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从振兴东北开始

0002.戊申年间伶仃人

    公元168年,农历戊申年,东汉灵帝刘宏建宁元年。

    这一年,是东汉闪耀余晖的最后一年。该年春,护羌校尉段颍所请争东羌(靸居内地之羌)。段颖率领近两万余众(包括,五千精骑和三千余战车),随身仅带十五日粮,从彭阳(今甘肃镇原东南)出兵,全军急行军千里,直扑高平(今宁夏固原),与先零诸羌大战于逢义山(今宁夏固原附近)。时羌人仗骑兵势盛,毫无畏惧,轻骑直冲汉军军阵。段颖命步军长镞利刃在前,劲弩兵在后。先以劲弩于二百步外连续抛射以打散羌骑阵列,并迟缓其冲锋势头。待敌骑迫近,又传命各阵列,后退者,皆斩!列轻骑于两翼,段颖高声鼓舞将士道:“现离家数千里,进则事可以成功;退则必死,吾等奋勇向前,功名利禄近在眼前!”遂身先士卒,领两侧轻骑大呼冲入敌阵,士卒随后冲击,大败诸羌,斩首八千余级,获牛、马、羊二十八万头。段颖以破羌之功,官拜羌将军。

    当年夏,段颍再以轻骑追击先零羌,日夜兼行,先后于奢延水(又名无定河,今陕西榆林)、落川(今奢延水南)、令鲜水(今甘肃张掖附近)灵武谷(今宁夏贺兰西北)等地大破先零羌。次年七月,段颍继续进军,向散居于汉阳一带的东羌余孽发动进攻,连战连胜,最后将羌人包围于山谷之中,并命人乘夜上山袭击羌人,自己率步骑正面进攻,遂大破羌军,斩羌人渠帅以下一万九千余人,获牛马牲畜、帐篷等物不计其数,于是东羌彻底平定。段颍以功封亲丰县侯,食邑万户。

    其余诸部闻之,无不色变。众羌在畏惧之下纷纷表示臣服,还有一些则是向西、北流窜,以图再举。

    这一年,也是东汉暗疮迸裂的一年。在外,除了南面稍显平静,东、北方,上谷郡(今河北怀来东南)难楼大人,有众九千余落,辽西郡(今辽宁义县西)且力居大人,有众五千余落,皆自称王。又辽东郡(今辽宁辽阳)苏仆延大人,有众千余落,自称峭王,右北平郡(今河北丰润东南)乌延大人,有众八百余落,自称汗鲁王。西面,西域疏勒国和得杀汉廷册封的疏勒王、汉大都尉臣磐,自立为王。

    在内,窦太后临朝,以其父大将军窦武辅政,前太尉陈蕃为太傅,与窦武共参朝政。当年八月,窦武、陈蕃与尚书令尹勋等人商议尽诛宦官,以清朝政,并乘日食之机请尽杀宦官。至此,事情进展颇为顺遂,确实诛杀了不少宦官。然而,太后不愿牵连过甚,不同意诛杀曹节、王甫等人。看到这一举措,熟悉三国的各位是不是都觉得似曾相识?没错,何太后和窦太后同出一辙,妙计连番,一个坑死了何大将军,一个坑死了窦大将军。妇人之仁,实不可取也!妇人之见,实不可与谋也!

    当年10月,窦武、陈蕃谋诛宦官不成,皆以身死。于是曹节、王甫收捕窦氏宗族宾客,将窦太后迁于南宫,公卿朝臣曾为陈蕃、窦武门生故吏及二人所荐举者,皆免官禁锢。党锢之争随之愈演愈烈,朝中情势波诡云谲。

    然而,这一切暂时还影响不到身处深山老林的白浩。要说,段颖的大捷和白浩的大解有什么共同点,那应该就是,都很“舒爽”。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用上智能马桶。”

    白浩是个非常讲究卫生的人,每次喷射完毕除了用温水冲洗枪管以外,还会用除菌湿巾擦拭一番。这不,即便户外气温只有零下20多度,他还是在用卫生纸擦拭完毕以后,不慌不忙的掏出湿厕纸,中指精准定位,左旋右转的来回变换。本人更是舒服的呼出了一口哈气,一旁的二哈看到这幅屌丝出翔图也是啧啧称奇,哈气不断。

    提上裤子,收拾行囊,打包一应物件在二哈身上,白浩决定沿着水边找一找人类活动的踪迹,总得弄明白咱到底是在哪嘎达晃哟吧。白浩刚刚靠着阴影估摸着了一个正午的时间,调试了一下手表到12点整,万幸还能用这些电子设备。手机和手表没有自动更新时区,说明这里没网没信号,也可能是干脆就没有太空卫星。根据这里的气温判断,大概可以推测出自己处在地球的北部地区。再看这河水还没有完全结冰,但是也不能说明这里的冬天没有那么冷,也可能是还没到深冬。白浩看了眼手表,中午时的气温也就零下12摄氏度那样,只有清晨的气温将近零下20度,稍显寒冷。

    看着眼前这条河,白浩心道:“好家伙,这河的流量还真大,河岸两侧到了春夏时节也应是郁郁葱葱。河道宽阔,水流平缓。也不知这是什么河,一眼望不到头,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

    他倒是有心去山林里走上一走,但是保不齐会遇到什么刚猛凶兽。一想到自己在东北虎林园里看到的虎哥那强健的臂膀,这要是挨上一个大逼兜自己再厚的背也受不住。再说了,就自己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直逛哟的射箭水平,情急之下保不准能让弓弦给自己脸崩花喽。

    低叹一声,摇了摇头,带着苦笑,白浩不再观望那片幽森的丛林,回过神来继续沿着河边前行。

    他期待着,期待着能看到河边捕鱼的山人,期待着能听见孩童在林中嬉闹的笑声,期待着能闻着野味儿烤肉的阵阵香气,期待着......

    蓦然的看着渐渐泛起橘黄色的长河,白浩喃喃自语:“我还好,爸妈不要担心。”

    一念至此,鼻头微酸。抽了抽了鼻子,努了努嘴,“都二十八了,至于吗?至少家人还是安好的,只愿他们莫要因此过于惊慌。不然,自己真是难辞其咎。”

    想到此处,真是追悔莫及。这么大人了,非要整些不靠谱的事儿出来。

    两声清脆的“啪,啪”在河岸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