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逃离凡尘
听到阴郁青年的问话,孙云山也没有打算回答的意思,而是继续一拳一拳的朝着阴郁青年的身体之上轰击,随着他的不断轰击,孙云山很快就发现了阴郁青年身上的秘密,只见不管他如何轰击阴郁青年的身体就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很快孙云山的灵气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这才停了下来,开始服用丹药,而阴郁青年见到孙云山听了下来,他则是满脸笑意的看着对方。
“哈哈哈,孙云山怎么体内灵气不足了吗?那现在可是轮到我了。”
只见青年将身体之上的衣服瞬间震碎,随后便露出了他的皮肤,可以说青年身上现在的这个皮肤已经是惨不忍睹了,整个皮肤呈现苍白之色,并且再起上还有这一条条如同蛆虫一样的虫子再起皮肤之下爬动,再起胸口处还有这一个如同灯笼一样的巨大眼瞳在其上开合,再起瞳孔之中有着一只如同蝉一样的生物在其中沉睡,随着青年的每一次运动,其中的蝉也会煽动翅膀。
见到这等情形的孙云山则是瞳孔一缩,惊声说道。
“李贺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人类了,看来我只能是替天行道了。”
“哈哈哈,孙云山见证一道神主的诞生吧,你还是第一个见到神迹的人,我可是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你死的,你可要好好给我活着,等我去找你哦。”
说完也不等孙云山有任何的动作,而是带着两个黑衣人快速离开,随着黑衣人的离开,孙云山这才发现一旁的药老怪和孟长生都被其抓走了,一时之间孙云山懊恼不已。
也就在此时,一声如同炸雷一样的声音在天空之中响起。
“你这妖人,竟然敢来我孟家造次,看来是不想活了。”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中年人将手中的药鼎抛出,朝着阴郁青年的头顶笼罩而下,而此时的阴郁青年自身的灵气还无法正常运转,只能咬了咬牙,只见他在自己的胸口之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文,他的身体便在此时开始急速膨胀,整条手臂化成了一个三米的巨掌,朝着飞过来的药鼎拍去,只听得一声金属交鸣般的巨响在众人的耳中响起,随后药鼎便应声飞回,而阴郁青年也是喷出了一口鲜血,在其鲜血中能够看到有几条花白的虫子死在其中。
而另外一边的中年人接过药鼎,想要继续追击时,这才发现阴郁青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早已经消失不见,中年人见到盘坐在蒲团上的孟荣儿,也只能是案子摇了摇头,随后身体落下朝着孟荣儿走去。
见到一击而回的中年人,孙云山赶忙上前朝着中年人恭恭敬敬一拜。
“殿主,您来了,您怎么没有去追击他,咱们不能让他跑了。”
还不等中年人回话,一旁的孟家主也是焦急的朝着中年人恭敬一拜。
“孟家现任家主见过老祖,恭贺老祖回家。”
“好了,你们都不要这么客气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文山,我想你应该知道咱们得规矩,很多时候是不能显露神通的,刚才那一下,如果被监察使看到,可能咱们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
“不用可是了,咱们先看看这晚辈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这里发生了这么回事,你们想要选择适合的子弟入宗门,看来也不怎么适合了,这样吧,文山你看中的家族子弟就带走吧,如果还有一些晚辈想要入门,在让他们等几年在做打算把。”
“老祖,刚才那几个被抓走的人中,有一个是我二弟的子嗣,现在二弟这一脉只剩下他一个人了,现在。。。。”
“你不用再说了,你是现任家主,你就应该明白,孟家之所以会这般繁荣昌盛,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因为咱们世家之中有修仙之人的存在,而你只需要管理好凡尘之事便可,你可明白?只是抓走了一个家族子弟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等到以后这个场子咱们在找回来便是。”
“老祖,教训的是,按照规矩来说我是不应该过问修仙之事,但是老祖我那侄子听孙云山仙师说他也是一个修仙者,这不过是丹田受了点伤,并且现在荣儿的这个状态也只能他的弟子才能够解决,所以恳请老祖在次出手。”
听到孟家主的话语,中年人也是一惊,不过很快便有平静的开口道。
“好了,你先退下吧,我与文山还有些事情要说。”
听到中年人赶人的话语,孟家主也只能是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文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子不是修仙之人,他不懂其中的关系,你跟我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主,刚才孟家主说的不错,说实话,我也觉得您应该出手将那人留下来,我刚才检查过孟荣儿身上的伤势了,是被一种玄妙的银针给封住了窍穴,最为恐怖的则是连自身的生命力也被封印了,刚才人多我都没有说,这套封穴的方法竟然在身体之中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阵法,而荣儿的生命力就是阵法的阵眼,虽然在救命同样也在消耗孟荣儿的生命。”
中年人听到孙云山的话语,则是快步的朝着孟荣儿的方向而去,他越检查越觉得心惊,甚至隐隐感觉到恐怖,这到底是什么人拥有如此的手段才能够做到。
“哎,文山我现在也开始后悔没有留下那个人了,我从这套针法之中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看来我也只能是回去找师父和师祖帮忙了,他们见多识广,并且修为精深或许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套针法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开的,这是孟长生通过领悟混沌秘典而特意创造出的一套针法,可以说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针法,除了孟长生知道其中的原理其他人根本无从下手。
二人也不敢有任何的停留,朝着煅阳宗急速而去,甚至连都没有跟家主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