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传说,从穿越鹿鼎记开始

第八章.姑娘,我在义庄等你嗷

    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尤其是文才这样本来就没读过什么书的,原本就不坚定的三观差点崩塌,原本就老相的脸因此显得更加愁苦,说人话就是看着又老了十岁。

    另一边任老爷因为想让自己老爹的遗体荫泽子孙,不愿意烧了自己老爹的尸体,再次动用了钞能力,劝服九叔将尸体带回义庄,择一风水宝地下葬。

    劳工们在任发的指挥下将棺材抬下了山,九叔跟着压阵,避免意外。他留下三个徒弟,点个梅花香阵,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文才和秋生两人,将香依次插好,见者有份,态度恭敬,看来那天晚上的教育很有帮助,正好,加大力度。

    按照原剧情来说,有个风流女诡,因为馋秋生的身子,风流了几个晚上,然后秋生在她的迷惑之下,痛揍九叔一顿,简直贻孝大方。

    更关键的是,人诡相合,那几晚的消耗下来,差点掏空了秋生的根基,多少盒肾宝都补不回来。

    想到这里,陈福拍拍秋生的肩膀,“秋生啊,你还年轻,有些事情把持不住,里面水太深了,还是师哥来吧,你去那边帮文才。”

    秋生:(=。=)

    这带恶人在说什么啊,是不是又在盘算着怎么折腾自己…..

    他点点头,将手中的香递给了陈福,飞也似地逃向一边。

    陈福:( ̄△ ̄;)

    至于吗,师兄可是在救你,真想整你,你还能逃得了嘛。

    回过头,继续盯着董小玉的墓碑,一边插香一边说道,“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没了真是不幸,正好,我学过一点心理学,你要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就来找我,我免费给你心理咨询一下。”

    董小玉.jpg

    ┏┛墓┗┓:……

    见女诡没说话,那陈福就当她默认了,“姑娘,我义庄等你嗷。”

    “师兄,不好了,你看这香!”还没等陈福继续说几句,文才就急匆匆地跑来,手里拿着三根两短一长的香。

    “咱们去告诉师父吧。”陈福见状,也没了继续搭讪的心思,三人一起返回了义庄。

    …….

    “人最忌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偏偏就烧成了这样。”九叔手拿三根香,面色凝重,“家中出此象,必定有人丧。看来这次任家将有一劫。”

    一听任家有难,想到任婷婷的大道理,两个徒弟瞬间激动起来,“师父,咱们可一定得想想办法帮忙啊。”

    九叔:.....

    陈福:.....

    “这么上心还真是难为你们两个了。”陈福翻了翻白眼,“师父既然已经将棺材带回来就肯定有办法的。”

    九叔点点头,走到了棺材旁边,仔细打量了起来,文才有些疑惑,“师父,是不是棺材有什么问题啊。”

    “棺材没问题,里面的东西问题就大了,开棺看看吧。”

    文才秋生两人依言将棺材推开一看,只见任老太爷脸上虽然仍有道道皱纹,但比白天丰盈了许多,最瘆人的是指甲,足足有两寸长,幽蓝泛光,散发着淡淡的阴气。

    “师父,看来任老太爷已经染了人气,离化僵不远了。”陈福一掌将棺材重新盖上,对着九叔道。

    九叔点点头,“是啊,看来的确不好办了。”

    “师父,要不就按照白天的法子把任老太爷烧了吧。”大聪明文才说道。

    九叔白了他一眼,连打他的心都没有了,陈福好心地解释了一句。

    “这可是任婷婷的爷爷,你敢烧嘛,估摸着这辈子你都没戏了,而且你让师父以后在任家镇怎么继续待下去。”

    文才一阵后怕,差点失去了成为任家女婿的机会了,“那该怎么办啊,师父。”

    “快去准备纸笔墨刀剑。”九叔见二人一头雾水,上去就是两个大逼斗“就是黄纸、红笔、黑墨、菜刀、木剑。”

    你怎么不打师兄啊!x2

    两人一脸委屈,一溜小跑,去偏房找东西去了,不一会就将东西准备齐全了。

    九叔拿起菜刀,一刀划过只因脖子,只因血滴在准备好的瓷碗之中,脚踏七星步,手掐法诀,头上的符箓虚影缓缓浮现。

    接着他手挑起一粒糯米,在烛火上点燃,顺势一扔,点燃只因血碗,火焰升腾,燃烧不息,接着九叔倒入墨汁,将八卦扣于其上,翻转瓷碗,将混合后的墨血倒入墨斗之中。

    “行了,你们两个用这个墨线弹在棺材上,记住,整口都要弹上,这样就算他化僵了,也会被困在墨斗之中,无法害人。”

    九叔缓缓收功,头上的符箓虚影隐没不见,接着又点上三炷香,以祭天地。

    “放心吧师父,这点小事我们会做好的。”文才嬉笑着说道,陈福一听这句话就心口发凉,无他,太了解自己这两个坑货师弟了。

    “你俩认真点,要是有什么遗漏的话,小心旺财嘴下不留情。”陈福倚在门边,叼着根烟,嘴里叮嘱道。

    “放心啦师兄,我们肯定会认真的,别拿财哥吓我们嘛。”文才怯怯地开口,自从旺财来了之后,他的地位再次下降了两位,目前在义庄排名....哦,一直垫底啊,那没事了。

    “你俩要是能认真点办事,师父他肯定能延年益寿啊,”陈福无奈地说道,“棺材底弹了没有?被板凳挡着的地方呢?”

    “额......”

    “快点,尤其是你,秋生,你还得回家呢,免得你姑妈又来要人。”

    “知道了。”秋生有些悻悻地开口。

    两人弄完之后,陈福又检查了一遍,就带着秋生出了门,“行了,有我在,旺财不会咬你的。”

    秋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谢谢陈福好呢,还是谢谢他全家好呢。

    等到秋生离去,陈福回到了义庄之中,向九叔说了一声,也离开了义庄。

    夜色凄迷,浓雾深重,月光幽暗,树林被冷风吹得簌簌作响,荒郊之外,尽是一片昏沉景象,让人分不清方向。

    四个轿夫,身穿黑色寿衣,脸上抹着油彩似的妆容,还挂着诡异的微笑,就像,扎好的纸人一般。他们抬着的轿子里,一个女子,身穿鲜红嫁衣,手拿梳子,轻轻梳着自己的一头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