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藤老师指着郭二：“现在我们的平衡系统，有点你们碳基人的意思。也是做成了个脊柱——这样的三角稳定系统构成的稳定结构群。你可以看成是这样的三角型穿起来的群。然后关联四肢的辅助运动系统。成为主控系统下一个大的子分类。”

    你们张口群，闭口群的。”郭二避重就轻：“那关于群之间的运算问题你们解决了吗？”

    飞渡苦笑：“解决了，还在这上什么课啊。关于群，我么比你们进步一点——咱先从什么是群说起。在你们的定义中，群论是数学概念。是在数学和抽象代数中，群论研究名为群的代数结构。群在抽象代数中具有重要地位：许多代数结构，包括环、域、模……

    郭二笑：“同学，我错了，我光顾口嗨了。您就直接说我听的懂的、实际的吧。’

    飞渡：“不说物理、化学结构运用中的晶体结构。咱就说最直接的。我们研究的——比如用一个曲面表示一个映射，这世界所有存在都是运动的曲面结合体。”

    郭二气：“飞渡同学你还是说我听的懂得吧。你说得这都是什么……函数怎么就是个曲面了？它不是一条线吗？扩展到空间，那是黎曼几何。”

    飞渡叹气：“就是曲面，而且是曲率变化得曲面……它不一定是一条线，它随着条件变换而变换。比如时空条件，比如能量条件，比如受力条件等等……最后组成我们能观测的物质世界。

    那两个曲面怎么交汇呢？”郭二瞪眼：“交汇出来的存在是时刻变化的，那还是物质吗？我跟你们抬个杠——这世界上有一模一样的氢原子吗？”

    这世界没有两个曲面交汇能表示成一个稳定的存在。即使是能量……飞渡手指头摇成自转进动轨迹：“你看底层量子世界。我们假设这世界起始就是极小化的能量——宇宙元在虚无里扩展。那宇宙元与宇宙元之间受力，宇宙元在虚无扩展受力……

    这不就两个曲面吗？”郭二打断，它们这不形成时空了……

    飞渡回答：“能量也有量子属性，都是一股一股得，那能量本身就是一股又一段，你要看时空。得先一个能量源头他不停得释放宇宙元……它的曲率……要没有时空它怎么有曲率呢……还有虚无，有占据和不占据之间也有联系。”

    你这是想把我绕蒙了，然后证明你说的对。你这就一个能量源，一个虚无，它两组成初等时空，初等时空得曲率跟这两关系怎么表述……郭二抬杠：“你这，我感觉初始就不对…但我这真的懵逼了…

    是你的想和你的观测变成了第三个要素。它影响了能量在虚无扩展的方式。”蔓藤解释：“但这也是我们认知世界的条件。就像在空间里，三条线交汇成个点，才能表达这个点在空间位置。

    现实得时空也是弯曲得，甚至它的弯曲，是在一个变量范畴内……能量在虚无里的样子……

    反正不是我那么随意一想的样子。刚才得还能听懂一点，现在你们说什么…这不是真是存在的量子世界规律吧…我是真听不懂了，更想不明白了。郭二苦笑：“还是说我听得懂的吧。刚才不是说你们关于群的关系吗?咱说个能听的懂得…群与群之间的关系…

    这知识你早晚你也得接触啊，先打个底，你慢慢理解着……蔓藤手点着郭二面前的投影。地表体变成两个由虚线构成对的球。然后它俩相交，相交部分又变成一个球。蔓藤随手一拨又一个球出现，再一下交汇到两个球的交点，又变成了三个球交汇，交汇点成一个新的球。

    蔓藤随手一拨，这个四球开始融合成新的球……它解释：“这是理想状态，和实际不一样。现实是这4个球可能两两，三三相交…交汇的地方再相交至于你能看见什么…所以你就理解群应该是拓扑形态。随意变形，能量性质没变。”

    郭二眨眼——那这样就无法用数学描述了吧？现实的世界不应该这样不确定的。你看我们世界的光子，不对它是波粒二象性，你看我们世界的费米子……

    它们也有可能是波粒二象性的，但它们不能单独存在。所以就是极小的粒子在时空里沿着波的路线走。”巨炮抢答：“这如何让夸克脱离禁闭就成了不可能，它们必须在一个特殊的场里。这个场更偏向把光电磁变成质量属性。当然了这也是我的一点猜测。”

    我们能确定的是我们的世界只能是量子的分子的。因为要存在……光影：“但这世界又是连续的。所以应该是微观的量子世界，量子最小单位是个两两相交的。能量在虚空中，成为波动的宇宙海……

    郭二摇头：“有不合逻辑，又无法接受……你说的我压根就听不懂。我放弃治疗。老师我错了。我不该岔开话题的。咱还是说这个三角里套着一个圆球吧。”

    蔓藤摇头：“不能因为听不懂就放弃，它表达的多明显。就是能量和虚无矫揉成一个量子，一个时空量子就是宇宙元。宇宙元再组成量子。量子组成粒子。粒子才是相对稳定的结构，不容易改变。这是能量、虚无、宇宙元、量子4个群之间相互关系决定的。它们决定了粒子是什么粒子。但跟我们眼中粒子是什么样的粒子不一样。”

    郭二感觉自己有了眼泪——苍天啊，饶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