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崩坏游戏里的事儿

第二十章.她的存在

    第二天烘培课的时候,沈筎去仓库拿材料,突然绊倒进了冷藏室。

    沈筎内心,又来了。

    这次她看清了男人半张面容,小麦色的皮肤,野生眉下一双漂亮的上翘桃花眼,多情风流的感觉。

    男人很高,沈筎只到他肩膀下一点点的位置,双手抓住沈筎的肩膀,眼神里充满焦焦灼,可眼里波光潋滟的让人看着就觉得像被欺负了一样。

    虽然只看见了半张脸,但明显就不是个好男人。

    “为什么去W国,H国对你来说还不够好吗”低沉的声音在质问。

    沈筎不耐烦道:“松开,我去哪里和你有关系吗,不是只要好好的在萧家就行了吗。”

    “沈筎你...”桑弓想拿组长的身份来压她,可转念一想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连现在这层关系都是他龌蹉的心思建起来的。

    看着她不屈服的眼神,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松开了她,桑弓将手插入口袋,语气保持平稳:“如果你还想要现在的安定,我劝你不要再继续抛头露面了,好好完成你的学业,顾月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筎挑衅的看着他,他不会动她。

    深呼吸了一口气:“别这么倔,我说的都是为了你好,等你死之前我会告诉你答案的,好好活着就行。”桑弓知道沈筎听不进去,她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他也不想这样说话,若不是如今组织不稳定他也没有机会能和她见一面。

    摸了摸裤带里的身份牌,今天的会必须要去了。

    “好了,你走吧。”桑弓打开门,自己藏在门后,让沈筎出去。

    沈筎盯着桑弓一会,含有警惕性的。

    确定他确实不想再甩什么花招,才后退离开。

    冷藏室的门慢慢又合上了。

    回到烘培室,沈筎猜测那个男人可能不想让组织的人发现,而顾月魄刚好又是组织的人。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金屋藏娇?可是他没有打扰过她的生活,除了这次她见到了顾月魄。

    什么都一抹黑的感觉可真不好。

    又想了想自己手上的合同,最近因为这份合同的方案她已经列了好几种设想,可是都被一一否决了。

    真是山重水复曲曲折折无去路。

    夜晚的段河,水深不见底,从一道隐秘的台阶下去,河内有一段中空,四壁用玻璃制造,继续往前走,有一扇铁门。

    桑弓用身份牌“滴”了一下旁边的石头块,门开了。

    他继续往前走,四周渐渐越发明亮了起来,走到红毯玄关处,低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周围的侍从向他点头示意问好。

    走到大厅,气氛正活跃到高潮,桑弓目不斜视的向一位金白发的绅士走去。

    绅士的轮廓线十分分明,自带温柔又疏离的气质,欲望与世间的交织构成独一无二的感觉。

    忧郁又脆弱,是时间赋予他最好的礼物,伪装很好的包裹住他真正的样子。

    桑弓单膝跪下,扶住他的手,用两根手指亲吻了下,再略过心脏处,额头处,最后停留在手背:“父亲”。

    他就是地下城最大的领导者“告特.艾恩斯”。

    在这里,他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明明是个外国人,却儒雅又宽厚。

    将手放在桑弓头顶,慈爱的说:“我亲爱的孩子欢迎回家”。

    只有桑弓自己知道有多么厌恶这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托您的福,父亲”。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绅士今晚很高兴,告诉桑弓薇薇安今晚会回来。

    瞳孔微缩:“薇薇安?”

    艾恩斯:“是的,我最最珍爱的孩子要回来了,曾经你们并肩作战,想必一定十分想念吧。”

    “不,除了我的目标,只有您才会让我有些感情”桑弓不带任何感情的说“

    艾恩斯被这句话取悦了:“好了我的孩子,客套话不必多说,你接连失去两个组员,我会给予你特权的,想必你对扩大领域这件事一定跃跃欲试。”

    灰蓝色的眼睛转了转,看向桑弓:“北海岛怎么样,那里最能锻炼人的心境。”

    北海道,海盗难民俱多,居民凶狠残暴连真正的掌权者都不会多加管理。

    这一去如果攻打成功便是占领领土,如果不行,那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如今手下只有3个人,几乎是有来无回。

    可能考虑到桑弓的顾虑,“我会再加派一些人手给你的。”

    不能再拒绝了,欣然应下。

    “那么,明天就出发吧,好好享受吧。”艾恩斯很满意,对于他来说,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他不在意结果。

    晚会举行到后半场,顾月魄姗姗来迟。

    或许,在这叫她薇薇安更合适。

    会上不管是男是女的目光都聚集到她手上。

    众人窃窃私语:“她怎么来了”,“叛变组织的坏家伙”“唉,真是没意思”。

    也有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

    更多的是恐惧。

    薇薇安对此付之一笑,语笑连连的与众人打招呼。

    可惜大多数人都回避了她的好意。

    顾月魄浑不在意,嗤之以鼻。

    一群提线木偶。

    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