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去医院找她
没想到祈深也去三亚了,舒景意外的同时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舒景,你怎么了?没事吧?”左兰在电话那边问。
“哦,我没事。”舒景连忙说。
妈妈在这边出了这样的事,她可不想让左兰知道,免得她担心。
“没事就好,你跟阿姨逛完了就赶快回去,别让他等的太久了。”左兰说,“对了,你跟祈深没闹什么矛盾吧?”
“没有。”舒景含糊地回答。
左兰本想再问一些她在三亚那边的情况,想知道她们母女俩是否玩的开心,不过听着舒景的情绪有些低落,声音也有些低沉,就没有再问什么。
她忍不住在心里猜测着,可能舒景真的跟祈深闹什么矛盾了。
挂了电话,舒景坐在那里有些愣神,只觉得自己的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段离看着她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舒景笑了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这时护士进来了,手里拿着托盘,“该打针了。”她说。
“麻烦测一下她还发烧吗?”段离对护士说。
他看着舒景的脸色依然那么不好,担心她的烧还没有退。
护士点点头,从托盘里拿出温度计给舒景测体温。
“烧退了一些,但是还是偏高。”护士说。“所以这两天你得多注意休息,还得继续打针。”
“听到了吗?还这么不爱惜自己。”段离看着舒景说,“快躺回去,准备打针。”
“知道了。”舒景乖乖地躺回病床,伸出胳膊让护士给她打针。
段离给她盖好被子,站起身来,“我去给你买些水果,你这两天身体太弱,需要好好吃东西。”
舒景知道拦不住他,只好随他去。
看着护士给自己打针,舒景忍不住问,“我妈妈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她醒了吗?”
“她还没有醒。”护士摇头说,“不过你放心,她那边的情况一切都很稳定,有监护仪监护着,你不用太担心。”
听护士这么一说,舒景这才放下心来乖乖的躺好,看着管子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流进自己的身体里。
段离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大堆水果,各种各样的都有,他把水果袋放在桌上,拿出一个大苹果削了起来。
舒景靠在那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的削着水果,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慢一点,小心手。”
“没事。”段离说,“你受了伤,要多吃水果,补充营养。”他把手中削好的苹果递了过去。
看着他温和的笑脸,舒景虽然不太想吃水果,但不忍拒绝,便接了过来。“谢谢啊,你也吃。”
“第36次谢谢了。”段离冲着她笑了。
舒景有些不好意思,也笑了。
酒店前厅里,祈深已经坐了许久,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桌上的手机上,许久都未离开。手机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让他心里忍不住有些想发火。
到底什么原因让舒景极不耐烦地挂了他的电话,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前几天打电话还好好的,她一直都说她没事儿,让他不要惦记,谁知没过几天竟然变了个态度,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她们母女俩回来,她实在没有耐心等了,就起身大步走出了酒店。
一个人信步在街上四处走着,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寻人,这个城市太大,要寻个人真如大海捞针一般。
或许能在街上跟她遇到,或许下一秒就能看到她们母女俩从狮子的拐角处向着这边走过来。祈深这样想着,就继续朝前走。
街上的繁华和热闹他当然无心欣赏,目光掠过行走的人群。
走到步行街尽头的时候,他无意中听到街边两个商铺的老板娘在说着什么,立刻站住脚听了起来。
“那位太太被推倒伤成那样,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是啊,不知道呢,流了那么多血,情况肯定很严重,她家人哭的那么伤心,吓得脸色都变了。”
“推人那丫头也太坏了,连我都看出来她是故意的,到底为什么呀?”
“谁知道呢,个人恩怨吧。”
祈深就这么听着,竟然下意识的跟舒景母女俩联系起来,他立刻掏出手机打开相册。
“你好,请问你们说的是她吗?”
“好像就是啊。”一位老板娘说,“这位小姐我印象深刻,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而且气质特别出众。”
祈深一听心立刻被揪了起来,“她们母女俩受伤了吗?”
“是啊,伤到了头,流了许多血,后来打了120,急救车过来把人拉走了。”穿着黄裙子的老板娘说。
“去哪个医院了?”祈深一下子急坏了。
“不知道,向着那边去了,可能是就近的医院吧。”服装店老板娘说。
她的话音刚落,祈深已经抬脚不见了人影。
他心里是那样焦急,不由得在脑海中幻想着舒景倒地受伤流血时的情景。他多希望此刻的她并没有受伤,依然好好的。
气喘吁吁的跑到最近的一家医院,他焦急的问前台导医,“是不是有人伤了头,被120送到你们医院来了?”
“是啊。”
祈深一听心立刻沉了下去,连忙追问,“人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导医向着右边一指,“被推去手术室了,情况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祈深立刻向手术室跑去,经过询问才知道,人已经做了手术输了血,被推进ICU重症监护室了。
听起来情况十分严重,他心里越发焦急起来,立刻向着那边跑去。
病房里,段离细心的照顾着舒景,见她吃完了苹果,“立刻递上湿巾要为她擦手。”
“谢谢,我自己来。”舒景当然不好意思让他这样照顾自己,连忙接过来自己擦手。
看着舒景的反应,段离笑了,“你怎么那么封建,我只是帮忙照顾你而已,你干嘛这么紧张?这又不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
被段离这么一说,舒景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解释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只是小小的发烧而已,还不至于病到需要人那么照顾的份儿。”
“都晕倒了,还小小的发烧?”段离无语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