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明白……”

    韩鸣完全不知道本体说什么，或许他更想要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好吧，那我问你，你是怎么来的？”

    本体开始询问韩鸣的来源，韩鸣也将自己最开始的经历和后续发生的一些事简略的陈述了一遍。

    本体略作思考后，再次说道。

    “你既然是这样形成的，那你和我那个时候的那些分身的形成有什么关系？”

    韩鸣思考了一下，很快给出了答案。

    “既然我是第八代分身，那制造我的就是第七代咯，那么再往前推导，一直到第一代，也就是以你为蓝本制造的分身复制体。

    我们都拥有相同的一份记忆。”

    “没错，但你如何得知这份记忆是完全相同的？”

    “记忆不可能作假……或许可能？”

    韩鸣有些迷惑。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记忆确实可以修改，但我们关于穿越前的记忆的内容是相同的。”

    “为什么？”

    韩鸣有些迷惑，既然能够修改，为什么内容又相同，能保证所有的分身都会做出不修改记忆的行为？

    “简单来说就是，所有生命体的记忆都被监控着，你们的记忆出现问题就会自检。”

    “监控？自检？”

    “对，没错。

    这是在我解体后，完成的事情了。”

    “解体？”

    问题一个又一个出现。

    “我其实已经不能被成为个体了。

    我通过一些方法将自己的躯体泛化，我现在大概就是这个世界本身。”

    “这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决定，我比很久以前的自己更容易感知到外界了，哪怕它依旧是一片漆黑。”

    “那有什么缺点？”

    不可能没有局限性。

    “没有真正的躯体。

    而且自己的性命和这个世界直接挂钩了。”

    “你的金手指呢？”

    “也和我一样，变成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调控这个世界的主力。”

    ……原来如此，这个世界已经被自己的本体完全控制住了么，而且已经被控制了这么深。

    那韩鸣也就没有大的疑问了，决定问一些更贴合自己的简单一些的问题，至于本体的选择，似乎和韩鸣也什么事。

    “混沌本源是什么？”

    “混沌本源……躯壳罢了，混沌就是指这一整套设备。”

    本体指了指幽蓝的火焰上面，位面所在的小正方体。

    “这就是你们的位面，混沌本源就是调控这个小正方体的八个特殊装置形成的意识体……”

    韩鸣没听懂，但好像又懂了。

    “那融道是什么？”

    “道……是链接我金手指的一种方式，不公平的等价交换……，金手指会想方法实现要求，而对方要付出相应的报酬。

    金手指只是加速了结果实现的速度，金手指会补差价，也就是链接者报酬不足以实现结果的部分，让其更容易实现。

    还有许多情况，其实都差不多。

    方法不同，但本质是相同的。

    在这些过程中，我一般都不会阻止，不管如何进行，进行了什么，对我都是有益而无害的。

    金手指不需要补充能量，必须尽可能榨取价值，而且金手指似乎也非常喜欢这一行为。

    还有什么疑问么？”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不在任何地方。

    你可以认为，我是直接通过拦截你的感官和记忆和你对话。”

    “那这里时间流动和外界是一样的？”

    “……，对，我忘记告诉你了，融道已经完成了，因为你对其没有任何作为，所以它没有发生指向性的偏差，具体的偏差，会根据融道链接者的记忆进行。

    而且你的伙伴对你的状态似乎很着急。”

    出大事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说。

    “行吧，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对吧。”

    “当然，我心中对你们已经有了相关的计划。”

    “什么计划？”

    韩鸣希望本体能透点题。

    “我需要筛选人去探索世界外，筛选强者。

    我的分身们是既定的几种资格拥有者之一。

    到时候会通知你们，完成考核就可以去。

    还有什么疑问么？

    没有的话，我有礼物送给你，毕竟你也是提前接触到我的分身之一，不管你是用何种方法。”

    ……本体都不敢去的世界外，这可真是个坏计划，自己不去，找别人去。

    “什么礼物？”

    “能够让你进步得更快的东西，和我的金手指异曲同工，可以调用我金手指的实现的部分功能，非常的好用，而且我会逐步改进。

    穿越世界外的人会拥有自己的初级金手指，但效果可能还没有我的这个好。

    既然没有什么疑问了，就快走吧。提醒你一下，这段时间尽可能提升实力。

    特别是近距离的战斗……”

    随着本体的话语，周围的世界开始渐渐消失，一切逐渐又归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