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渡巨炮站起。

    巨炮先说话：“现在社会，早过了临时起意就能做出重大发现的时候。就是郭同学的世界，通过对自然世界的观察，得出科学结论的事件都是很小概率的事了。

    飞渡：“我们要通过科学的理论，借助科学仪器，自己设计实验。下面就是我们设计的实验——高精度引力波探测。”

    它们做个联手打开的动作。一张巨型图纸就凭空展开。

    郭二仔细看，就是一个画着磁感线的圆球内，两个光源发射光，交叉经过一个圆球。然后射到感应点上。再根据感应位置，虚线逆推光源的发射位置。忍不住吐槽：“这什么？跟引力波有什么关系！”

    飞渡上前解释：“我们准备在一个固定磁场内，找两个定频的激光发射器，穿过已知折射率的材料圆球，然后根据光的路径，推测光的路径变化……

    这跟引力波没关系，但是我们可以把这个实验放在一个正反粒子湮灭的反应跟前。”

    郭二脑子蹦出来——光的传播，反射、漫反射、散射、折射。光电效应；红移……

    蔓藤看一眼光影。笑：“这个是想做最小引力波检测?刷新引力波感应上限吗？”

    光影笑：“我认为这实验没问题。它全名应该叫：“特定时空内，最近距离，最小引力波探测。就是检测正反粒子湮灭的引力波的。”

    你们这个磁场是代表的特定的时空弯曲吗？在虚空里面不好吗？”郭二提问。

    在磁场内是保证实验不受外在磁场波动影响。毕竟湮灭反应带着伽马射线……巨炮解释。

    郭二摇头：“这个抗磁，用一个密闭的不传递磁的物质圈不行吗？而且伽马射线也不带电磁，就是能电离……你们这要是在一个超流体内不行吗？比如低温钾元素。”

    你那个贵，一个稳定磁场，能测算磁场与磁场间的影响就行了。”飞渡回答。

    那原来的时空弯曲怎么测算啊？”郭二疑问。

    你基本功不扎实，时空扭曲，尤其是咱么四周的时空弯曲是四力合一的。跟引力发生器质量，和引力场介质都有关系。跟标的物也有关系。

    你这越说越乱，时空怎么还有不同介质？”郭二皱眉：“咱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飞渡：“可能是我解释的不够详细，时空弯曲本身是大质量物体引起它周围的弯曲。这个弯曲与物体运行轨道、跟弯曲内有没有其它介质有关系。最终不是时空弯曲是路径弯曲。”

    郭二脑袋里蹦出一个陨石燃烧的画面。又摇头：“不对，磁场不能弯曲光线，不然爱因斯坦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巨炮看着郭二笑：“光的周围又电场。磁场，怎么会和磁场没反应呢？爱因斯坦说的引力能弯曲时空。没说磁场不能弯曲光吧？”

    郭二抬杠：“伽马射线周围没有电磁……

    但伽马能被别的吸收啊！”巨炮抬杠：“我们这磁场内也有介质啊。”

    那还感应的了时空扭曲吗？”郭二苦脸，你们直接说在赛博星球上做不就行了吗，都在同一时空。你们这个……

    蔓藤插话：“密闭的超导体内，做一个虚空不行啊……那上面那个圆球干什么，做人类那个光的折射路径——就直接两束光交叉射不行吗？”

    照你这么说我们在宇宙一颗小行星上就行，只要感应到它的震动就行了。”飞渡笑：“或者根据石英压电，找一个纯净的石英，漂浮在宇宙中，只要有时空涟漪，它就能放电……

    不行吧，分子结构，灵敏度不够。”郭二抢答。“要是那样，我们的打火机自己就压电自燃了。”

    对啊，灵敏度不够，我们通过这个介质放大时空扭曲的。它的组成有点时间晶体的意思，我们这是空间晶体。”

    郭二瞪眼：“你们这都什么玩意啊，还有能放大空间波动的物质呢？你要有它，你还测光的路径干什么？”

    我们这是想测最小引力波。这种材料，我们设想，它要稳定，还能感应时空弯曲，还能影响光。我们准备的方向是中微子。它们单独存在，光来的时候变成电子中微子，引力来的时候变成滔中微子。这两个中微子……

    郭二恍然。笑：“一开始我以为我脑子里线路短路了。现在我确定是你脑子里芯片电流隧穿了。你造不出来啊，那你做个球啊……

    飞渡：“是做个球状，就是要纯净的球，光还要穿过它的中心呢。我说不用这个，只要找一种稳定的材料，只要透明能放慢光的速，就能看见光的弯曲就行。但我们是要干什么，是要测最小的时空弯曲啊……

    郭二脑袋里蹦出一个台词——我们是流氓啊……顺嘴说：“我们是傻子啊，从最开始的磁场弯曲光线，我就感觉不对，到这放慢光，改变光，就差个成为光了。这还是你们三个想出来的……

    蔓藤咳嗽：“尖酸刻薄，只是你自己的问题。你们有云——你看见慈悲，是因为你内心有慈悲。郭同学，这个没准是真的呢……

    从数学上，你们那是粒子模型都差不多了吧，只要观测两个正反粒子湮灭就行。我们假设一下伽马射线带的能，按照最小算，剩下的不就是引力波了吗……再根据引力波找材料。

    老师你这跟它们三个的引力波放大器似的，理论简单，实际根本做不出来。郭二摊手：“不用奥卡姆剃刀，用汉隆剃刀就行了。《卧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