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
无惨只能胡编了一个理由:“我会一些医学,可以去治病救人!”
“也行,不过你以后不能再随便杀人。”V将庞大的魔力灌注到无惨体内,“这些魔力会供给你的生存所需,当然,也可以当我的眼睛。如果你没有信守承诺,我会来斩了你。现在,灭杀所有的鬼并解除诅咒。”
“这……我不是答应你去当医生了吗?”
“你以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能让我放过你?把你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收拾干净,然后我才会放你去完成承诺。别忘了现在是我在威胁你,你没有选择的资格。”
无惨只能照做,V通过他体内的魔力感觉到了成果,放过无惨离开了。他回到鬼杀队的总部,产屋敷亲自出来迎接。他的身体好了不少,虽然还有些后遗症,但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
“我感受到了诅咒的消失,感谢您终结了我们一族的噩梦。”产屋敷说,“如果您有什么想要做的事,请告诉我们,只要是产屋敷一族办得到的,我们都会帮你。”
“那就帮我找青色彼岸花吧,我很想知道,鬼舞辻无惨一心想得到的东西到底有什么魔力。”
产屋敷同意了,他们一族知道青色彼岸花的位置,需要做的只是指个路而已。青色彼岸花是一种神奇的植物,一年花期只有两三天,而且只在白天开。无惨作为无法照到阳光的鬼,是注定无法得到这种花的。V到时,青色彼岸花还未盛放,据产屋敷说还有两三天才开。V便在原地等待,没有盛开的青色彼岸花毫无价值,连根拔起也没用。
在他等待时,恋柱甘露寺蜜璃和蛇柱来找他。“那个……”甘露寺蜜璃看起来有点害羞,“你能娶我吗?”
V有些惊讶,但他控制住了表情,他看了一眼甘露寺蜜璃,发现她是认真的,又看了一眼蛇柱,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幽怨。他回答:“不,我不擅长和人交往,也不喜欢和人交往。”
甘露寺蜜璃他是知道的,天生力气大,饭量也大。换别人估计没什么,但V不一样,V看见她就想起尼禄的母亲,那女人力气和她差不多大,尼禄就是遗传的她。V要和维吉尔划清界限,不可能再去找一个差不多的女人。
甘露寺蜜璃离去了,蛇柱松了一口气,也离开了。
另一边,无惨正在街上走着,他要去找一个很久以前就脱离他控制的鬼。他很清楚,即使自己已经杀了所有的鬼,那个鬼也不会死。也只有那个鬼才能救他,让他摆脱V的控制。
可是他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那个鬼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天快亮了,他不能在城里停留,V的禁令让他没法杀一个人然后抢他的房子,他只能暂时离开城市,躲进树林。第二天他又来寻找,这次他找到了那个鬼的衣服,那个鬼死了,是被太阳晒死的。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是自杀。
“该死!”无惨骂了一句,那个鬼死了,他没法根据那个鬼摆脱自己控制的方法来研究摆脱V控制的办法,只能再次躲进树林。因为V的禁令,他只能吃人和动物的尸体恢复体力,这很憋屈,但也无可奈何。
几天后,V带来了青色彼岸花,他仅仅只是为了无惨能更好地进行工作,而无惨则看到了希望。他不清楚V恶魔的身份,以为他只是普通人类,想到自己漫长的寿命,只要吃了青色彼岸花,他有信心熬到V老死。
他很快就后悔了,鬼的问题解决后V在这个世界没事做,回归了奥创,回去时顺便把无惨也带上了。无惨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V在这群人根本不是最强,阿尔泰尔和江之岛比他更强,她们的能力简直不讲逻辑,杀个无惨跟玩似的。隔壁世界关着的小六也能轻易吞噬无惨的灵魂,那药给予了无惨强大的肉体,但灵魂方面无惨跟个普通人没两样。而且在这个空间里的所有人,无论他们愿不愿意,他们都是永生的,无惨的寿命毫无优势。
无惨看见这帮人之后差点绝望了,是对生命的渴求给予他继续前进的动力,他老老实实地去完成承诺,只求乞得这些大能的怜悯。奥创的资料库里有很多知识,无惨必须学习关于医术的那部分。
V还打算再探索一个世界,这次到的就是一个现代都市了,不过那都市上有一些奇怪的人,他们像行尸走肉般疯狂攻击看到的每一个人。V毫不留情地杀了他们,但麻烦不止这些,那些人可能是感染了什么病毒,V能通过魔力感知探测到他们体内有非人的部分,那应该是病毒感染的结果,而且是相当强的病毒。这些感染者有一部分变得十分壮硕,再生能力和一般的鬼差不多,而且不具备鬼的弱点,对V来说没什么,但对这里的人类来说恐怕有些麻烦。
他在感染区中没杀多久就遇到了活人,那些人穿着黑色的制服,装备精良,一看就是政府为了对抗感染者派出的军队。他们想要杀了V,这并不难理解,在这种感染区里闲逛的人,可能是个伪装的感染者也说不定,即便不是,事情大到需要军方出动的程度,杀人灭口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
V不打算和他们为敌,清扫这片感染区是他们的工作,V作为一个外来者,没有干涉的必要。至于他们的想法,终究只是想法而已,V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没被感染,但他也不怕那些武器。那些士兵对V进行了一轮齐射,V只是旋转太刀,就将所有子弹挡下。对方的指挥官是个明事理的人,见齐射无用,V也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就命令手下停火,自己从掩体里走出来和V谈判。
“小子,”那位指挥官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你看起来身手不错。你知道吗?你背后是一片巨大的生化泄漏区,为了民众的安全,我必须要确保你没有被病毒感染,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检查。”
V表示配合,不过远方传来一声吼叫,一大批感染者正冲向这边,其中混着几个强壮个体。指挥官立刻命令士兵进入战斗位置,自己端起枪射击。不过他们的武器只能杀伤那些弱小的个体,对强壮个体收效甚微。V出手切碎了那些强壮个体,剩下的感染者全部被这些士兵杀了。
这支部队的军事素养相当好,而且对这些感染者有相当程度的了解,V不得不怀疑这是一支特种部队,一支专门为了杀感染者而生的特种部队。
之后V配合了这些人的检查,他们的检测设备非常高级,是一种有无人机携带的远程探测设备。V只需要站在离感染区边缘,无人机上的设备就会在三分钟内识别是否为感染者,据那些士兵所说,这台设备还可以识别出伪装成人类潜伏的感染者。
V本身就没有感染病毒的条件,因此他通过了。但这些士兵并没有放过他,他们将V软禁在感染区边缘的一栋大楼内,以观察有无后遗症的名义看守他。V以为在他们处理完疫情之前自己出不去了,正准备强行逃走时,那些士兵接到命令,要带他去见上级。
V被那些士兵带到了长官室,那里有两个军人,其中一位是独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