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点头：“自然是你们用数学计算，算出来的。数学是个好学科，科技到后来，越来越依赖它。”

    郭二白眼：“那我们人类算出来了，你还告诉我！这算提醒我。还要我一天的钱，是不是太黑了。要不你再……

    话不说不清，人不点不明。要不我给你列出证明来。它说：“我望星好歹是个空间体…不是骗子…

    郭二摇头：“我不懂，作者君也不懂。怎么你是空间体，那怎么还投影到我世界了呢？”

    望星从水面上走来，坐到郭二旁边，叹气：“用你们的话说，这都是命。本来我们空间体在驶进星海前都会抽出意识在各基地和后辈们‘谈谈’。一般情况下，地表体都是直接传承、学习知识。谁知道你这召唤者来了……

    郭二白眼：“我还是认为你是来骗我钱的。你都快驶入星海了，还要钱干什么？”

    它说：“我不需要，到联盟要啊，这一般等价物，就是给地表体找点事情做。磨磨它们的性子……

    这铁憨憨还有性格？不是什么都该按着程序来吗？”郭二笑。

    它望天：“这才是生命的不确定性，就在这等待升级的日子里，我们有意让它们有自己的思维。既然你觉得亏了……我再赠送你点…

    这哪有找后账的！”郭二摆手：“我不是那样的人！哪你能赠送我点什么？”

    它用右手手背拍左手手心：“嗯……我看你的记忆，你们文明程度。已经到了该定义能量的时候了。”

    郭二不屑：“定义了，能量是表征物理系统做工的本领量度……比如质量在时空中的分布。在不同的系统也表现不同……主要就是力，做工。”

    望星点头：“好像说了，又好像没用。你们就总结了个E=MC^2有用，其余什么用都没有。你们应该把能量与质量并列，作为存在的一个表征。”

    郭二摇头：“质量倒好说，这能量怎么表达无非就是个质量乘以速度吧……比如地球，我们就这么说——一个60万亿亿吨的星球以每秒29.79公里围着太阳公转。

    而130万倍地球质量饿太阳又以220公里每秒围着银河系中心旋转……银河又以370公里每秒撞向仙女星系……这不更乱了吗？”

    你可以把它按照时空弯曲分类。比如你们星球的太阳系在一个宇宙微波背景下，银河系中心时空涟漪中，时空抖动这着。”望星说“所以你们地球是在一个至少三重抖动的时空内……表现为质量60万亿亿吨……

    郭二瞪眼瞅着望星：“你这话，乍一听对，但仔细一想又什么用没有。你要解释能量，你就直接说你们世界能量的标准吧。”

    它说：“咱们是同一个世界，就是物质相态有很小的差别。我们说能量也是说时空。就是光的弯曲路径乘以速度……

    举个例子，你们世界光经过太阳的时候会弯曲1.7度，那它经过地球的时候会弯曲1.7/13×10^6吗？

    你这说能量呢，怎么又跑到光的弯曲上来了？郭二白眼：“就是曲率乘以相对速度？总感觉怪怪的。”

    怪就对了！”望星点头：“你只是没有习惯，把它纳入表达体系。就这块石头，你应该这么说——在地球上它重约5斤……

    郭二点头：“我明白了，你们这是有在星球外面的，有在星球上的，所以才这么脱裤子放屁找费事……那直接用体积和分子数不行吗？”

    提起分子能来了，“望星接过话头：“你们星球分子的分子量是按照碳-12平均分成12份算的分子量，所以铁前面的分子量都有剩余，都有内能，聚变放能。后面的还要吸能……所以黑洞喷发变成就是铁又还原成氢元素了。”

    郭二心想：“这货和作者一样说不清了，所以光胡说了。干脆我也胡说吧……所以摇头：“黑洞不是铁元素，是压碎的中子，是夸克以下的存在——比如弦，它怎么会铁还原成氢元素呢？

    你说的黑洞还原，应该是物质从外面落入黑洞的过程，不管什么物质都会被黑洞引力改变运动轨迹，进入黑洞高速旋转的时空，获得加速，螺旋到吸积盘物质就崩坏了，最终以量子落入黑洞里面……

    最后咱再说黑洞蒸发——旋转的黑洞若是得不到物质补充之后，周围的时空涟漪会消耗它的质量，最终旋转速度变慢，时空涟漪变小……

    它摇头：“你的意思是，一个星系，中心黑洞再也‘吃’不到东西后，时空涟漪会逐渐变小，因为引力波会消耗它的质量？那么什么是引力波呢？”

    郭二随口就答：“大质量物体使周围的时空以光速弯曲……引力是波。”

    它摇头：“不对，你忘了平方反比公式了，引力是有波粒二象性的。引力波是希格斯粒子场，是粒子扩散。”

    郭二想抬杠，词却穷了。只能问：“你这能证明吗？场都要有介质，不能单纯的是波吗？”

    它反问：“你这也不能证明吧？”

    二者沉默。火苗的声音在郭二脑袋里想起——问什么能透过维度，投影为能量呢？”

    还是力呗？郭二苦笑：“能量本质还是力？来自高维的力？”

    望星问：“高伟是谁，这么有劲？”

    郭二白眼，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只能说：“高伟是上帝，它就是吃饱了撑的……

    望星摇头：“我们都是无神论者，怎么会有神呢？”

    郭二起身：“行了，这钱花的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