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旁的原因
风不悔的心念是什么,是去拾一堆柴禾,回来给如若取暖吗?
这个凡俗之意可执念到生根吗?又是一定要回来的。
不管生了多深的根,回来又要作甚,如若转身说,“你那堆柴禾算是付给我的一点报酬。”
“什么?”没听明白。
便解释了,“你受的那剑不是我刺的,当时你快死了,却让你住了我的棺材。”
这棺材是一道福气吗?
用一堆柴禾来抵是不是也是廉价的福气。
风不悔狐疑的问,“你的棺材?”
“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为了棺材,如若将嗓音提了起来,“你要棺材板,自己找去,下次要死,也别往我这儿倒,连累我将你拖这么远,累死人。”
本就是讨理杀人的,带回一个债主了,说这债主了,“不得好。”
风不悔推着的手不知要干啥,苦大深仇的,还是再跟来了,“第一次能够绕得回来,第二次就不太可能了。”
“你跟着我绕就能不迷路?”如若换了一口气说,“我这未定的性子,保不齐真拿出剑杀了你。”
风不悔站直了,别过头,“那你刺吧。”
第二次说这了,第二次慷慨就义,第二次更洒脱了一些,带着一点可爱和不要脸。
如若握着的剑敲了敲风不悔的肩,“我是要去睡觉了。”
去哪处睡,有睡的地方吗?难道此处真有一个特别的所在。
可此处到处都是乌漆麻黑的,看着又空旷无物,咋走啊,先走的如若走在此处没有一点畏惧和迷茫之色,是来过吗?
对了,风不悔是被拖来这儿的,不是拖去别处喔,再看这位尚云宫主人走在这儿,就像是在自家一样的熟悉,或是在溜达自家的后花园,要想出去,得跟好了,就跟着她。
如若转身瞪着风不悔,再有拔剑之势,“信不信我马上送你彻彻底底的归西,永远都别想活了。”
风不悔再举了手,是要捂脑袋,还是求饶。
如若只是动嘴,没有发难,他就笑了。
风不悔笑走到了一处棺材,笑得的脸就僵了,畏惧的退了几步。
如若拿着剑跨进了这处白玉玉棺之内,平平的躺了下来,那棺材盖就动了。
这白玉棺本来就古怪,盖上盖子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风不悔按住了颤动的棺材盖,“死去之人住这个,活着的人真躺进去,更是不能封盖的。”
如若睁眼未动,“此处只能睡棺材。”
风不悔按紧唯一的棺材盖,“这处也没多的棺材了。”
“你的打算,是要与我睡在一起。”同住这方棺材吗。
这方可纳两人的棺材是冷白玉材质的,棺身雕刻着奇怪的符文,一看就非凡品,是有一些妙用的,可就是棺材好,即便再好。
如若抱着剑坐着,风不悔手无寸铁,如若便在气势之上压他一个大头了。
风不悔说,“不敢!”
他再靠近了几分,行为上说的是没什么不敢的。
“睡棺材盖吧。”如若给了这样的让步,抱着剑躺回去了。
“可以再说说话么?”风不悔摸着棺材盖一点一点坐了棺材盖面上。
盖面上也是刻着奇奇怪怪的图纹,不及棺材内好躺。
棺材内有一方枕头,是软玉的,另一些丝作的织物,是被子啊,褥子之类,贴着玉棺,其实累了,不将它想成棺材,还是可以安置的。
“说什么。”如若没躺住,还是坐了起来。
风不悔大胆了一些,问:“这处可是肃风山!”
“是!”
“你为何想着将风某带到了此处绝地。”
“你这是在怪我不该拉上你。”
风不悔说没有。
风不悔挡剑的时候,已经是必死了,没什么用处了,可归这处,心中坦然。
“对了,是该让你死在云九霄的,也许那样你门中之人也不会一直追着本座不放。”
“我不是尚有些用处吗,可在你手上做个人质,助你离开。”
这是心甘情愿做人质么?
不管是不是,也没将他做人质,便是因为替她挡了一剑,顺手为之。
如若现在后悔死了,便说当时所想,“就没打算活着出你的云九霄,出来了一个你搞事。”
“如此说来,倒是风某连累你了。”风不悔必须要这样做,有这样做的道理。
“……,你说你死哪儿不好,偏要挤在本座身边送死,弄得本座说不明白。”不晓得的以为如若和风不悔有些不可告人之事。
如若嫌弃的很。
风不悔看了如若一眼,那眼神不咸不淡,不死不活,叹了一口气,“总要做点什么。”
“你现在算不上云九霄的掌门吧!”管得太宽了,容易死啊,何必呢,如若正说,“将你搭上了,说不准云九霄的都以为你必死无疑,连往生牌位都立好了,可以换少掌门了。”
道理是这样的。
某些人还会很高兴:可算是死啦。
风不悔听得明白,他说,“并非只是为了云九霄”,这看似无聊的话还在继续着,“还有一些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