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吞噬宿主 至强式神
过严冬笑着给出建议:“几位前辈,长空大哥,你们身上的伤势吸上一口便好,多吸一口试试能不能临阵突破也不是不可以,随你们心情。”
接住‘仙气’的五人眼中放光,不等过严冬说完便拧开盖子吸了两口。
见过严冬真的拿出‘仙气’分给重伤者,那些持观望态度的古武者们立时都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又有人问道:“过严冬,如果参战的古武者没受重伤怎么算?”
过严冬耸了耸肩膀:“虽说是为了国家的荣誉而战,但总不让各位前辈白白出力,只要是出战的古武者,战后都有一瓶‘仙雾’相送。
不过大家尽可放心,‘仙雾’的功效虽然小于‘仙气’,但却也有‘仙气’的三分效果,小子可不敢在这方面做假骗各位前辈出手。”
“好,小子,老夫信你,不走了。”
“我也信你,留下抗敌。”
“杀扶部鬼怎也要算匡某一个。”
“在下不是为了好处而留,但杀敌为国,责无旁贷。”
不管留下的古武者说的理由多么堂皇,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为了‘仙雾’‘仙气’而留,总归还是留下了。
军队的人也带着伤员撤走了,留下十来个士兵在一个中尉的带领下守在竞技场的一个出口,美其名曰以防万一,估计是想看最终战果。
其余还留下的普通人只有两个,一个潘忠海,一个‘少年宗师’栏目组的摄影记者修庆明,也就是苏乐莹的男友。
他们留下的理由都很充分,潘忠海是‘帝豪龙宫’的老板,竞技场也是他的,作为主人,他不能走。
修庆明扛着小型摄录机和离开前的苏乐莹深情一吻,并当着所有看直播的观众面前留下了激情宣言,也算是对未知危险到来的遗言。
“面对危险和灾祸,媒体人也有冲在一线的时候,我现在的身份就是战地摄影师。
虽然现在战况危急,但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过严冬为了国家尊严怒战扶部鬼所付出的努力。
我要对得起‘少年宗师’栏目组,也要对得起直播间里的观众,更要对得起此刻所有关注这场战事的观众们。
如果我真的因而死去,请记得我的名字,我叫修庆明。”
这一波煽情煽的溜,不仅博得了一波观众的眼泪,也让观众记住了他这个电视台不受待见的小人物。
人该走的也走了,该留的也都留了,竞技场剩下的有四十多人,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古武者,反正敢冒着生命危险留下的都是战士,值得敬佩。
黄四狼脸上此时清楚的表现出痛苦之色,身体在空中不时的上下摆动摇晃,显然佐佐木小次郞在它腹中已经闹得天翻地覆。
过严冬心中一痛,神识传音。
“可以了四狼,放它出来。”
黄四狼如蒙大赦,张嘴喷出一股油黑逞亮的黑色烟云后降落回了地面。
那黑色烟云逸出黄四狼血口,竟然没有再行逃走,而是在剧烈翻涌一番后,收敛一空。
再出现时,只有一袭黑衣,腰间配剑的小河救世,闭着双眼当空而立。
竞技场内留下的武者们都没说话出声,心情较为沉重,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小河救世缓缓睁开双眼,露出玩世不恭的笑意,轻轻道:“看来你们都准备好了?”
过严冬越众而出,朗朗道:“当然准备好了,不然也不会放你出来,不过我很好奇,现在我应该管你叫佐佐木小次郞呢还是小河救世?”
小河救世嘴角泛起邪魅笑容,轻松写意地从空中落到擂台上。
“只是个称呼而已,你可以叫我小河救世,也可以叫我佐佐木小次郞,因为我们已经真正的合二为一,融为一体,他即是我,我即是他,从此便为一人。”
扫视一圈围上来的几十个古武者,小河救世歪了歪头,伸舌头在嘴角舔了一圈,贪婪笑道:“真的很感谢你呢过严冬,吃再多普通人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帮助。
你能把真正的美味食物替我筛选出来留下,我真的很高兴。”
“大言不渐,这么多古武者,你说就吃,你当你是我家黄四狼。”
吐出小河救世后,一直无精打彩趴在台下的黄四狼听过严冬又说它名字,无奈地一跃而起,跳到擂台上,在过严冬身边摇了摇尾巴,以示亲昵。
小河救世面色一沉,笑容收敛,冷森道:“你竟敢拿我和畜牲比?”
过严冬以指刮眉:“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不过貌似你刚刚还在它肚子里转了一圈,难道你没闻到身上那股浓烈刺鼻的酸臭味道吗?”
没有任何预兆的,小河救世突然伏低身子,低叱一声‘拔刀斩’,便突然拔剑出手斜斩右侧。
拦在他右侧的正是一群刚刚领到兵器的古武者,只是他们今生已经再无使用兵器的机会。
雪亮洁白的刀光一闪而逝,九个古武者连半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哼都没哼一声,便被小河救世拦腰斩断。
一招得手,小河救世刀不入鞘,鲜红的血珠顺着太刀抛溅,空中顿时弥漫着一沫刺眼的红艳。
他高大的身形不作停留,手臂连挥,在众多古武者站位的间隙中兔起鹘落。
但凡他所行之处刀不走空,血洒一路,惨呼痛叫声全部被他抛在身后。
‘叮’小河救世长刀终于入鞘,回首看着自己杀出的一条血路,笑呵呵的面对惊魂未定的古武者,嘴角微微上扬,姿态狂傲不驯,一副话都懒得说的样子。
场上群雄被小河救世打了个措手不及,等过严冬和‘王陵战队’成员反应过来再度合围时,台上已经倒下十七位古武者。
最先被他一记‘拔刀斩’拦腰斩断的九个古武者,无一活口,当场毙命。
另外那八个被小河救世砍倒的古武者也是个个重伤,血流不止,在地上不住的翻滚辗转,痛苦哀号。
想来小河救世是故意给这些人留了口气,以便欣赏他们生命最后时刻痛苦挣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