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在摸鱼
面板变化:
【诡异值:3737】
【功法:大黄庭】
【修行等级:练气十三层】
【消耗诡异值提升境界】+
【下次升级所消耗诡异值:4096】
姚秀轻叹了一声,不能一步到筑基,多少是有点可惜了,下次一定要多杀一点魔人。
但,练气十三层已经很不错了,毕竟短短三分钟。
他伸手轻轻一拳打在墙头。
砰
墙头直接碎开一角,砖头都碎成粉末了,一股烟尘荡开。
‘练气十三层竟恐怖如斯!’
他把目光的转向被青光映光明的街道,那里有人在来回搜寻普通人,犹豫了一下,他逐渐走上街道。
如果,是说如果给那些修士来一闷棍,然后拖走,自己悄悄把他们的抽干...
把他们诡异值抽干...
姚秀的心情开始激动,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做好事不留名...
侠之大者呀!
……
“李轩呢?”锦袍青年温和的声音从高台上传下来。
宫殿奢华,台阶下的人此时却低着脑袋,“李轩死在太阴州边界的那座小城了....”
久久寂静。
啪,清脆几声。
高台上的扔下来了一枚狼头形的令牌。
“谁杀的,现在杀回去,虽然那是个杂种,但也是我弟弟,去吧,重建天狼国,这半年内多多用心....”
台阶下的人爬过去捡起令牌,迅速离开,此人身子极为肥硕。
正是拜月镇镇长,那个没有被姚秀杀死的,从李白衣眼皮底下逃走的人。
不是魔人,是天狼一族。
……
姚秀此时心情已经放宽了。
因为街道上的那些人好多只是练气层次的人,他能看出那些不如他的修士的深浅了。
同样的,别人也知道他姚秀是修士了。
他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吃个饭,这次是真的脏了,真的饿了。
一步升到练气十三层,身体排出了好多屎,紧贴着他的身子,有些已经干燥了,就像是黑色的铠甲,浑身都是恶臭。
等会儿搓澡估计要用钢丝球...
也许是习惯使然,姚秀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洗浴中心...甩了甩头,他开始顺着城中的街道行走,眼神不时地的打量着街道两边的商户。
似乎好多都是千州连锁,本地的商户一家都没有,很显然是新进才进驻到阴阳两州的。
从李白衣的表现,姚秀就已经知道,这两州发生的事情是早有预告的。
至于是什么,那个女人分明是想让他自己去寻找答案。
走遍了全城,总共有129家商户,全都是八千道州连锁的,此地修士大多也是外来者。
把生意做进了混乱的地方,姚秀能肯定的是,这两州的深处是有人的,很多人,很多修士。
有修士的地方就有诡异,他自己是饿不死的。
看遍全城,他唯一没有弄清楚的就是城中央的那座高塔,上面是什么的东西在发光,到底是谁放在上面的。
穿城而过的河水都在高塔的绿光下显得绿油油。
姚秀还没有沾到水。
哗
又到了白日,天色瞬间光明,黑夜与白天只不过堪堪半个时辰。
就连脚边的水都潋滟清亮,让人有了洗澡的冲动,姚秀开始脱裤子,一个黑蛋蛋下水了。
筑基修士,丹田为液态装,可以辟谷,神识倍增,寿元可以高达两百岁,可御剑,不可遁光飞行。
姚秀下水的时候,有种感觉,肚子里肚子外都是水。
丹田灵液晃荡...
站在练气十三层的位置,他一步就能踏进筑基境内,心情还是颇为激动的。
刚下水,城中喧哗声四起。
姚秀还以为是因为他自己这个普通人失踪之后,全城失控,但不远处的打斗声,让他觉得事情很不简单。
有狼啸声!
姚秀第一时间联想到天狼族。
又过了一个呼吸,刀剑的铮鸣声在城中河的下游响起,姚秀的精神立即紧绷起来。
他不知道蘑菇云能不能在水里轰出来。
利索的润一遍身子,穿好衣服站在岸上的时候,姚秀又蹲下身子,把手插进水里,他准备试一下蘑菇云的在水下的绽放。
才刚刚入水,他就心头狂跳,立即要把手拿出来。
可是,晚了!
先是一股阴冷感凝成针芒,刮过肌肤,接着一个瞬间,他的手被一个东西咬住。
扑腾!
水中的东西动了一下,甩出一条一米多长的尾巴。
大鱼!
“啊!”姚秀痛叫了一声。
鱼嘴里的的长牙刺穿李轩的手,一股阴冷的,邪恶的,诡异的气息顺着大鱼的獠牙,度入姚秀体内。
刚开始的一个瞬间,就有1点诡异值的收入。
但,姚秀不敢让自己的手臂继续留在手里,必须拔出来!
让他无力的事情出现了,他练气十三层的力气竟然不能让他的手臂从那只他看不见的鱼嘴里拔出来。
甚至不能把道这条怪鱼拖上岸来。
似乎水下的东西就是想要那些诡异阴冷的气息进入姚秀的体内,简简单单度入几口的阴冷的气息。
姚秀不挣扎了,虽然诡异值增加的十分缓慢,但多少是有点进项的;
不然的话靠着姚秀他自己这点诡异值,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筑基.....
远处刀剑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
姚秀蹲在水边,就像是那里拉屎...
诡异值已经涨了3个了...
水里的鱼似乎似乎烦躁了,姚秀的淡定是似乎是对他的侮辱,加大剂量!
姚秀打了个冷颤,朝水里看了一眼,气急败坏了?
他还在嘚瑟的时候,一个冰凉的手,放在了姚秀的肩头,一个瞬间,姚秀感觉自己的脖颈凑上的是一块寒冰;
水里的那条鱼也瞬间断开诡异气息的传入。
姚秀心底轻颤,希望转头不要遇见爱。
他偏过脑袋,大胆的看了一眼,颤颤巍巍的开口,“大哥,你找谁?”
姚秀身后站着的是一群人。
金边黑衣,这一群人,宛若黑夜里的黑色浓油漆;拍姚秀肩膀的是一个冷着脸的男人。
他有一张死人脸。
“小兄弟,你可曾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李轩觉得这个男人呼出来的口气就像是寒窑里的冰尸散发出来道冷臭,几万年没有开过口了。
“并没有。”姚秀蹲在地上摇了摇头。
锦袍男人对他的回答并没有过多理会,就再次开口,“在这儿洗手?”
他盯着的是姚秀伸进河水里的手。
姚秀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能不能看清水底,他只能掂量着来了一句,“不,我在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