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崩坏游戏里的事儿

第十章.party

    夜间的夜色与月光承载着高跟鞋的奏响,“啪嗒啪嗒”的走动。

    “Let'splaytogether,honey”白色的身影利索的从窗口跳进去。

    “你还是那么的没礼貌。抓住女人向脸击来的白绫,桑弓有些生气了。

    顾月魄浑不在意:“这不是故人相逢来个见面礼嘛。”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简单的家具,毫无艺术感的生活,真是无趣啊。

    收回白绫继续缠在腰间:“没想到你这生活过得可真是越来越低调了,钱都拿去别地养家糊口了吗?嗯?”

    顾月魄靠近男人离他的脸近在咫尺。

    桑弓不回答,微微避开,坐在椅子上继续擦试着匕首,不想搭理这个疯子。

    自从她离开组织后二人就没有联系了,对于这个小组组员他不喜欢,从来都不喜欢。

    上次来找他,还是问沈筎的消息,他不会让她再打扰她了。

    顾月魄看桑弓从容不迫的坐着,也不着急,就是这个屋子霉味也太大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废弃多久了呢。

    嫌弃的捂了捂鼻子:“你不说话也没有用。”

    顾月魄:“沈筎是你放走的吧。”

    桑弓手上依旧没闲着:“她死了,薇薇安,接受现实吧。

    “噗哈哈哈哈,我才不信。”用手指勾住桑弓的下巴让他靠近自己的脸:“你猜我最近发现了什么。”

    狐狸眼盯着男人,眯眼晃了晃头,用手指指尖点住他的唇:“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她重生了。”

    桑弓觉得她简直是疯的不能再疯了,甩开她:“你出幻觉了。”

    “哦?是吗?萧家。”直起身子自信的笑着,俯视这个狡诈的男人。

    “唉,你们男人啊,真是没意思,瞧瞧瞧瞧,被我说中心理了吧,告诉我吧,你对她做了什么。

    顾月魄伸出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乖巧的说:“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桑弓直接发力将凳子推向顾月魄,顾月魄一个翻身:“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将暴力对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士是很不好的行为。

    看着皮鞋被划出一道轻微的划痕,皱眉:“你不说也没用!你这个可怜的,臭虫!”

    顾月魄直接扯下一颗扣子,击向窗户,玻璃立即四分五裂:“哼“示威的看向桑弓又从窗户一跃而下。

    阴沉的看着破碎的玻璃,桑弓烦躁的锤了下自己的左腿,左腿发出机械冰冷的声音。

    只有他的手微微有些疼,犯起了红。

    本想着上一次见面就是最后一次,可如今看来他要再去一趟了,微颤的手将匕首扔向前方挂在墙上的靶子。

    十环。

    顾月魄最近的心情都很不错,将车停在离家二十里的小山坡顶上,打开后备箱将里面的粉红砖石铲子拿出,慢慢的将一个红色长麻袋拖出,关下后备箱门从另外一边下去。

    十几里的空旷地上有十三个坟墓,墓碑上用金粉写着各个身体部位名称及性格。

    月亮下,墓碑上,大大小小的乌鸦寄居在上面,显得诡异又静谧。

    轻哼着童谣,顾月魄很快就挖好了一个深坑,将麻袋里的男人拖了出来。

    惨白的脸颊,秀气的面庞以及僵硬的肢体,没有意识的在女人的摆弄下下了葬。

    掩好土,一番动作下来让顾月魄出了点薄汗。

    欣赏艺术品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成就”

    拿出一根羽毛笔,但是头却是毛笔是头,一笔一划虔诚的写下“十四号,无可挑剔的替代”。

    可惜了,次品永远是次品,不如真实的她来的好。

    拍了拍墓碑,“可不要被发现了哟”露出满意的笑,踏着月色离开,洁白的裙子上沾了点点泥土,顾月魄直接烧了这件价值连城的衣裳。

    这是临近易卓坤离开的最后三天了。

    也是倒数第二节课。

    沈筎写完题,易卓坤想要拿过去,沈筎压住课本。

    “嗯?”

    沈筎:“我有点舍不得。

    易卓坤笑了笑:“舍不得什么,又不是再也不见了。”

    沈筎:“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易卓坤安慰道:“你需要的时候我就会回来,而且你不是也有很多快乐的事情吗?”

    沈筎哀伤的情绪渲染着场面渐渐冷了下来。

    他离开事小,但是她短时间也找不到监看机密的人了啊。

    好在一切往正轨走去,她只要出色的完成方案也不愁人脉了。

    簪子的事儿也要提上行程了吧。

    沈筎面上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将卷子不情不愿递了过去。

    易卓坤想到她给自己说的故事,他不是没有猜测故事里的小女孩就是她,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应该怎么样才能帮到她呢。

    两人一晚都各怀小心思的。

    第二天烘培课的时候,沈筎去仓库拿材料,突然绊倒进了冷藏室。

    沈筎内心,又来了。

    这次她看清了男人半张面容,小麦色的皮肤,野生眉下一双漂亮的上翘桃花眼,多情风流的感觉。

    男人很高,沈筎只到他肩膀下一点点的位置,双手抓住沈筎的肩膀,眼神里充满焦焦灼,可眼里波光潋滟的让人看着就觉得像被欺负了一样。

    虽然只看见了半张脸,但明显就不是个好男人。

    “为什么去W国,H国对你来说还不够好吗”低沉的声音在质问。

    沈筎不耐烦道:“松开,我去哪里和你有关系吗,不是只要好好的在萧家就行了吗。”

    “沈筎你...”桑弓想拿组长的身份来压她,可转念一想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连现在这层关系都是他龌蹉的心思建起来的。

    看着她不屈服的眼神,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松开了她,桑弓将手插入口袋,语气保持平稳:“如果你还想要现在的安定,我劝你不要再继续抛头露面了,好好完成你的学业,顾月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筎挑衅的看着他,他不会动她。

    深呼吸了一口气:“别这么倔,我说的都是为了你好,等你死之前我会告诉你答案的,好好活着就行。”桑弓知道沈筎听不进去,她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他也不想这样说话,若不是如今组织不稳定他也没有机会能和她见一面。

    摸了摸裤带里的身份牌,今天的会必须要去了。

    “好了,你走吧。”桑弓打开门,自己藏在门后,让沈筎出去。

    沈筎盯着桑弓一会,含有警惕性的。

    确定他确实不想再甩什么花招,才后退离开。

    冷藏室的门慢慢又合上了。

    回到烘培室,沈筎猜测那个男人可能不想让组织的人发现,而顾月魄刚好又是组织的人。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金屋藏娇?可是他没有打扰过她的生活,除了这次她见到了顾月魄。

    什么都一抹黑的感觉可真不好。

    又想了想自己手上的合同,最近因为这份合同的方案她已经列了好几种设想,可是都被一一否决了。

    真是山重水复曲曲折折无去路。

    夜晚的段河,水深不见底,从一道隐秘的台阶下去,河内有一段中空,四壁用玻璃制造,继续往前走,有一扇铁门。

    桑弓用身份牌“滴”了一下旁边的石头块,门开了。

    他继续往前走,四周渐渐越发明亮了起来,走到红毯玄关处,低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周围的侍从向他点头示意问好。

    走到大厅,气氛正活跃到高潮,桑弓目不斜视的向一位金白发的绅士走去。

    绅士的轮廓线十分分明,自带温柔又疏离的气质,欲望与世间的交织构成独一无二的感觉。

    忧郁又脆弱,是时间赋予他最好的礼物,伪装很好的包裹住他真正的样子。

    桑弓单膝跪下,扶住他的手,用两根手指亲吻了下,再略过心脏处,额头处,最后停留在手背:“父亲”。

    他就是地下城最大的领导者“告特.艾恩斯”。

    在这里,他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明明是个外国人,却儒雅又宽厚。

    将手放在桑弓头顶,慈爱的说:“我亲爱的孩子欢迎回家”。

    只有桑弓自己知道有多么厌恶这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托您的福,父亲”。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绅士今晚很高兴,告诉桑弓薇薇安今晚会回来。

    瞳孔微缩:“薇薇安?”

    艾恩斯:“是的,我最最珍爱的孩子要回来了,曾经你们并肩作战,想必一定十分想念吧。”

    “不,除了我的目标,只有您才会让我有些感情”桑弓不带任何感情的说“

    艾恩斯被这句话取悦了:“好了我的孩子,客套话不必多说,你接连失去两个组员,我会给予你特权的,想必你对扩大领域这件事一定跃跃欲试。”

    灰蓝色的眼睛转了转,看向桑弓:“北海岛怎么样,那里最能锻炼人的心境。”

    北海道,海盗难民俱多,居民凶狠残暴连真正的掌权者都不会多加管理。

    这一去如果攻打成功便是占领领土,如果不行,那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如今手下只有3个人,几乎是有来无回。

    可能考虑到桑弓的顾虑,“我会再加派一些人手给你的。”

    不能再拒绝了,欣然应下。

    “那么,明天就出发吧,好好享受吧。”艾恩斯很满意,对于他来说,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他不在意结果。

    晚会举行到后半场,顾月魄姗姗来迟。

    或许,在这叫她薇薇安更合适。

    会上不管是男是女的目光都聚集到她手上。

    众人窃窃私语:“她怎么来了”,“叛变组织的坏家伙”“唉,真是没意思”。

    也有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

    更多的是恐惧。

    薇薇安对此付之一笑,语笑连连的与众人打招呼。

    可惜大多数人都回避了她的好意。

    顾月魄浑不在意,嗤之以鼻。

    一群提线木偶。

    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