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坦白
安莞绫做好了强势出手的准备,她知道过严冬反应快绝,想先下手为强,在看到那个东西的瞬间就抢先出手。
就在苏乐莹和修庆明暗叹过严冬安莞绫大胆开放时,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霎时间传遍了整个影厅。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发出声音的位置吸引,那个位置上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捂着嘴在男伴的腿上刚刚抬起头。
更多的惊呼声在卡座间响起,是对过严冬的羡慕,也是对安莞绫大胆的惊叹。
此时蓝可儿电影的吸引力明显不如卡座里过严冬和安莞绫的表演来得过瘾。
只是令人失望的是安莞绫在惊呼过后便没了动作,反而是将头倚在过严冬身边小声的说着话。
修庆明有些诧异的轻声对苏乐莹道:“这也太快了吧?看来能打不一定代表那方面的能力也强。”
苏乐莹用肘尖恏了一下修庆明腰际,压低声音道:“不要瞎说,应该是过严冬的那个东西吓到安莞绫了,如果真快的话,这个时候安莞绫应该是在擦嘴,而不是和他说话。”
修庆明平时看上去很老实,寡言少语,但心中也是个色彩斑斓的闷骚主。
他坏笑着侧脸靠近苏乐莹:“你这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看来平时经验不少。”
苏乐莹这时才反应过来修庆明在套路她,脸上一红,好在这是在电影院里旁人看不出来。
她重重捶了修庆明胸口一下,气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平时喜欢这个调调,我能这么清楚,下次别想我再理你,哼。”
修庆明见苏乐莹有点绷不住脸,连忙道歉:“对不起阿莹,别生气啊,我就是顺嘴那么一说,其实我就是好奇安莞绫到底看到了什么?”
“是啊,我也想知道安莞绫到底看到了什么呢?”苏乐莹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安莞绫又到底看到什么了呢?
就在她俯下头钻进过严冬西装的时候,她看到了一簇散发着亮紫色光芒的东西。
当她松开腿侧要拔枪的手,将那个东西拿到眼前的时候,军人世家出身的她一眼就认出,那是一枚代表着为国家为人民做出突出贡献的‘紫金勋章’。
安莞绫没想到过严冬神神秘秘给她看的竟然是‘紫金勋章’,大出所料,所以没忍住惊呼出声,坐了起来。
她心中暗暗窃喜,原来过严冬并不是她刚刚想像中的那种人,他还是他,那个纯真率直的钢铁少年。
再之后她附在过严冬耳边就是问他怎么得到的‘紫金勋章’了。
过严冬自然是得意洋洋一番,将总长悄悄嘉奖的事情告诉了她。
这个时候心中得意的过严冬一定不会想到,刚刚差一点就被安莞绫给崩了,如若知道,估计这时他又该大骂:“这个死丫头怎么动不动就又掏枪了。”
因为有了之前那一声惊呼,也怕被其他观影人认出来,电影刚一结束,不等散场安莞绫便拉着过严冬先走了出去。
“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先走呢?”
跟着安莞绫出来的过严冬心中总有一种感觉,好像安莞绫对自己又亲密依恋了一些,难道是因为‘紫金勋章’的原因,看来美女爱英雄这句话确实有些道理。
在外面没有看到节目组的人,只有一个可怜巴巴的克雍在守着栏目组的器材,正要问是怎么回事,后面跟着出来的苏乐莹和修庆明走了过来。
“冬子一会你们还要去哪啊?”
发现两人也是从刚刚他们的影厅出来,安莞绫心中一虚,脸上有些发烧,眼神闪躲,没敢看她俩。
过严冬大大方方道:“先去酒店停车场陪莞绫取车,然后我再回‘军区家属院’,哦对了,乐莹姐,今天就到这吧,回家也没什么好拍的,明早九点你们到酒店我和守成的房间来,接受你们最后的总采录制,你看行吗?”
苏乐莹神色如常:“好的,那咱们明天见。”
过严冬:“明天见,我和莞绫就先走了。”
从电影院出来,过严冬奇怪的看着安莞绫。
“怎么了莞绫,从见到乐莹姐她们你就不怎么说话,有事吗?”
“哦,没有,只是回想这几天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感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明天你又要忙,后天就走了,太快了。”
明白安莞绫对自己的心意,但过严冬只能心中苦笑,表面装傻,现在真不是接受感情的时候。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沉默地走回到酒店的停车场,安莞绫上车前突然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回头看着过严冬。
安莞绫严肃的表情吓了过严冬一跳。
“怎么了莞绫?”
咬了咬嘴唇,安莞绫目光有些游离道:“过严冬,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坦白,今天不说,我怕以后没有勇气说,当你有一天知道时,我更怕无法面对你,以至于失去你。”
过严冬心中一动,微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和我的见面并非偶然,你当初说对我有好感也并不是真心的,只是想看看我的反应,或者是对我的一种观察。”
安莞绫诧异的看着过严冬,刚要说些什么。
过严冬摆了摆手道:“随着深入接触,你清楚了我的为人,再加上今天你看到卫姨对我的态度,还有‘紫金勋章’的出现,你才真正接受了我,怕我以后知道真相说你别有用心,所以你要在我回赤虎前向我坦承这件事,对吗?”
安莞绫看过严冬的眼神中竟有了惊恐之色,她紧张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一点没错,当初是有人和我说你是个优秀的人,建议多和你接触,我才调查你,接近你的,不过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害你的意思,而且我当初和你说的话也没错,我们家允许我婚姻自由,我有择婿自主权。”
过严冬笑着点头:“我信你说的话,不要紧张,我猜告诉你接触我的人是卫阿姨吧。”
安莞绫皱头眉了一下,不敢置信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