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首辅的心尖宠

第七十二章 家里未婚妻在等

    宋绵绵受宠若惊,被祝玉枝一路贴心护着往房间去,刚进门,她就敏锐的嗅到似乎还有未散去的气息。

    宋绵绵:……

    尴尬了。

    祝玉枝却好似完全没觉得有问题,扶着她躺下才低声说:“我听说临县有个专治夫人内症的大夫,等过几日我与你一道去。”

    宋绵绵眨了眨眼,“好,谢谢娘。”

    祝玉枝还指着宋绵绵能跟谢渊早早给家里添丁进口呢,这事自然被她列为头等大事。

    和宋绵绵说好之后,祝玉枝才出门去准备一家人的早饭。

    宋绵绵昨儿个下半夜几乎没怎么睡,这会儿吃饱喝足,身体舒服,困意也跟着涌了上来。

    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宋绵绵一下睁开了眼。

    进来的却是谢渊。

    两人大眼瞪小眼,似乎总能让场面带点尴尬。

    片刻,宋绵绵主动开腔,“要去学堂了?”

    “嗯。”

    谢渊颌首,整个人也变得自然起来,“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要做的事喊娘就可。”

    “好。”

    宋绵绵点头,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路上小心,认真念书,不用太挂念我。”

    说完,她都懵了。

    这是脑子都跟着进下水道了吗?她说的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宋绵绵脑子一片空白,恨不能立刻拿起被子挡住她的脸,天啦,自作多情说的就是她吧。

    谢渊看见小姑娘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的眼里划过一抹笑意。含笑轻颌,“好,都听你的。”

    宋绵绵捂脸。

    她怎么觉得刚刚的对话,那么像是妻子送丈夫出门时的惜别呢?而且越想她越这样觉得。

    “那我先走了。”

    谢渊的声音再次传来。

    “嗯,走吧走吧。”宋绵绵把她的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点急不可耐。

    立刻、马上、现在就走吧。

    忽然。

    她眼前一亮,谢渊的脸出现在她上方,却是他掀开了盖在她脸上的被子,他明亮的眸里好似有笑意闪烁。

    “别闷到自己。”

    他的眼神明亮又深邃,好似有旋涡一般,宋绵绵下意识的想要再蒙上被子,可想到谢渊的话,又没敢。

    两人就这么僵着,呆愣愣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阿渊!”

    一直到外面传来谢郢生的喊声,才将好似处于某种玄奥状态下的两人喊醒。宋绵绵飞快别开眼,脸颊更红了点,谢渊的眼神和表情也有瞬间的不自然。

    低声与宋绵绵说:“我今晚会早点回来。”

    而后大步离开。

    宋绵绵:???

    不是说今天有应酬吗?

    可还没等她问出声,谢渊已经大步离开了房间。

    行吧。

    宋绵绵长出一口气,拍了拍她又红有烫的小脸,想了想,直接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可原本该很困的她此刻在床上翻来覆去却都睡不着。

    最后她索性起了床,祝玉枝正在扫院子,谢蓁蓁则是在屋檐下玩,看见她眼前一亮,屁颠屁颠的就跑过来,“婶婶,二婶婶。”

    天气逐渐热了,谢家人都换上了单衣。

    小蓁蓁瞧着也比之前要窈窕不少,不过脸颊上的肉肉倒比之前多些,瞧着十分可爱,让人很想捏一捏。

    “蓁蓁,小乖乖。”宋绵绵亲昵的抱了抱小姑娘。

    祝玉枝也看过来,“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够了。”宋绵绵笑着道,她之前没疼过也没经验,不过昨晚之后,现在倒是感觉不错。

    小腹隐隐有一点疼,但也能忍受。

    不过起来走这一圈她倒发现了,的确还是躺着舒服。

    另一边。

    谢渊到了青山学堂,想着今天早晨与宋绵绵的互动,他的唇角不由的微微上翘。

    尽管弧度微弱,可这表情在一个常年不苟言笑的人脸上出现,已经足够震撼。

    谢渊那可是青山学堂的风云人物,许多人都第一时间发现这点端倪,包括齐承业。

    自从那天的事之后,齐承业就没敢再往谢渊跟前凑,便是谢渊有时候想主动跟他说话,他也早早避开。

    不过今天……

    有点不一样。

    谢渊深思熟虑之后,还是主动走到齐承业面前。

    避无可避。

    齐承业低垂着头根本不敢与谢渊对视,只要想到之前他做的事他就无颜面对阿渊。

    阿渊与他关系莫逆,可他却……

    “之前的事……”

    谢渊刚开了个头,齐承业就飞快接话,“我知道,是我不好,对不住。”

    谢渊:……

    他倒不是要说这个。

    之前的事本就不能怪齐承业,他微垂眼帘,郑重的说:“之前的事我也有问题,这才让你误会。”

    宋绵绵说他们是兄妹时,他不仅没有反驳,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现在想想,谢渊真是……

    齐承业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的问:“所以,你不生我气?”

    “不曾。”谢渊摇头,就算之前有点不悦,那更多的也是对他自己,而不是齐承业。

    齐承业何错之有?

    齐承业长出一口气,一掌拍在谢渊的肩膀,“阿渊,你不生气就好。”

    搞的这几天他都不敢跟阿渊说话。

    “阿渊,那今晚……”

    今天是他生辰,他每年都会在天下第一楼宴请同窗,今年也不例外。

    原本为了要不要请谢渊这件事犹豫了好长时间了,现在可好阿渊竟然主动跟他说话了。

    心结打开,一切都好说。

    阿渊真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嗯。”谢渊点头,顿了顿又道:“不过今日我得早些回。”

    也不知道宋绵绵这会儿状况如何。

    绵绵。

    他在心里细细回味咀嚼这两个字,是今日出于担心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

    但现在想来,他竟有点感激那份情急。

    既然已经这么喊过,那他再这么称呼,没有任何问题吧?

    晚上,谢渊在天下第一楼露了个面,就又很快离开,齐承业虽然不舍,却也没多说什么,反而还对着不肯放人的同窗道:“别起哄,我们阿渊家有娇美未婚妻,跟你们这些单身汉可不一样!”

    未婚妻?!

    这三个字宛若一块石头砸入平静湖面,掀起巨大波浪!

    所有人都看向谢渊,个个瞪大眼睛,写满不可置信。

    有人忍不住道:“不是吧?这个大冰块也能有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