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有仇报仇
楼道里满是血腥味,门口几人的尸体还在往外渗出血液,无可避免的,陆缺踩在了上面,那种粘腻的感觉,哪怕是隔着厚厚的鞋底,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妈的,人渣的血为什么也是红色的?”
陆缺看着地上血,又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耳朵,突然觉得自己重生后变了很多,似乎和地上躺着的几个人,也没什么区别。
“啧,我的也是,那算了。”
带着丧尸妹子们,一步步的往六楼走去,陆缺的心情十分的激动,即将再次面见老熟人的愉悦,让他的心脏,不住的怦怦直跳。
很快,到了六楼的楼梯口,楼梯口被很多桌椅挡住,在这些桌椅外面满是丧尸和人类的遗骸。
轻易的越过这道防线,陆缺径直走到最东边的房间外。
仔细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阵鼾声。
看来白狼是睡着了……
以陆缺对白狼的了解,他应该是不会让人和他睡在同一间屋子里的,所以现在里面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并没有急着进去,他要先找到小爱的爸爸,至少答应小爱的事情,还是要做到的。
白狼喜欢折磨俘虏,但不会留活口,一般来说,在他折磨够了以后,都会把俘虏交给手下人处理,既然那壮汉说小爱爸爸还活着,那么他应该被白狼关在某一间屋子里了。
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一间一间的找,顺便也把白狼的手下清理干净,免得留下隐患。
走到隔壁的门前,陆缺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也传出来男人的鼾声,看来里面的人也已经睡着了。
轻松的撬开门,陆缺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里。
客厅的灯是关着的,屋里一片漆黑,沙发上传来男人的鼾声,在他的手边是莹莹的反射着月光的砍刀,一看这就知道是白狼的手下了。
悄悄地靠近那男人,陆缺猛地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稍一用力,那男人还没来的及清醒,就再次睡了过去。
结束这一切后,陆缺听到了主卧传来一声男人的咒骂。
“操,会不会玩啊!0-6你叫什么?”
现在还有网络,看来是一个沉迷游戏的主。
陆缺走过去,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了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搞什么,自己进来就是了,敲你妈的门啊!”
确定了男人注意力全在游戏上,陆缺这才把门推开一道缝隙,顺着缝隙看向了里面。
里面开着灯,只见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正趴在床上,手上拿着手机,正在和游戏里的队友激情互喷着。
陆缺放下心来,大步的走到眼镜男的身后,那眼镜男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进来的人是谁。
没有丝毫犹豫,陆缺做出和刚才同样的动作,一只手捂住眼镜男的口鼻,一只手掐住脖子,只是这一次没有直接下死手,而是在眼镜男的耳边说了一句。
“别动,出声就死,明白了就眨眼。”
那眼镜男已经吓傻了,他没想到自己在房间里打游戏也会被人抓单,手里的手机也掉在床上,眼睛一眨一眨的表示自己明白。
陆缺慢慢放开捂住他口鼻的手,但掐着脖子的手却没有离开。
“我问你,这屋子有几个人?你们剩下的其他人都在哪个屋?还有,那个警察在哪?”
眼镜男已经被吓的不敢动弹,嘴角不断地颤抖着,半天才回过神来回答陆缺的问题。
“这屋有四个人,客厅一个,我一个,主卧有两个,一男一女……其他人都在对面的三个房间里,那警察在老大的卧室……求你……”
咔嚓一声,眼镜男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然后真个人就瘫软在了床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就没有必要再给自己留下后患,这是末世里每一个人都要学会的。
陆缺走到了主卧门前,把耳朵紧贴在上面,隐隐约约听到有男女正在行鱼水之欢。
这种时候,一般来说,人的注意力都会下降,陆缺也是直接撬开了房门,身形如鬼魅般迅速钻进黑暗的卧室,凭着二人的声音,拔出腰间的牛肉刀,手起刀落。
月光下的墙面上,盛放出血红的花。
依法炮制,随后陆缺进入了眼镜男说的那三个房间,里面的人大多都已经睡着了,只有个别醒着的,但也都在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被陆缺一刀带走,没有什么痛苦。
只剩下白狼了,看来两把枪都在白狼的身边,所以陆缺并不准备从门口撬锁进去,他知道白狼的警惕性极强,门后一定放着能惊醒他的东西。
陆缺回到最初进入的房间,也就是白狼的隔壁,他准备从阳台的窗户爬过去。
伸出头向下看了看,六楼还是有点高的,虽然凭着现在的身体条件摔是摔不死,但也肯定会受伤。
让小花把阳台的护栏和白狼房间阳台的护栏都收到了空间里,陆缺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就准备先派小青过去看看。
自己靠着阳台的墙坐下,意识进入小青的身体,面向白狼房间的阳台,纵身一跃,轻松的到达了对面。
要说还是丧尸的眼睛方便,在黑夜里就是比人类眼睛看的清楚,白狼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紧紧抓着一杆猎枪。
脚步尽可能的轻的走到白狼身边,轻轻抓向白狼的手臂,然后猛地一用力,直接生生地把他两只手臂给折断!
“啊!!”
一声惨叫过后,白狼痛苦的坐起身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像是被压路机轧过一样,而且断掉的尺骨已经扎破了他的肌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是谁?来人啊来人啊!”
虽然没有开灯,但白狼还是能看出来,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把自己手臂弄断的可怕女人。
“别叫了,没人会来救你的。”
这时,阳台传出来一道男人的声音,语气听起来颇为愉悦,接着,白狼借着月光,看见了一个帅气的小伙手拿牛肉刀从阳台走进了客厅。
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找到了客厅灯的开关,然后陆缺就将客厅里所有的灯都给打开了,刺眼的灯光让白狼稍稍有些不适应,但手臂的剧痛又让他十分的清醒。
“认识一下,我叫陆缺,你是叫,白眼儿狼对吧?”
陆缺走到白狼面前,看着白狼因为痛苦而变得苍白的脸,他只觉得内心无比畅快。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白狼非常讨厌自己的名字,曾经想过去改,结果公安的人说他老犯事儿,不给他改。
所以在道上混,从来不跟别人说自己的真名,一直以来都是用白狼称呼自己,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名。
“啧啧,我俩有仇,生死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