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深圳的岁月

第十二章:初显鹰爪功

    边往里走边寻思,天到这般时候找老子,难道是想借钱?也不至于!

    陪玩两局?有这个可能性,但是咱们不熟啊,咋晓得哥还有这个本事?

    来到三号房,阿坤开门先进去,然后往里边走。

    扫眼一看三个人,缺一个。怀疑门后有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掏烟准备点上。

    陡见门后伸出一根枪管,突然伸手抓咱进去。

    假装没看见,脑袋迅疾往外偏移,点烟的进口防风打火机瞬间烧向对方握枪的手指。

    条件反射,一个松手丢枪,一个丢火机抓枪。

    先进来的阿坤也不是吃素的,用肩膀撞击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开始扭打在一起。

    老子捉住枪跨进来一步,右肩膀拼命撞门,门后的兄弟估计受伤不轻。

    紧接着左掌一按球桌,飞身跃上球台,对面大个子掀开大衣操起来复枪。

    哪能待他抬起来,咱抓住手枪的同时感觉手柄沉甸甸,就晓得这是真枪实弹,可能满夹。

    顺势在大腿上一撞,打开保险,没等站起身照准拿来复枪的双手“砰砰”就是两枪,这么近的距离,打穿手臂打进腹部。

    待我在台球桌站稳,拿枪指着另外一个,他还正想上来夺枪,斜过身子左手一捏鹰爪叼住伸过来的右手,左脚用力一踏球案,站起身,把这货直接钓起来,‘咔嚓’一声手腕就断了。

    这时打台球的两个特勤最先冲进来,紧接着几个迷彩服冲了进来,四个人全部按趴地上。

    保安经理进去咱赶紧走出来,好几个VIP房间的客人都出来人看咋回事儿。

    兄弟招招手,没啥事儿,示意大家继续玩儿!

    四个人一直被悄悄看押到五点下班,全部离场,才开始审问。

    被我击伤的那位双手及腹部也做了简单包扎,折断的手腕也已接上,只是痛疼难忍,一直在哼唧。

    小莫总闻讯带保镖赶来,由他问话。

    “废话少说,哥几个是跟咱四哥有仇还是另有企图,动刀动枪的,毕竟不是小事儿?我大世界是求财不求灾的地方,我们现在还是私底下谈话!”

    “老总,我们跟经理没瓜葛,只是想先把他控制起来,然后控制吧台,向里边的客人讨点儿钱花花。没料想经理兄弟这么年轻竟然这么好的身手,折手腕的动作也是少见,搁这儿混太可惜了!”

    “自古富贵险中求,我对哥儿四个的行为不妄加评论!如今胜负已分,说明经理兄弟好钢已经用在刀刃上,搁我这儿混,挣明白钱。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站在吧台旁边,见所有客人走完,叫小妹给我倒半杯XO压压惊。

    这时保安经理走出来叫我照常下班,回家别坐班车了,去保安部拿雅马哈钥匙以后就骑车回家。

    下班到更衣室冲个凉,换上便装,工装放在洗衣台,上班就有大姐拿去洗衣房洗。

    然后去保安部拿摩托车钥匙,值班兄弟给我最新的一台车,说以后这台车我上下班专用。

    六点到茶餐厅吃早茶,有点早,都还在搞营业前的准备工作,大姐喊我坐下来,冲一壶菊花茶先喝着。

    终于可以放松一下,脱下风衣,摸出烟点上一支,总算松口气。

    寻思着这份工老子还能干多久?在这条道上,万一越混越远,如何是好?

    现在回头是岸吧,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河中心,既然湿了身,已经别无选择。

    况且内心深处,也有点欲罢不能。自己究竟几斤几两,不试试,咋晓得!

    虽说富贵险中求,但老子还有同学几年的未婚妻,不离不弃的梅姐,并非独来独往。

    有了牵挂也就有了责任,有了责任,就应该有所担当。哥虽然年轻,但也过了任性的季节,凡事三思而后行哪!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要不回来!何去何从,一时间实难抉择!

    六点半,喊大姐添壶茶,随后就上了虾饺、牛百叶、油葱饼、蒸红薯,都是咱常吃的几样儿,好感谢!

    七点钟,吃饱喝足,精神了许多。一根烟抽完,该撤了。

    旭日初升,霞光万道。骑上崭新的雅马哈,往鹅公岭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