,便一如既往一样,迫不及待的踏着血麒麟呼啸飞上苍穹。
“四弟!久违重动逢,地宙帝君无上再邪再见到剑占神君占玄子自己其身后也陆续飞来的浪缘高尊,心情大悦,也激动的喊道。”
然后,视线一一审视着每一位浪缘亲人,从高尊到各层弟子,不停微笑颔首。
浪缘仙门所有人都清楚这位帝君是多么的重情重义,故而欢呼声蓦然静了下来。
眼神随着地宙帝君无上再邪的眸虹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