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传说,从穿越鹿鼎记开始

第五章.陈福的初次试炼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陈福手拿火枪,面容坚毅,静静潜伏在目标宅邸旁边的一颗大树上,凭借极好的目力,紧紧盯着一个男人走进房间。

    这就是今天的目标人物,姓杨,叫天赐,一个粮商。

    杨天赐表面上是个遵纪守法的粮商,背地里却是南城帮派黑蛇的帮主,干着采生折割,贩卖人命的勾当,当然,还有一重身份,某位八旗子弟豢养的野狗,帮他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能说,无论什么时候二鬼子都不会少,前有钱谦益嫌水太凉,后有杨天赐自愿为狗,欺压同胞,挣钱嘛,不寒碜。满清能够坐稳江山,靠的可不仅是剪辫易服这些外部手段,实打实的利益给予,分化拉拢,以汉治汉才是这帮野猪皮学到的行而有效的政治手段。

    一盏茶之后,杨帮主从自己的小妾身上下来,发挥了男人提裤无情的优良传统,推开了想要继续温存的小妾,嫌热。

    在这个理智又神圣的时刻里,杨天赐开始思考最近遇到的一系列事情。碍于时代局限,他倒是没有关注人类的起源与星空的边际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而是在想身边的琐碎。

    自家的大儿子,已经到了要上私塾的年纪了,希望先生能够好好教导,以后考取个功名。

    之前那笔租子还没收回来,看来是自己逼得不够狠,那帮刁民居然敢拖欠自己的债务。

    哎,得给自己家里的黄脸婆再置办两件首饰,好久没陪她了,突然有点想她的唠叨了。

    又到了给上面交供的时候了,还得补足这个月的,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猪皮,别的没学会,大明官老爷们敲骨吸髓的本事学得是真快。

    上次那批小孩被人劫走,也不知道是哪路强人所为.....

    想着想着,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杨天赐瞬间脑洞大开,身体僵直,缓缓倒了下去。

    陈福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之中,手里的喷子还在冒烟,还没等那个女人开口尖叫,就一指点住了她,之后并没有发生任何喜闻乐见的禁忌桥段,毕竟陈某人习武多年,一颗心早就冷如冰,寒如铁,区区美色,根本打动不了他。

    在一通翻箱倒柜之后,陈福果然找到了密室,打开一看,账簿,银票黄金,应有尽有。在取走了银票和黄金,他又将账簿揣到怀中,潇洒地离开了。

    对于钱财,他倒是不太在意,拥有小钱钱的感觉,在上一个世界就已经体会过了,可惜就像某位穿着苏格兰小短裙的哲学家说的一样,人寄了,钱没花了,这才是悲哀啊。

    现在陈福已经有了更高的追求,攀登武道高峰,才是他现在的目标。

    没有它,我要钱有什么用.jpg

    只有将葵花宝典修炼到最高境界,才有希望再生造化,复归男体,关于这一点,另一位身居大内同样身有缺陷的黑石领导应该深有体会。

    至于这笔小钱钱,陈福决定资助给善堂,来收留那些被该千刀万剐的人贩子祸害过的孩子们,正好这笔钱就是杨天赐通过贩卖人口弄来的,也算是为这个已经下地狱的闸种赎罪。

    回到皇宫大库之内,陈福将账簿放到了方老师面前,“师父,杨天赐已经被我弄死了,没有波及到其他人,这是账本。”

    方时笑没有去看那账本,而是开口问陈福,“那些钱你打算用来干什么?”

    陈福一扬眉,“我打算资助给善堂,正好收留那些孩子,算是为那个杀千刀的赎点罪。”

    “哎,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正好,我上次救的那批孩子就被安置在我一个老友处,他就开了间善堂,你拿着我的书信去,顺便把那些钱交给他。”

    “行。”陈福点点头,接过书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开始修整自己的装备。

    将喷子放在手中,陈福用细绢仔细擦拭,并在关键的位置抹上保养用的药油。

    陈福改装的这把武器,是从一个贪官家里kiang来的,接驳处精致严整,动力强劲,上面刻有繁复的花纹,在经过改装之后,堪称同时代美式居合的集大成者,虽然没有中式居合,泥头金刚那么大的威力和强制转生的效果,但是胜在小巧灵便,易于携带,配上自制的消音器,近乎完美。

    当然这把枪也不算完美,一旦遇上真正的高手,作用就不大了,拿陈福自己举例,区区火器,怎么能比得上自己锤炼过的肉体,就算来上一轮也就是刮痧罢了。

    这是陈福第一次出任务,仔细反省一番之后,他发现其实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比如没有考虑到那个女人,要是能够提前踩点,了解其生活习惯,完全可以避免这种情况,其次就是没有做到毁尸灭迹,虽然因为世界观的原因,陈福不能做到散魂灭魄,但是挫骨扬灰完全可以做到,只能说后生仔有待进步。

    陈福将这些写进了自己的苟道宝典,时时翻阅,提醒自己做得以后做得更加完善。

    将一切收拾好之后,房间之中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自己,杀人了,虽然一直在避免这个事情,但是陈福终究要面对这个事实。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这是一条踏上了,就很难停下来的路了,他没有兴趣成为布鲁斯·陈,做京城的恐怖梦魇,但良知也让陈福做不到对这些惨状的视而不见,至于该究竟何去何从.....

    既然想不通,那就开摆,陈福伸手一点,劲风扫过烛火,黑暗笼罩了屋内。

    睡不着就合眼休息,想不通就明天再想,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啊。

    方时笑的房间内,则是一片灯火通明,他依旧在看卷宗,书案上仍旧摆着那本账簿。新朝建立,许多的东西都未完全归档整理完毕,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在宫里那么多年了,他自然不会只是坐在大库之内捧着几本书,既然已经不再归隐,那就做些该做的事情。

    翌日清晨,陈福告别了方老师,靠着鬼魅般的身法,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宫了,守门的侍卫只觉一阵清风吹过,扫视一番也没发现什么。

    行走在街上,易容后的陈福,现在是一副儒生装束,白面长须,没错,他借鉴了方老师的打扮,至于脸则选择了郑少秋同款,扮相文雅,高大俊逸,回头率极高,不愧是号称秋官的男人。

    走进一家茶馆,陈福叫来小二,要了份点心和茶水,解决早餐问题,在等待时,正好听到隔壁桌的人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