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血手小屠夫
何无常给句小宝递了个眼神:“大师兄,咱们也一年多没来云州了,就让三师弟做东,好好请请咱们呗。”
句小宝努嘴:“行!”
这还不好说?
张大鹏用力拍着胸大肌:“没问题,能请二位哥哥也是我的荣幸。咱们就去群芳阁,我认识几个姐姐,咱给她们冲业绩去。”
“这个不行!”
何无常满脸郁闷的撇了句小宝一眼:“大师兄练的是童子功,那种地方去不得。”
对盗墓之人来说,童子尿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太重要了。
句门主宽以律己,严以待人,小宝大师兄便只能守身如玉,望X兴叹。
“那就只能找个馆子吃饭去了。”
张大鹏也觉得很扫兴,毕竟他在云州人脉浅薄,也就认识那几个姐姐,本想着在二位师兄面前好好装X一把,怎奈别人都不给机会。
三人找了一家不错的酒楼,张大鹏拍出二十两银子,让酒家捡好的上。
下馆子的人都知道,菜其实并不贵,三个人可着嗓子眼吃,又能吃几个菜,贵的是酒。
有二十两银子打底,酒家把店里最好的桂花酿捧上四大瓮,喝的三人美口香甜,大呼过瘾。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句小宝、何无常都喝的半醉,与张大鹏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亲如一家。
两人吹天夸地,吹起自己过往经历,顿时让张大鹏有种曰了狗的感觉。
“介天机门没好人呐!”
句鹰句门主,人称千手盗圣,年轻的时候以偷盗起家,向来嫉恶如仇。
据说当年因盗窃,被某财主绑了痛打一夜。
句门主养好伤之后,将财主家偷的连根毛都没剩下。
财主老婆半夜起床,找不到夜壶,不得已出卧室方便,回来发现被子没了,衣服也没了,光着屁股跑到院子里大骂。
天机门前任门主句籍纳妾那天,美妾给他开玩笑讲了这个故事。
当时句籍门主已经脱了裤子准备开工,听了故事之后立马起身,大呼“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籍门主辗转三千里寻徒,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找到了句鹰,收至麾下。
天机门内甚至还有“小籍月下追老鹰”的美谈。
可见人才真是可遇不可求的。
大师兄句小宝,本姓已不可考,自称千手小盗圣,对自家师父崇拜的五体投地。
唐长老唐如仙,人称玉面禽兽,天资绝佳,可僧可道,经典过目不忘。
穿上道袍,可占卜、可祈福、讲经论道口若悬河。
穿上僧袍,可超度、可诵经、辩的僧侣哑口无言。
再加上面如冠玉,帅的一X,最得妇人所好,不论是到哪个道观、寺庙落单,当地大把的妇人前往求子祈福。
最要命的是,唐长老法相庄严,一看就是好人,就算有怀疑的人见了他,都忍不住高声赞叹,不敢再有疑心。
据何无常说,最危险的一次,唐长老被人堵在禅房,通奸的妇人瑟瑟发抖,口不能言。
但唐长老却丝毫不怵,穿上女装便成了千娇百媚的美女,声泪俱下将一众男人骂的狗血淋头,当天唐长老便将禅房一把火烧了。
天机门内至今还流传着“唐长老怒烧火莲寺”的佳话。
当然,唐长老是有底线的,他从来不动闺阁少女。
二师兄何无常自称玉面小禽兽,却没能继承师父的本事,据说出道六年只睡了两个丫鬟,可悲可叹。
大师兄太过稳健,二师兄平平无奇。
天机门后继无人啊!
“张屠夫,你和你师父有什么故事,说来让我们听听。”
何无常端着酒杯,感慨道。
“二师兄,你刚才还称我沙师弟,怎么现在又成了张屠夫了?”
张大鹏梗着脖子道。
你这绰号也起的太随意了,都没能体现我的特长,哪怕你叫我驴夫、车轱辘男、金刚毒龙钻,都比张屠夫好吧。
句小宝摆摆手:“我俩都是在师父的绰号上加个‘小’子,你师父叫血手屠夫,你就叫‘血手小屠夫’。”
张大鹏很无奈,也只能忍了。
“我先前是个猎户,实在没什么可讲的。但来着群芳阁之后,我便做了几日龟公。”
“嚯!”
句小宝和何无常顿时来了精神,看到别人戴绿头巾,他俩有种莫名的兴奋。
跟张大鹏看王龙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我当龟公第三天,便被浮香姐姐看上,非得要我做内客,哈哈哈……”
“又过了几日,楼上七八个姑娘来找我,都要我做内客,每人每月给二十两银子,哈哈哈……”
看着张大鹏那嚣张模样,句、何二人被整郁闷了。
我俩是想看你笑话,结果你居然装X,还尼玛装成了,真真太可恶了。
一时间,两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睁开眉下眼,咬碎口中牙。
“偷他……”
何无常给句小宝递了个眼色。
句小宝皱起眉头,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凑过来压低声音道:“不对劲!刚才拜师的时候,我还见他拿出三千两银票,可现在怎么都找不到,奇了怪了。”
“没道理啊!你全身都搜遍了?”
句小宝点点头:“连屁眼都摸过了,真没有。”
何无常咬咬牙:“没事,看我的!”
两人推杯换盏装模作样的又喝了几杯。
何无常这才凑了过来,把住张大鹏的肩膀:“三弟,听说你立志修炼武道,可有此事。”
“当然,我拜鲁爷为师,便是为了修习武道,矢志不渝,终身不悔。”
张大鹏斩钉截铁,来到仙侠世界,不修武道是没有前途的,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如此封闭,普通百姓想修武实在是太难了。
“唉!为兄这里倒是有本奇书,是当年一位大圣人所写,里面藏着通天之道,据说大周皇室和各国王室的贵人们都在研读。”
“只可惜,三弟你不识字!不然的话,我咬咬牙借你看上几天。”
张大鹏眼前一亮,一把抓住何无常的胳膊:“二师兄,真有这种奇书?可否容我一观?”
“只是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