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迷迷糊糊开始

第九章 木剑温华,白狐儿脸

    追出去老远,终于,远远的看到那波劫匪的火堆。老黄吊在赵飞身后,一边吩咐到:“公子别怕,有老奴在,公子死不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是老天爷送来让公子练剑哩!”赵飞并不害怕,上一个衍生位面,赵飞杀人何曾杀得少了?离得近了,那波劫匪眼神戏谑,并不慌张,看着赵飞手里提的铁剑,哈哈大笑,全都打马过来,绕着二人转圈,马上疑似小头目的家伙拍马出来,笑声震耳:“傻了?赶上门来送死!”赵飞深吸一口气,语气诚恳:“各位好汉,你们都是英雄,在下无名小卒一个,只不过,想拿你们祭剑!”话刚说话,马上那大汉一口浓痰吐来,赵飞侧身躲过。那大汉怪笑一声,讥讽的看着赵飞:“祭剑!走江湖的?走你爷爷的腿!不知天高地厚!钱留下,人也得给老子留下!”说完狞笑一声,催马过来,手中长刀已然出鞘,一刀掠来,直取赵飞脖颈,赵飞后撤一步,差之毫厘躲过这一刀,下意识刺出手中铁剑,用力太大,只听“噗嗤”一声,铁剑刺入马上大汉胸膛,血水咕咕顺着铁剑流淌,大汉双目圆瞪,似是不敢相信,“扑通”落下马来,犹瞪着双眼,死不瞑目。“好胆!死来!”其余马匪见状纷纷大喝出声,催马上前,赵飞淡定自若,迎向冲来的六人,老黄还是咧嘴笑着,露出缺了门牙的一口黄牙,站在后面看着,眼中神色莫名。赵飞迎向第一个冲来的大汉,手中铁剑快若闪电的一掠,那大汉还举着刀,错身而过就倒下马来,脖颈淌血。再迎上右侧一个马匪,高高跃起,手中长剑高高举起,势大力沉的一劈,铁剑裹着风声重重落下,那马匪狞笑中举起长刀格挡“咔嚓”,马匪手中长刀应声断裂,头颅被劈成两半,铁剑卡在咽喉,赵飞没来得及抽出,被冲来的奔马一带,赵飞扭动下身体,奔马撞在肩膀上,被带出两米远,不过赵飞并没有大碍,疼痛不过瞬息而已。见状,那边剩下四个马匪都拍马冲向赵飞,赵飞闪转腾挪,得空刺出一剑,或者掠出一剑,不时举剑格挡,慢慢的冷静下来,思路更加清晰,收了几分力,检验一下最近的成果。错过迎面而来的一刀,赵飞一剑撩去,一个劫匪应声下马,剩余三个劫匪相视一眼,眼睛充血,回马冲来,赵飞略微后仰,堪堪躲过第一刀,后面的劫匪紧跟第二刀,迎上劫匪充血的眼睛,赵飞也涌起一股戾气,握紧手中铁剑,双手往上一掠,一剑一刀碰在一起,马匪手中长刀应声飞出,虎口流血,铁剑去势不减,从马匪下巴掠过,一剑授首!剩余两个马匪见状,也不报仇了,拍马夺路而逃。“哈哈,哈哈哈哈哈,爽!”赵飞握着铁剑,浑身血迹斑斑。激动过后,赵飞看着地上的尸体,恍惚间有些感叹。老黄走过来,神色莫名的看着赵飞:“公子日后必能名扬天下。”收拾心情,在劫匪留下的三匹马上找出水囊,洗漱一番,仔细的擦去血迹,其它两匹马刚才也不知到跑到哪里去了,也不去管它。两人一人牵着一匹马,慢悠悠的返回。徐叫花跟温华被惊醒,见赵飞过来,温华急忙问道:“大半夜的你们干啥去了?”又看到两人牵马而来,一怔。徐叫花在一旁露出思索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老黄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门牙的惨淡光景:“回公子,那一帮马匪,我看他们好像在哪里吃了败仗,便带着赵公子远远去看一眼,果不其然,那马匪就跟惊弓之鸟一般掉头就跑,马术不精湛的三人掉下马来,我们就顺手牵来了,防止马匪回过味再来,我们换条道赶紧走吧。”徐叫花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黄,也不点破。老黄也就能骗骗没有脑子的温华了。徐叫花打定主意等回到凉州,非得问问徐晓,这老黄到底是个多大的高手。温华眼睛发光,也不管其他,扑上来抱着一匹马的脖子再也不松开,警惕的看着其他人,开口就露馅了:“马,捡来的,见者有份,我要一匹”“滚一边去,我捡来的!”赵飞玩心大起,一边拨开死皮赖脸抱住马脖子不松手的温华一边说道,温华一看硬的不行,赶紧换上贱嗖嗖的表情,一口一个赵哥哥,言之凿凿的说要暖被窝,甜的腻人,赵飞生怕温华大半夜的真的跑来暖被窝,这小子真干的出来!赶紧一甩手,这马送他了,毕竟也不会骑不是,温华扭头就去抚摸他的爱马,也不提什么赵哥哥了。这下赵飞有点怀念上个位面,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左右驰骋的英姿了。

      不知多了多久,一路游荡,一路偷鸡摸狗,赵飞也学会了骑马,为这事,徐叫花跟温华没少嘲讽。归途中温华骑着马说要去闯荡一番,非得混出个人样才行,潇洒的一夹马腹,说了一句:“等我混个人样,再来找你们,请你们骑高头大马,大口吃牛肉,睡巷子里最美的小娘,保准你们第二天没力气起来。我温华去也!”然后绝尘而去。狗日的温华,还挺煽情的。走了几日,遇到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子,徐叫花出口调戏了几句,绝美女子只不是一个眼神,气机汹涌,徐叫花被连人带马掀翻在地,老黄笑呵呵牵着马不动弹,心里警惕,嗯,没有杀气。徐叫花嘴硬,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心思,梗着脖子还待再说,不小心抖出怀里用来擦屁股的半部秘籍{吞金宝箓},那绝美女子见了,手中刀一挑,地上的半部{吞金宝箓}落入手中,翻看几页,徐叫花伸手,被她躲开,女子开口:“小叫花,你的?”徐叫花正准备反唇相讥,只见女子眯起丹凤眸,手中两把刀一闪,一柄长三尺二寸,重十斤九两,名曰绣冬;一柄长二尺四寸,仅重一斤三两,名曰春雷。一柄绣冬卷起尘土漫天,地面被犁出一道深且长的裂缝,一把春雷劈出气势磅礴的一刀,气势逼人,徐叫花顿时呆若木鸡,高手,这才是高手!“问你话呢,小叫花,书,你的?”美的不像话女子再问,徐叫花赶紧点头,女子又说“你开个条件,书,我要了。”徐叫花眼睛一眯,顶了天的大高手,要是能带回去,倍有面子的一件事不是,关键就凭这长相,上个胭脂榜那不是手拿把掐?眼睛一转,哄回去再说,等到了北凉,管你是谁,还不是任由本世子拿捏?“我是北凉顶大的世家子,你护我回去,秘籍归你。”那女子呵呵一笑,淡淡说了一句:“可,但你要敢戏耍我,我必杀你。”其后一段时间,徐叫花屡屡试探那女子,女子不理,徐叫花给她起了个绰号,白狐儿脸,没办法,长的实在好看,还总是一身白衣。赵飞对这女子敬而远之,太冷了,那一手刀耍的,现在还记忆深刻,没办法不深刻,第一次见如此阵仗,以人力做到这个地步,在21世纪哪里去看?我心往之啊。幽幽一叹。更加刻苦的练剑,老黄看在眼里,欣慰一笑。

    一路无话,颠沛流离的辗转好多地方,沿街乞讨也不是没有过,赵飞甚至表演了一趟胸口碎大石,原理很简单,胸口的石头质量很大,因此惯性也大,锤子很快的砸下去,由于惯性,石块的加速度很小,从而不会对人产生巨大的压力。零零碎碎打赏的钱,买了几个饼子,几人吃的极为细碎,掰碎了揉开了慢慢的咽,此刻吃起来简直人间美味。一路走来,遇到不开眼的匪人,白狐儿脸随意抖搂几下,匪人拔马就逃,老黄事后会带着赵飞追上去,用老黄的话说,这么好的练手对象岂能浪费?黄土堆旁,赵飞仔细擦拭着铁剑上的血迹,感叹自己进步飞快,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手一扬,铁剑犹如出海蛟龙般迅猛探出,再于风驰电掣间停剑,收剑,力道掌握的极其老道。老黄在一旁咧嘴笑着。按老黄的说法,走别人的路,最终没多大出息,像赵飞这块璞玉,得找个老师傅来雕刻,他不能毁人前程。所以老黄不教赵飞招式,也打消了赵飞找白狐儿脸讨教的想法。等此间事了,带赵飞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老黄言之凿凿,那里有人能教赵飞真正的神仙手段。别人的剑再好,也不是自己的东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