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逼宫 势利
苏乐莹请求能和过严冬一同进京,报社想让她做一期少年宗师的跟踪访谈。
凌长空想让凌晴陪过严冬一起去炎龙,美其名曰让凌晴见见世面,看来他是知道过严冬和明倩雯分手的事,招婿之心还未死。
张大秘代表明致远来电话的意图很明确,希望他进京以后不要乱说话。
赤虎近日虽然纷乱不断,军队长驻,但因为青年武道会的召开和近期多个国家外宾的增多,促进了旅游业的发展,对赤虎摆脱老牌重工业城市帽子起到了很大作用,所以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有任何负面消息传出。
“还不是要为明致远的连任做准备。”
过严冬表面答应,心中却在耻笑。
最后省武协的那通电话就是示好了,过严冬进了国家武术总会身份自会大涨,地方上的武协现在不表示些态度,待得过严冬回来很有可能不会带着善意,老江湖的岳山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识,何况有他妹妹岳琼华在中间斡旋,两家的关系至不济也不可能再恶化下去。
下午放学的时候,过严冬刚刚推自行车出车库,迎面鲁海波领着几个班内的同学拦住了他。
看着这一帮男女同学,过严冬有点疑惑,开玩笑道:“什么情况?组织郊游么?”
“也没什么,听说你要去炎龙授勋‘传武大师’的称号,我们是来恭喜你的。”
鲁海波皮笑肉不笑道,后面的同学也都说着言不由衷的贺语。
“算了,咱俩尿不到一壶,直说吧,到底什么事?”
过严冬丝毫不掩饰对鲁海波的恶感。
鲁海波也不想再和过严冬毫无营养地演戏,开门见山道:“鉴于你要进京授勋,班长的工作你可能无法再胜任了,所以我们想你能主动向宋老师提出卸任班长的职务。”
“做梦呢,我卸任,你接任,是不是?好事凭啥都得摊你身上,你以为你是太阳啊?”
过严冬气极反笑,鲁海波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鲁海波冷哼道:“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狭隘,我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你可以当你的城市英雄,可以当‘传武大师’,再或者也可以去比赛参加商业活动什么的,但学校这边怎么办?
你是生物课和体育课代表,又是班长,你一走不一定多少天,就算回来也不一定能保证天天在校,同学和班级就这么被你放弃了?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不为同学们负责的吗?还是你留恋班长和课代表的位置?”
皱了皱眉头,过严冬有心反驳,但对方说的又不无道理,要是只有鲁海波一个人来找他,他完全可以无视对方,当他说的话是放屁,可现在还有别的同学在场。
跟来的同学中有一个叫施然的女同学,她看过严冬半天不回话,不满道:“我说班长,别的班班长都能组织同学出去玩一玩什么的,平时还能帮助同学补个课啥的,你呢?
两年多了,从来没为班级付出过什么,咱们班在学校里都被笑称为最穷的一班,你现在是行了,又是接代言又是打比赛的,没空理我们这些老同学,行,这些咱们都理解,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穷怕了挣钱我们也不反对,但在对待班级这一块上你确实是不太尽职,所以我们想换一个更为适合的班长带领同学们进步,没毛病吧?”
过严冬刮了刮眉毛道:“没毛病,那谁更适合取代我带领同学们进步呢?鲁海波?”
“看你说的,当然是明倩雯同学了,虽然她的成绩稍差你一些,但她温柔、善良、乐于助人,关键是她不会像你似的贵人事忙,需要的时候就找不到人。”
本以为这些人是想让鲁海波当班长,弄了半天是明倩雯。
虽然两人已经分手,但过严冬在心里还是没有忘了对方,既然她们不是要选鲁海波,那自己当不当这个班长也就无所谓了。
他点头道:“行,大家都这么说了,我对明倩雯当班长也没有意见,明天上学我会找宋老师谈卸任的事,课代表我也顺道一起卸了。”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隔了一晚又留恋班长的位置。”
施然仰头‘哼’了一声,朝着鲁海波点了点头,赤裸裸的一副表功嘴脸。
过严冬不想看这些人的市侩样,招呼都没打,推着车走了。
鲁海波伸手指了指他的背影,讥笑道:“就这心胸还当班长呢,也不知道你们当初是怎么选的他。”
一个男生谄媚道:“当初咱们年轻不懂事呗,以为学习好的人人品也一定好,那知道他是这副德性,早知道就不选他了。”
又有人附和道:“就是,听说他这一段时间做代言和打比赛正经捞了不少,也没见他拿出一分钱来和大家分润分润,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还搞什么‘勇士计划’,我呸,纯是美化自己人设的假象。”
几个人像似开批判会似的,纷纷数落过严冬的不是,鲁海波心中一阵冷笑。
“功夫高有个屁用,老子用脑一样玩死你。”
对于鲁海波等人的小心思过严冬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一个个就知道阿谀奉承,巴结权贵,这种同学不要也罢。
和这些小事相比,过严冬更多在乎的是将要到来的‘神爱会’接头人。将危险消弥于无形,防患未然才尤为重要。
回到工作室,过严冬一切如常,和于阿姨闲聊,和白小蕊讨论工作室的工作,督促冯楚魏练功。
过了六点,吃过晚饭,白小蕊和于阿姨都离开工作室回家,过严冬告诉冯楚魏自己训练,不要上楼打扰自己。
关上房门,过严冬瞬移来到‘神子王陵’。
王陵特战小队基本都已武装完毕,每个人身上都穿着战术服,身上的武器装备一样都不少。
看着修复好身体的那两个外国异能者脖子上的‘禁能环’,过严冬调侃道:“项圈不错。”
两个外国异能者人在屋檐下,不敢反驳过严冬,轻轻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