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都在藏底牌
“看什么看?我只是觉得人家也是个女孩子,整场比赛就她一个了,你把她赢的太难看会引起公愤的。
再说比赛总有个输赢,她赢我是她本事,谈报仇倒显得我太过小气了。”
“不会吧,这是我们安大小姐说的话吗?你想开了?”
过严冬惊讶的调侃安莞绫。
“滚,本小姐从来都是心胸宽广的人,有仇也是自己报,不会假手于人。”
看了看安莞绫傲然挺立的事业线,过严冬故意色迷迷道:“心宽不宽广看不出来,不过幅员还是很辽阔的。壮哉!”
一直暗中偷听两人谈话的金少堂等人再次忍不住喷饭。
安莞绫大羞:“过严冬,你想死啊,敢调戏老娘。”
看着安莞绫隐有要掏枪的节奏,过严冬怕玩脱了,只能又堆出一付笑脸,苦求原谅。
安莞绫狠狠掐了他几下才算解了气,临走前又踢了他小腿一脚,见过严冬抱腿呼痛,她像打了胜仗一般,昂首挺胸走了。
过严冬关上门,撇了撇嘴,对着屋里人做了个双手托胸的动作,大家笑作一片。
下午比赛开始,主持人在台上营造气氛的工夫,过严冬收到轩如萱信息。
‘萱萱是只鬼’:‘他们来了,我先玩去了。’
过严冬嘴角微挑。
‘降维打击’:‘轻点玩,别都玩死了。’后面是一个招手再见的表情。
‘荣家人这回全齐了。’
过严冬眼中杀意闪过。
‘无辜者不会白白殒去,杀人者必将以生命献祭。’
第六场对战开始,‘烈日门’景忠寿VS‘北域功夫联盟’李爽。
两人走的都是传武路线,就看谁的招式活,谁的功力深。
比赛两个回合时,两人你来我往,打得精彩激烈,拆招,换招,推手,最终李爽奇招取胜,出乎所有人所料,在扣住景忠寿上臂时,一个背摔,将对方给摔蒙了。
‘传武对决怎么上摔法了?哥们,你不讲武德啊!’
‘北域功夫联盟’硕果仅存的李爽挺进8强。
李爽突然的胜利令观众们猝不及防,但也算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就象电影结尾给了你一个彩蛋一样,没想到这个李爽居然还会综合格斗,底牌露了。
秦文方指了指屏幕里的李爽。
“冬子,他在隐藏,如果对上他,一定小心。”
过严冬面容一正,点头应是。
今天的倒数第二场,是‘寒露寺’奉上大师VS‘摩云武馆’占阮庭。
说实话,这场比赛才是所有人最为关注的一场,种子选手第一对战最强黑马。
占阮庭上一场和‘北域功夫联盟’的安海生比赛时亮了外劲,实力堪比‘单鞭臂枪’幕破龙,从实力上说几乎和幕破龙相差无几。
这也相当于说占阮庭代替三号种子的位置和奉上大师对决。
这场对战绝对令人期待。
奉上大师在之前的所有比场中全都是一付没尽全力的样子,出手倏忽轻飘,表情柔和安静,如果不是顶着一个光头的话,别人都以为他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占阮庭从名字上就能听出来是个有胡人血统的汉子,紫黑的面庞,眼睛不怒自威,鼻子高挺带环,耳轮长廓,左边带环,面相上看就是十分凶恶不好惹的人。
他隶属的‘摩云武馆’是关外草原传到赤虎的连锁武馆,馆主岳山也不是赤虎本地人。
在8月过严冬‘洪精事件’一挑二十三时,打晕的人里面也包括‘摩云武馆’的学徒。
如果那时占阮庭出手的话,过严冬铁定不是对手,幸好当时金少堂拿了五十万把矛盾给解决了。
昨天过严冬见占阮庭身怀外劲的时候,就很庆幸当时是多么的命大福大。
那时的他还只是刚刚领悟内劲的懵懂少年,对于觉醒的异能也没能做到熟练应用。
谁又能想到,一个月后的他,摇身一变,竟成了万众景仰的‘传武大师’,世事就是这么的变幻无常。
占阮庭拳法出自关外‘摩云教’的大摩尼拳,拳术另类诡奇,出拳角度力度极为刁钻可怕。
他的各个骨关节甚至都可以反人类的转过来攻击敌人,和过严冬战幕破龙时用的南米州‘食人族战舞’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还是一个外劲高手。
与占阮庭形成巨大差异的,是身法飘乎闪烁的奉上大师。
奉上大师身材高大魁梧,但却丝毫不影响他轻松顺畅的走位。
占阮庭无论是多么猛烈的攻势,奉上大师总能在须臾间拆挡自如。
当占阮庭蓝色的眼珠中露出暴厉凶光,连出四掌七腿强攻奉上大师时。
身着黄色僧衣的大和尚忽然身形旋起,疾快的如一抹流光,闪到占阮庭身后。
后者大惊,两条腿又如蜘蛛爬走般,横着反踢奉上大师。
奉上大师身如鬼魅,在台上留出一串串残影,双掌排空,掌势如排山倒海,压向占阮庭。
占阮庭狠咬牙根,抽身抖掌,在漫天掌影中神奇的找中奉上大师手掌真身,四掌相交。
‘轰’。
巨大的撞击声在场中传出,但这次不同于过严冬和幕破龙那场的声势浩大,只有声,没有势。
两人在台上打着旋子,各自卸力分开,四目相对,互不相让,奉上大师的脸上终于现出了凝重之色。
占阮庭眼睛眯了下,缓缓道:“原来大师也深谙外劲之道。”
奉上大师:“阿弥陀佛,彼此,彼此。”
‘叮’。
第一回合结束。休息一分钟。
将星罗长出口气,问过严冬:“冬子,你说他们俩到底谁能赢?”
过严冬促狭道:“你猜呢?”
将星罗苦笑着摊开双手道:“我一个连外劲都没有的人,又怎能看出两位大师级高手的高低上下来。”
过严冬目光转向秦文方。
秦文方老脸一红。
“看什么看?和他们相比,老夫就是被打假的大师。”
金少堂不惯着过严冬,狠狠擂了他胸口一拳。
“别磨磨叽叽的,快说。”
过严冬揉着被打的地方,‘哼’了一下,说出他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