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郎有意女有心
“我们也学学辛家姐妹。”
“学辛家姐妹?可是我不会用眉月刀也不会用左手呀。”
任菁菁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说咱们可以和她们姐妹一样用同一种兵器默契配合,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
张衡昌恍然大悟,兴奋道:“原来如此,那如何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
“就是像她们姐妹一样心意相通,那样无论我们两个用什么武功都会威力倍增。”
“对呀,可是只有双胞胎姐妹才能完全心意相通啊!”
任菁菁也犯了难。
小柔在旁边听他俩讲话灵光一闪,脱口道:“谁说只有双胞胎才能心意相通,你们没听说过高山流水和心有灵犀吗?”
这句话倒提醒了二人,只是如何心有灵犀呢?
小柔又道:“那不简单,你心里想着他,他心里想着你,两个人一举手一投足不用言语沟通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
“心心相印!”张衡昌一语点醒梦中人。
任菁菁一听顿时红了脸,忙摆手道:“不成不成,谁要和你心心相印。”
张衡昌尴尬一笑。
小柔道:“也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两个人十分了解对方或者一起做针对性训练不就可以了,比如讲好用什么眼神代表什么招式,或一眨眼或一撅嘴就能代表出要用什么动作,两人如何配合练习好了。虽然不能如辛家姐妹那样完全心意相通,最少也能配合无间。”
张衡昌鼓掌开心道:“对呀,这个是好办法,只要我们俩配合好要打赢苗兰姐他们不是难事。”
说干就干,当即两人就在院中练习起来,张衡昌先教了任菁菁张家刀法大致的招式要诀,然后就开始做配合训练。说好任菁菁眼睛左转就攻左,向右转就攻右,眼睛眨两下就是虚招,任菁菁上撩招张衡昌就配合攻下盘,或者反过来张衡昌眨眼吐舌任菁菁该如何配合。这些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与人动手时哪有闲暇去看对方的眼神,更让张衡昌头疼的是任菁菁眼波如秋水,眨眼转睛能勾魂摄魄,眼睛会说话,微笑能迷人,看一眼心动神摇,看两眼就要想拥进怀里一亲芳泽,难以控制。任菁菁自己没有感觉,这可苦了张衡昌,半天下来要压制内心欲火已用了全部心力,想集中精神配合练好武功那是天方夜谭了。如此练了两三天毫无进展,倒把张衡昌搞得精神恍惚,一看见任菁菁眼眸流转就呆若木鸡,心中狂跳不止,要不是有几个小丫鬟在旁边非出丑不可。如此到了晚上更无法安睡,各种淫思恶念纷塌而来,睡到中夜再也按捺不住,悄悄下床摸到小床边。这一夜该小柔守夜,黑暗里听小柔呼吸微微,轻轻坐到床边蜻蜓点水般在小柔唇上一吻,见小柔没动静胆子越大,倾身子压了上去,双手也不老实起来。小柔正甜睡中忽觉有东西堵住了口鼻,胸口也被压的不能喘气,更不知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弄得心烦意乱,以为做梦,猛的睁眼发现是人,待要大叫又被一张嘴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挣扎一会模糊中认清是少爷。以为少爷梦游,曾听人说如果一个人梦游被人吵醒就会失了魂,从此成为行尸走肉,像傻子一样,便不敢大声叫喊,只能扭动身子不让其得手。
张衡昌自小练武,力气比之一个大劳动力有过之,小柔身体单薄又是夜里哪有防备,慌乱中也顾不得许多用力在其肩膀咬了一口,张衡昌吃痛惨叫一声,小柔趁机翻下床逃出卧室。小蝶早醒了,就要点灯来看,被小柔从里面跑出来一把抱住惊恐道:“小蝶姐快去看看,少爷疯了正梦游来。”
小蝶看小柔衣衫不整,已大致猜出缘由,微微冷笑道:“呵呵!少爷怎么了?你怎么衣衫都松了。”
小柔一下羞得脸红到耳根,忙系好衣带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张衡昌被小柔咬的痛了,脑子瞬间清醒,情欲潮水一般褪去,自己也被惊出一身冷汗,如鬼门关里走一遭,口渴非常,镇定了一下心神才喊要喝水。
小柔犹是惊魂未定,哪敢再送茶水进去。小蝶只好换了小柔守夜,点灯端茶进到卧室服侍张衡昌喝了茶睡下,对刚才的事装作不知。
白天和任菁菁一起练武已成了一种折磨,根本无法压制内心情欲,张衡昌只觉自己就像一头被拴住的野兽随时都会挣断铁链扑向任菁菁。
任菁菁何等聪明,早看出张衡昌不对劲,她只以为张衡昌对自己动了情,并没有看出其眼中难以压抑的欲望,还以为是不自禁流露出的爱意。这也难怪,谁能想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会有着成年人一样的情欲。任菁菁心中暗喜,她整日和丁灵斗口,其实两人暗中也较着劲,丁灵整日缠着张衡昌,就是现在这几天晚上还天天来找他,任菁菁出于好胜心有意无意间也想从张衡昌身上使劲,有时候想,若是能让张衡昌来亲近自己定能气一气丁灵,现在正好借着机会逗一逗他,对张衡昌投来的热切目光不但不避开还有意挑衅,甚至有时两人喂招时故意贴靠到其身上。张衡昌开始时还极力克制,到后来实在无法克制了,转念一想,若再压制下去自己非疯了不可,不如就随他去吧,这样一来倒合了道家的随心所欲,两个人你有意我有心,练功时配合一下默契了不少。张衡昌大着胆子盯着任菁菁看,任菁菁也大着胆子回应,两人伸拳踢腿尽显爱意缠绵,旁边小蝶、小柔看得直伸舌头。
又到了晚上,张衡昌吩咐小蝶叫厨房准备一桌子酒菜,这下放开了心锁满肚子的龌龊想法,竟想把任菁菁灌醉,虽不敢行那神女之梦,也可略近芳泽。
任菁菁心思张衡昌为何无缘无故的要请喝酒?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心想且看他有多大胆。练完了功夫假意要回逍遥居,张衡昌哪里肯放,硬拉着她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