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进房间细说
季恒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整整一下午的符法课,他仅收获一个功德值,功德:四十三。
“这不纯纯为爱发电嘛,白忙活一下午。”
这让曾经一晚上狂卷近二百功德的他,极为不适应。
仅靠教授符法来收获功德,别说证道成神了,即便他想将几个关键性符咒,升级到一念成符的境界,都遥遥无期。
五雷符,凌空画符要一千功德,一念成符就要一万功德。
神行符,凌空画符要五千功德,一念成符就要五万功德。
隐身符等能保命的符咒,也皆是如此。
只有到一念成符的境界,这些符咒才能算是真正的神通。
果然,还是要杀人!
想到此,季恒的手心又忍不住地发痒,他扫视学员们的眼神,也越来越饥渴。
于三宝被季恒的眼神压制到瑟瑟发抖,恨不得要在地上掏个地缝藏进去。
“都是学员,不好下手啊。”季恒喃喃自语一句,只得继续提笔画符。
他要多攒一些符篆,以备不时之需。
高级符他暂时只暴露了定身符和隐身符,神行符和敛息符他准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去画。
夕阳滚滚而落,昏黄的阳光逐渐从厅堂内消失,季恒收起符笔,并散去了符道感悟的金光。
“我下课,你们自便!”说完,季恒起身自顾自地往外走。
李鱼双原本还想与季恒商议一些事情,但当她抬头时,却看到李雪桃宛若蝴蝶一般黏在了季恒身后。
她便放弃了追赶季恒的打算,组织起还想继续学习的学员,一同研讨学习净心符。
走出厅堂后,季恒放慢脚步,等着李雪桃身上的芳香逐渐靠近。
没等李雪桃主动,他率先开口说道:
“雪桃师姐,你嘴巴歇好了没有?”
他这两日饱受摧残,急需女人的温存和安慰。
之所以还是选择李雪桃,是因为小红和小绿固然青涩有加,但相关工作经验极度匮乏,季恒现在又没精力调教雏鸟,只能让她们再等等。
李雪桃妩媚一笑,桃花眼中的春光简直能拉成丝,“臭弟弟,两日不见,你又行了?”
“这两日,一言难尽,晚上跟你深入了说。”回想起这两日的悲惨,季恒仍有些唏嘘。
他紧接着说道:“告诉我你房间的位置,晚上我找你。”
“现在,我要先去找一头驴。”
……
黑驴是有脑子的,从半下午开始,它便在符道院的大门外等待着季恒。
即便赵轻雷带着执法队跟在身后不远处,季恒还是旁若无人地奔向黑驴的臀后。
红莲堂主说过,十枚灵石赌资上交。
也就是说,他用一百张高级符的承诺,保下了之前的不法所得。
至于他承诺出的那么多符篆,还有数额巨大的负债,什么时候去兑现偿还。
那就没准了。
反正债多不压身,别说是一百张高级符,即便是一千张他也敢喊。
之后他将神行符、隐身符、敛息符往身上一贴,溜之大吉,多少负债都与他无关。
“季恒,你搞什么,滚!”黑驴回头见一双邪恶的手,伸向它不可名状的位置,再次奋力扬起了后踢。
“砰!”季恒被踹得倒飞而起。
黑驴扬蹄的速度和力气大涨,即便季恒的修为也有了新突破,仍没能躲掉突如其来的驴蹄。
“嗖嗖嗖……”执法队员瞬间赶至,手持兵器将黑驴团团围在中间。
赵轻雷更是拔出长矛,捅向黑驴。
见如此阵仗,黑驴四肢战战,险些没被吓死。
“慢!”季恒捂着胸口赶忙喊停赵轻雷。
他倒不是担心黑驴的安全,而是怕他那两兜子的灵石、灵器、丹药没了着落。
“黑蛋,你他娘的收敛着点,老子现在是有身份有保镖的人!”
“雷哥你们也真是,不过是一头驴,你们大张旗鼓个什么劲。白天被围的时候,你们也不中用啊……”
季恒揉着胸口站起身,嘴里又碎碎念起来。
“嘁!”赵轻雷见季恒并没有危险,翻了个白眼,转身与季恒保持距离。
季恒则是再次走向黑驴臀后,伸出双手……
“季恒你是不是没脑子,傻子才会把那玩意塞在里面两三天,早就……”黑驴不耐烦地腾挪臀部。
它越说越羞恼,甚至跃跃欲试地想要再次扬蹄。
但它见赵轻雷就在不远处,只得暂时按捺下心中的冲动。
如果还是以前,它非要让季恒明白驴鞭有多长有多坚硬不可。
这个死人,竟然敢用木棍捅它,畜生!
“跟我来。”
黑驴走在前面,一路把季恒带到山林中的那条小河旁。
它跳入水流中,从鹅卵石下有惊无险地扒拉出两个乾坤袋。
“冲洗了两三天,很干净。”黑驴嗅了嗅乾坤袋,表情很满意。
季恒接过乾坤袋检查一番,也松了一口气,除了少了一些丹药外,灵器和灵石都丝毫不差。
黑驴并不知道溪猎的具体情况,像它这般藏匿乾坤袋,其实很危险。
好在是,溪猎现在连露头都不敢,就更不敢顶风作妖。
至于丢失的丹药,肯定是被黑驴监守自盗了,不然它暴涨的速度和力道,又是从何而来。
赵轻雷侧过身,眼不见心不烦。
季恒竟然当着他的面取出赃款,这不是打他执法队的脸吗。
“雷哥,拿去喝酒!”季恒取出两千灵石用灵力捆绑后,像扔一块巨石一般,抛给赵轻雷。
至于怎么给执法队员均分,那是赵轻雷的事,他不好逾越代劳。
赵轻雷瞬间感觉心不那么烦了,打脸什么的也不再有什么所谓。
两千灵石,他作为领队能拿到一半。一千灵石,即便对金丹期来说,也不算少了。
一众执法队员也喜上眉梢,他们每人能均分到一百多灵石,白天的揍也算没白挨。
往黑驴嘴里塞了一颗丹药,暴发户季恒起身往山腰处走去,他搜刮了这么多乾坤袋,根本不差养一头驴的丹药。
他的身后,跟着黑驴,又跟着执法队。
所以他所到之处,众人皆远远退避,这让他很不习惯。
“雷哥,非要这么兴师动众吗,你们就不能躲在暗处?”
“你懂什么,这叫震慑宵小!执法队在此,即便元婴大佬想动你,也要先考量一下执法堂的威严。”赵轻雷依旧我行我素,大张旗鼓地跟在季恒身后。
“呵……”季恒嗤之以鼻,今天上午被揍惨了好嘛,赵轻雷这货的记性还真是差。
“呵个屁,他们避开你,跟我们执法队有什么关系。你也不想想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事。”
“先是将二十一个炼气期弟子毁尸灭迹,又当着几千人的面,砍了六个筑基期。”
“脑袋就那么咔咔往下掉啊,宗门历史上从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人……”
赵轻雷说得有板有眼,就好似他亲眼看到过一样。
“星雁……”
季恒没搭理赵轻雷,在离星雁的宿舍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就开始呼喊星雁。
他有点喜欢那个憨憨傻傻的纤瘦姑娘。
“季恒师兄!”一个瘦弱似初春杨柳枝的身影,打开房门急匆匆冲了出来。
待她看到外面有一群人的时候,又顿下脚步立在原地,晃动着大眼睛不停往季恒全身各处瞟。
作为一个杂役弟子,她对这两日的事情只有简单的耳闻,并没资格知道详情。
“走,进房间细说。”没有顾及其他人眼光,季恒拽着星雁就往屋里钻。
星雁反倒是扭捏起来,“季恒师兄,你别拽。天还没黑呢,你进女杂役弟子的房间,名声不好。”
“名声?我哪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不由分说,季恒将星雁强行拽进房间,并重重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