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轮回中记起

第9章 叨叨几次

    捎物的仙鹤还是向西飞的,却是先去了业火城,从那火城上方再往上飞,那时寒淞也在仙鹤上,看看这仙鹤如何行路。

    仙鹤在业火城上方一直绕,没得再有路走,以为不能走了呢,仙鹤们却依然往上,一直往上,越飞越高了。

    高到俯视业火城只是一个小小的火堆,静住了,似在等待一处入口的打开。

    果然,传送的光真向它们投来了,只是一瞬,仙鹤和所托的俱是不在这方了,在俊山瀑布间或快或慢的飞行着。

    那儿有许多的仙鹤,都是飞了起来,绕着一处大瀑布飞,远远的看,站近了看都是好美,在绕过了瀑布,行了一日那么久看到云雾之中的大山了。

    行近了,大山又像一座陵墓,陵墓的顶都看不到,不知顶上是什么,顶上可能还是有山,此处多山,多分叉,瞧着也是无人能来的绝地。

    便是仙鹤可到此处,栖息在此处。

    驮人驮物的仙鹤稍有一些迷路了,是听到哨声飞速的往一条路俯冲而下,转入了云瘴之内,只是寒淞没能进去,被抛了出来,歪歪斜斜的站着山外,纳闷了。

    仙鹤把他丢在此处,进去不能,出去也难找到路吧,这也成了一处绝地啊。

    绝地之处能听到姜天水声音,如若的声音:

    “东西来了。”

    “天啦,这般送进来的,好麻烦。”

    “便是仙鹤要送一次东西路远一些。”

    “不止是路远呀,是不是也需要人在外头做了准备,才能让仙鹤跑这一趟吧。”

    “是的!”

    “是你一个故友备的!”

    “他要是不在了呢?”

    “这对仙鹤不能找到开天门吗,开天门不灭,是不是就有物资送进来呢。”

    如此便再找到一处饭票了,可以说是一张比较可靠的饭票。

    寒淞师尊和玥玖他们一定会照办的。

    “是呀,只要是我要,他们都会送来,既然东西都进来了,还是不能让人进去么。”

    “不能!”

    “仙鹤进来了呀。”

    “仙鹤本是半仙之身,能过阴阳两道。”

    便是进得来,出得去吗?

    换句话说吧,他们只要修成正道大业了,就可以自救了啊。

    天啦,这是将人往一条路上逼迫的。

    “还是你够乐观,一直操着祖业。”

    “必须的。”姜天水的使命之所在,他没得啥多的选择。

    “接着东西,我们就回去吧。”姜天水说道,“不悔还等着呢。”

    是要走的。

    寒淞的话就在山外,“徒儿,可是你在山内说话。”

    如若拧着一个包落在了地上,“师尊,你怎么来了。”

    “为师进不来。”还说出不去呢。

    太丢脸了。

    “那你回去吧,咋来的,便咋回去。”如若不不知山外的风景和形势。

    “最慢一个甲子,若若就回去了。”如若贴着冷冰冰的石头说,“虽然这时间长了一点,也不能在师尊跟前尽孝了。”

    一石之隔,如同阴阳相隔,如若的话传出去,“会一直想着师尊的。”

    寒淞正叹气。

    “师尊也可与若若通信。”如若说了,“这一对仙鹤日后会往来这两处。”

    寒淞在山外站着,“你缺个什么,无需那么客气了。”

    “是!”之前是客气的不说。

    现在有得拿就拿了。

    “徒儿!”寒淞大声说,“在这儿要护好自己,做那引渡之事时,也要看清楚了,渡的是什么人。”

    寒淞正在一句一句的好好交待,如若坐下来了,听寒淞将话交代清楚。

    翌日,风不悔也来这处受教,不消说,是太昊来了。

    风不悔受个教诲,还拖着如若一起听,折磨得死人。

    太昊说的也多。

    从门中之事说到了风不悔,风不悔是少掌门,此番经历当是历练了。

    风不悔的历练结束了,是不是还是要回去接手云九霄了。

    如若贴着石壁靠着,没精打采的听了太昊的一番话。

    太昊突然问起如若那个丫头是不是也在。

    如若对着石头大声喊,“对呀,在的。”

    “你个老头回去了,莫要瞎嚷嚷我们在这块绝地讨生活,以免被逼到更绝之地。”

    肃风山可从内捣毁结构,从外不是不可能,还想过几日的稳妥日子呢。

    太昊能听明白言外之意是何意,答道,“晓得了。”

    是先有儿子,才会有云九霄的少掌门,人都没有了,哪来的尊荣。

    也不用说那么多,仅是说,“你们两个要多用些心在修行上。”

    终于是说完了吗?

    还有呢,莫做些儿女情长之事。

    仔细推敲这话,如若拆解出来的意思是他儿子不悔以后还是要去接掌云九霄的,云九霄的规矩,风不悔必须干干净净的,不被女人祸害。

    云九霄这门规真绝。

    如若抱着剑踏上了船,回头说,“还不想走吗,还要呆在这儿。”

    在这儿又见不到人,只能听到声音,够惨绝人寰的,见了不是才累。

    “来了。”风不悔的表现轻快了一些,反而高兴起来了,与他这个人设不符。

    捏着衣袍走过了窄路,跳着跑过来,上了船,“等坏了吧。”

    “有点!”如若说,“再遇上这种事,下次不用叫我了。”

    父子说些体己话,再有一个人听着总是不太好的。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如若不想听啊,“或是叫上天水”

    “这个!”风不悔说他,“天水要做的事儿多,不好再去麻烦,咋们相熟,正好可以帮风某引个路。”

    如若说道,“马上要做引渡之事了。”

    风不悔说他想到了一个法子,引渡时他来摆渡,如若来指路,就可以开工了。

    这是一个法子,可行。

    “说好了,摆渡的事你做,我便是动动口,再指个路。”

    风不悔使劲点头,“只要若若不觉风某愚笨,做些粗活倒是无妨。”

    太昊看到了他儿子做粗活会多想吧。

    不过,这也看不到,丢不了人,如若更不会四处说风少主各种不行。

    鼓励道,“不悔哥哥能这样想就对了,这时日也还长,会将本事一点一点积起来的。”

    风不悔到了船头,拿了船桨撑着岸边的石头,让这船一点一点离岸,浮在流水上,缓缓转向离开的这时看到的四周是黑的。

    船头挂着一盏马灯,随风摇着,发出昏暗不明的光照着前面的河,光照不远,不足以见路。

    如若目力够好,如若来指路,“往左边,再往右边,接下来呢,直行穿过前面,注意了,小心了别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