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陆泽年

陆泽年,正确打开方式

    “今天晚上,马主任有事请假。”班长的声音从未像此刻如此动听。

    “大家多加配合。”

    普通班日常“神龙无首”状态:放飞自我。

    几个上进的同学奋笔疾书,具体是抄写作业还是认真完成,不得而知。

    外套一披谁也不爱,熬夜没补的觉倒头一睡。

    三五成群扎堆,叽叽喳喳分享周末时光。

    大胆的掏出手机,腾讯游戏走起……

    顾一诺百年不变模样:扒桌睡觉。

    刺鼻的味道,从右边扑面而来:一股浓浓的药味,与外婆牌的铁打损伤膏异曲同工。

    顾一诺,揉一揉鼻子,这味道反增不减。

    是陆泽年吗?

    顾一诺睁开眼,探寻这刺鼻的味道,心里“诽谤”着“开个窗,行不!”

    内心波动,越发清醒。

    扭头,映入眼帘。红色不明状液体:红花牌活络油。

    陆泽年在那里攥着瓶盖,这味道,太上头。

    陆泽年,接受着打量的目光,在空气里对视、碰撞,无声交流。又接着倒扣在手心上,动作一气呵成。

    “陆泽年,受伤?”顾一诺被自己的的洞察震惊,这敏感程度,顾一诺。就此打住。

    随后,陆泽年右手抓起背后的衣服,左手快速上压。这个红色小油滴故意使坏的“蹭蹭乱串”滑落,衣角中招。

    陆泽年也有“狼狈”的时候,顾一诺直愣愣盯着陆泽年的手。

    陆泽年眼睛里透着:这后背,懂!

    顾一诺耿直的告诉他:“你衣服沾上了。”一针见血。

    “后背,看不清。”仍旧一副我技术最牛的样子,自我感觉良好。

    “那挺好。”顾一诺鬼使神差的附和了一句。

    陆泽年又接着重复上一轮动作,红色油珠以其独特姿态快速下滑。

    “要不要告诉陆泽年这个客观存在?!”

    “看够了?”陆泽年恢复了往日的吊儿郎当。

    “没有。”顾一诺不假思索。

    “没有!”顾一诺只简单的表达,没有这一客观事实。经过陆泽年的反问,无法进一步交流。

    顾一诺决定予以不理会。陆泽年“不怀好意”的嘴角上扬。

    顾一诺在今天似乎打破了往日的“冷诺”。

    她记得外婆以前也用过这个,好像是双手搓热。

    陆泽年这样“莽撞”效果应该大打折扣吧!再看着这红色油珠,不忍直视。

    “搓热抹的吧!”顾一诺还是坚持把正确的给药方式告诉陆泽年。

    “嗯。”“你知道?”

    “后边看不见,费劲。懂!”

    “不是。我记得是双手搓热”。顾一诺开始拿出优等生时候的较真。

    双手合拢,上下摩擦,感觉到了发热,拿着红花油倒入手心,一种火辣辣的灼热。

    顾一诺被这灼热感回神。“我在干嘛!”但这是正确方式。

    “嗯。”陆泽年坐着,点头附和。

    “你转个身。”顾一诺决定把外婆的手法正确演示一遍。

    陆泽年难得的配合,掀起背后的衣服。

    “患者最大。”

    顾一诺,用手快速在之前上药的地方一盖,顺势顺时针方向用掌根揉了几圈。感觉红色小油珠不再跳动这应该妥善吸收。

    又将多余的掌根的油珠,顺时针五圈,推至掌心吸收。

    就是这个流程,顾一诺认真对待一件事情的时候格外较真。

    “很好。”从陆泽年的身上听到,难以置信。这半开玩笑的癖样还是依旧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