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何赛的办公室后，方灵先去寻找了栗娜。之前答应了她，有了消息就告诉她的。

    将消息告诉栗娜后，听到价格后，她满脸的失落，但还是微笑的感谢了方灵。

    知道自己定的价格昂贵，但方灵不打算降价。这本就是为了赚钱和结交人脉而展示出来的，也可以掩饰自己的资金来源。

    高昂的价格本身就是一种筛选，选出有钱有能力的人作为自己的客户。如果要是降价了，虽然交易的数量上来了，但接触的客户在质量上却是下降的，也就只能多赚点钱。

    而要是只为了钱，方灵直接去卖黄金不就行了，根本没有必要再将治疗术拿出来。

    辞别失落的栗娜，方灵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再次检查所有物品。

    见没有什么重要的，也就不打算拿走什么了。因为他也不知道哪些是律所的，哪些是个人的，反正没什么重要物品，不要也就不要了。

    前往人事办理离职，各种工作的交接，还有前往财务结算工资。

    正忙碌着，身边来了一个人，看年纪大概四十多岁，一身正装显得她干练凌厉。

    “方灵吗？你好，我是顾婕。”来人正是之前向何赛打探消息的顾婕。

    顾婕仔细打量着方灵，内心感慨着他的英俊，也就是自己年纪大了。认真的看着方灵的皮肤状态，发现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内心不由得有些激动。

    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一直都有积极努力的在保养，可身体状态不可避免的一直在下滑。

    女人都是爱美的，看着自己的皮肤不再紧致，一天不如一天，脸上的皱纹不管再怎么努力保养，使用各种护肤品，可还是慢慢浮现。

    前段时间律所内对于方灵的变化，可以说是议论纷纷，肤色变白，皮肤变好，都在猜测他用了什么才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今天听说方灵来到律所后，顾婕去何赛那里打探了消息，确定了之后，就来找方灵了。

    至于价格昂贵，她现在不缺钱，想要的也是美貌，更何况倘若真的有用，靠着这稀缺资源，这点钱她也能翻倍的赚回来。

    “你好。”发现这人自己不认识，方灵还以为人家只是路过，礼貌的打声招呼。

    “等会有时间吗？一起去喝杯咖啡？我可是从何赛那里听说你的优秀，一直都想和你接触一下。”微笑使她脸上的严厉变得柔和，让人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

    “可以啊，有时间。”方灵猜测她可能是何老师介绍过来的客户了，不然自己一个无名小卒，有谁会来跟自己套近乎。

    和顾婕来到楼下咖啡厅，方灵感觉她这个人倒是不像她的长相那般严肃，整个人还是挺和善的。

    两人之间的交流很融洽，话题基本上都是顾婕在带，察觉到方灵有什么不想交流的，比如两人的职业律师，见他不多说这方面的，顾婕也就不动声色的不知不觉间转移了话题。

    在谈话间，顾婕就从两人的对话中获取了不少方灵的基本信息。

    在与人交际这方面，方灵明显不是顾婕的对手，场面被顾婕牢牢掌控，方灵一直被人家带着走。

    不过也是，方灵工作这么多年，接触最多的就是电脑，靠的是技术吃饭。和工作的同事之间交流也都是项目方面的事，最多也就是聊聊八卦，互相调侃一下。

    而顾婕当了几十年的律师，大的、小的、各种一地鸡毛的案件都接过，每天都是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还要和同行的律师在公堂上勾心斗角，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

    想要和方灵相处的融洽，对于顾婕来说还真是小菜一碟。就这点小场面还处理不了，那她可真白过了这么多年了。

    从对话和接触中搜集信息也是顾婕的职业本能了，不管是哪种案子，最终面对的还是人，而面对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方式。

    虽然接人待物这方面方灵不如人家，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透露出了不少信息。但方灵只是经验不足，并不是傻，遇到重要信息、敏感话题要么就是避而不谈，要么就转移话题。

    两人聊了这么多，距离也拉进了些，没有了刚刚交流的陌生感。感觉差不多了，顾婕就将话题转移到方灵身上。

    “听何赛说，你这次辞职，不干律师了，是有了更好的发展？做的哪方面可以和你顾姐说，干了这么多年的律师，还是认识了不少人的。”

    两人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都已经是姐弟相称了。

    方灵将自己卖的产品效果告诉顾婕，至于她打什么心思主意，方灵完全不在意。

    反正是独家产品，在别的地方也找不到。而且成年人之间的交往，更多的是看中利益关系，只要你有利用价值，那你就值得交往。

    现在人都挺忙的，谁有时间浪费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尤其还是按时间收费的律师。

    同样的，方灵和顾婕虚与委蛇，友好交流了这么长时间，也是在彼此的交流中知道了顾婕是律所的创始合伙人，看上了她的金钱和人脉。

    何赛那边看来是不会成为自己的第一个客户了，自己正愁着找买家呢。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相信有了第一个客户后，以后的客源就不用担心了。

    因为买的起自己商品的人，接触到的势必会有和她同等条件的存在，外观的变化又隐藏不了，那自己的顾客也就来了。

    现在柳暗花明，自己送上门来的顾婕，还透漏出自己的实力，那方灵也愿意和她多聊一会。

    毕竟人情世故嘛，懂得都懂。

    听完方灵说的效果后，理智和经验告诉顾婕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东西，这完全就是神话传说中才有的灵丹妙药。

    但看看眼前已经脱胎换骨的方灵，那让她一个女人都心生羡慕的肌肤，确实非常让她心动。

    或许现实就是这么魔幻吧，没有一点逻辑与道理。顾婕心中感慨，下定了决心。

    “能不能卖给姐一个，这么好的东西，我也想用啊。到时候让我朋友看到我身上的变化，羡慕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