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策

第二十六章 乱世再起

    “殿下,为何不让我等继续追杀王君?”

    阿绰的西夏将领与西夏的二皇子一同走进营帐中。

    “我们已经追杀镇西军三天三夜了,只要我们继续追杀下去,那王君朝必会被我们擒住。”

    阿绰不解自己的二殿下为什么突然不追下去了,要是等王君朝喘过气来再追就晚了,二皇子不会不知道,可是他怎么说二皇子子都不追了。

    拓跋仁孝不耐烦的转身踹了一脚阿绰的屁臀说道。

    “你什么时候可以长点脑了?”

    阿绰被这么一踹更是摸不着头脑。

    拓跋仁孝见阿绰那傻样摇摇头无奈的说:“你想想看,大康的靖武帝为什么要联合我们把王君朝和他的镇西军全都除掉?”

    阿绰认真的想了想“靖武帝他傻呗想不开了,就自斩手足。”

    “我看是你傻吧,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想不开的将领,等那一天我也斩了你。”

    拓跋仁孝抄起案上的书简就往阿绰头上砸去。

    眼疾手快阿绰接住了拓跋仁孝砸来的书简嬉皮笑脸的说道。

    “哈哈,二皇子末将这是开个玩笑。”

    阿绰不再戏笑而是严重的说道:“这靖武帝是怕王君朝功高盖主生了谋反的心思,所以才除之而后快,好让自己坐稳帝位。”

    “深居高位未必是好事,尤其是武将。”

    拓跋仁孝的话不仅说的是事实,还是在提醒阿绰。

    两人都是武将,明君爱将才,但不喜欢功高盖主的将才。

    阿绰其实不傻他听出了拓跋仁孝话中的意思。

    “二皇子,末将永远不会反,末将的命是殿下给的,一身武艺都是殿下教的,末将本是在市井里乞讨要饭的,要不是殿下不嫌弃我,将我收入帐下才有现在的我,阿绰不会做白眼狼。”

    拓跋仁孝满意的拍着阿绰的肩膀说道:“不,我就是要你做一头狼,一头可以为我冲锋陷阵的狼。”

    “我之所以不接着追杀王君朝,是因为我可不想做靖武帝的快刀。”

    如今天下看似各国鼎立,各不轻易侵犯,实则暗下封烟四起。

    就如大康,大康看似中原三国中最强,但确实国运早以被洪武帝肖战打完了,如今的大康只不过是在洪武帝的威势下苟延残喘。

    现在的大康早被靖武帝削起了藩王割据地方的局势。

    不仅是大康还有梁国,梁武帝以是年迈之际了,可是膝下的皇子没有一个可以接下梁武帝身上的担子。

    虽说梁国三皇子聪明才智但却是个好男色体虚之人,朝中大臣都不喜支持他反而支持好斗好杀的大皇子,梁国二皇子就不用说了整日溜闲于山野都十年未归,说不定早已经死在某处山野之中。

    三国之中唯独晋国的情况好一些,有绝顶才智的晋智王辅助三雄文才的晋文帝,晋文帝将帝位传给晋智王,希望他可以解决贵族掌权的长久问题,可是哪有那么轻易的将延续了百年的贵族手中夺权呢。

    三雄中现在只剩下梁武帝和晋文帝,他们也都到了年迈的年纪,不久之后天下三雄都会泯灭成为这世间的过往。

    到那时中原必将成为乱世,而匈奴人必趁乱南下争夺地盘,而我们西夏怎么说也要分上一杯羹。

    “但你可有想过中原的三国内部都有问题,那我们西夏怎么会没有问题呢?”

    面对拓跋仁孝突然的发问,阿绰也是一愣随即摇摇头表示自己从未想过西夏会有什么问题。

    拓跋仁孝叹气道:“生于安乐,也死于安乐这是好事,但如果身为一代君王沉迷于安乐而不防于未然,这必会成为一代昏君。”

    “如今的父汗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威武欲与中原三雄鼎力的可汗了,而是色欲熏心,酒肉金迷的可汗了。”

    阿绰听到拓跋仁孝说的话吓的心都坎坷不安,左右查看是否隔墙有耳,检查了一番才敢大气一出。

    “二殿下,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说可汗话,要是被大殿下的人听到了可不好。”

    “没什么不可说的,如今的西夏已然被也是被分据了,自从父汗把母亲没藏黑云从野利遇乞的手中抢过来,西夏就被分为,以皇后的野利氏支持大殿下一派和母亲没藏氏支持本殿下一派。”

    “这就是西夏的问题,朝廷分派力量不往一处使,而是相互制约若是父讦西去我与大哥必会相残,到那时西夏将会分裂。”

    拓跋仁孝叹了口气再次说道:“所以我必须保留力量,王君朝应该已经猜到了靖武帝不想他活,但是他的儿子还在京城所以不追杀他是想与他联盟。”

    “待乱世再起之际,我先稳住西夏再除他也不迟,先让他与大康的靖武帝拼个你死我活,我做收渔翁之利,一举入中原。”

    而此时的肖靖收到了拓跋仁孝回信说王君朝被阿绰斩与马下,他会将王君朝尸首送回来。

    收到信的肖靖见拓跋仁孝信上说王君朝死了高兴的都失了态。

    果不其然再几天后几名镇西军将领押运着王君朝尸首回到了京城。

    一时间满京城的人都传开了,许多人开始担忧西夏没有人守,西夏会不会大举进攻大康。

    同一时间也传出秦王婚后听父亲战死,一红一白两事相隔没几天,秦王王权策受刺激神经大乱疯了。

    肖靖也是第一时间听到消息前去秦王府查看。

    肖靖可不信王权策就这么的疯了,他要亲眼验证一下才可放心。

    肖靖看到挂白的秦王府,而无一人前来慰灵,心中也是有些触感,仅仅是一瞬间随即大步进院。

    “王爷,王爷,万万不可!”

    当肖靖踏进门就看到好几位仆人和丫鬟追着王权策满灵堂乱跑的一幕

    而王权策却是裸着身只留下一块遮羞布将隐私的地方遮住着像猴子一般到处撒泼打滚。

    邓新实属看不下去于是咳了一声。念出那句常说的话:“皇上驾到~!”

    一下子所以人都跪下了,唯独只有王权策好似没听到一般依旧在灵堂中撒泼还站在他老子的灵前净手,实属有些大逆不道。

    肖靖看了也是眼皮子一跳,心瞎想他不会真疯了吧,要是装疯应该也不敢在父亲灵前做出如此大逆的事。

    魏林也王权策做出如此之事,也是立马上前将王权策制止了,一众人连忙不停的磕头。

    魏林是秦王府的老管家,曾在王君朝帐下做参军,卸甲之后就随着王权策来到京城打理秦王府。

    “陛下恕罪,秦王他受刺激了所以才如此,不是他不想跪见陛下。”

    “无碍,朕听说了此事,就是因为此事朕过来看看。”

    肖靖走到王权策面前,看着王权策问道:“告诉朕你是真疯还是假疯?”

    此话一出整个秦王府鸦雀无声,所有仆人和丫鬟都跪着不敢抬头。

    而王权策却如没有听到肖靖的话,反而在他的裤腿上来上一坨粪。

    是的王权策他失禁了,一瞬间王权策所在的地方弥漫着臭味,那滋味闻的都冲鼻。

    肖靖大气一脚把王权策踢开,转身就离开秦王府。

    “你们好好照顾秦王,到御医院找御医治治。”

    所有人恭送肖靖离去之后连忙上前处理,将王权策带了下去。

    “陛下,看来秦王是再的疯了。”邓新轻声说道。

    肖靖他是个多疑的人,凭刚刚王权策干出如此之事确实能说明他疯了,但他生性多疑,叫太医前去查看,若是太医都说了王权策是真疯了,他才会真正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