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7天再次过去。

    弗兰克已经记不清他们杂交了几代，卵生的留下，胎生的全部杀掉。

    因为一直与公牛杂交，他们越来越像牛，鸡的特征一天天的再减少。

    圈内生命气息消散，弗兰克休息了一天。

    它的这次杂交几乎就要成功。

    卡万将他名下的种植园做抵押再次借用了7天‘生命辐射心脏’，他们已经欠下了奥里奥尔6000磅。

    依旧是熟悉的流程。

    生命气息一产生，弗兰克就开始了杂交。

    弗兰克从此时开始，让鸡牛互相杂交，无法像鸡一样，在体内形成多个卵泡的，弗兰克也让人杀掉了。

    其实说鸡牛已经不合适，他们已经和牛长的差不多，只有一点鸡的特征。

    接下来几天，弗兰克开始了疯狂的屠杀，只要个体有一点不满意，弗兰克就让人杀了，最后只留下两种“牛”。

    弗兰克将他们称为2号牛和3号牛。

    二号牛外表几乎看不出鸡的特征，母牛和鸡一样，在人为干预下，每天会下蛋，不能产奶，但公牛早上会发出牟牟声，他和牛有生殖隔离，几乎算得上是新物种。

    三号牛同样外表看不出鸡的模样，公牛早上也不会发出牟牟声，他和牛没有生殖隔离。

    弗兰克犹豫再三，还是将3号牛全部杀掉，3号牛和普通牛杂交，孵化出的小牛，依旧有着五分之一的畸形率。

    但二号牛也有缺点，他依旧会站着下蛋，没法孵蛋，也就是说他只能人工养殖，无法在野外生存。

    弗兰克让卡万用‘问答吊坠’占卜了一下，2号牛肉是否有害身体健康，吊坠逆时针旋转。

    这次杂交也算是顺利完成。

    最后，弗兰克只剩下这23头二号牛，和2头公牛，以及一群公鸡，其他10头公牛算得上是‘米青尽牛亡’。

    这期间，弗兰克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杀了多少头牛，应该最少有1000头，反正在种植园杀牛的地方，血气冲天。

    弗兰克让人将牛全烧了，每天火光冲天，骨灰也没有往‘沼气池’里仍，也没有放葡萄地里撒，而是找了个地方直接进行了掩埋。

    算得上是怀念，但更多是怕吃葡萄时会膈应。

    这20多天就如一场人为的大自然淘汰赛，活下来的只有23头。

    这是23头黑白相间的牛，他们的眼中只有清澈。

    ……

    有着生命气息的补充，疯狂的杂交试验，并没有让弗兰克瘦下去，但弗兰克实在是太累了，他已经有20多天没好好睡一觉，最近几天更是没有时间眯一会。

    洗漱后，爬到床上，发现自己几乎哪都疼。

    当然床是新的，之前的那个床，或许能扣下一斤牛粪。

    长久没睡，一下还睡不着，开始想东想西。

    弗兰克发现经过这次的杂交，原身的意识最少消化了四分之一，晋升序列6前，弗兰克再不用担心原身意识捣乱。

    而且弗兰克发现自己的‘医师’魔药也已经消化完成。

    自己根本没有总结什么扮演守则，也没有给人看病。

    他手上有多少生命流逝，兽医也配不上。

    弗兰克猜测，‘医师’能力是治病，但不过是改变别人状态，让别人给出反馈，你砍伤对方，折磨对方，同样有助于消化‘医师’魔药。

    就如安瑞‘祭祀’，将树根挖断大半，让树木做出最大程度反馈，反而有利于消化‘祭祀’魔药。

    喝的魔药能力是啥，难道就是让你扮演啥，这么畸形的魔药体系，弗兰克可不信是这样扮演。

    在弗兰克看来，不过是在扮演规则内，让对方做出最大反馈。

    ‘祭祀’魔药是在祭祀规则下，让树，山，河，乃至神做出反馈，在其中，哪怕你本来就是在伤害祭祀对象。

    ‘医师’魔药，是让对方身体或灵魂做出改变，过程是治疗也罢，伤害也罢，就是让对方在最后做出反馈。

    正如张伟前世“加特林”的发明者是一个医生，他为了减少伤亡，发明了“加特林”。

    当然，这样扮演需要自己不在乎做坏事，一个好人为了消化魔药专门做坏事，不仅消化不了魔药，还容易失控。

    一个坏人，因为魔药逼着让他做好事，他同样容易失控。

    渐渐的，弗兰克在胡思乱想中进入了梦想。

    这一觉弗兰克并没有睡多久，大早上就有人来敲弗兰克的门。

    弗兰克知道是急事，不是急事没人会在这个时间段来敲他的门。

    弗兰克开门后，看到了卡万。

    卡万脸色并不好，弗兰克将其请进门，率先问道：

    “怎么了？”

    “玫瑰学派让每个种植园出4个奴隶，他们要举行‘祭祀’。”

    说这话时，卡万整个身体崩的很紧。

    “哪里来的消息”，弗兰克率先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卡万：“有人来咱们种植园通知的，他们坐着没顶的马车。”

    玫瑰学派自己通知的？

    弗兰克疑惑的问道：“政务厅不管吗？鲁恩王国驻扎的军队不管吗？”

    “不知道，应该是不管。”卡万回应道。

    伯兰城有20几个种植园，一个种植园出4个人，差不多加起来100多人。

    “他们要求几号将人送过去。”弗兰克继续问道。

    卡万：“4月22日，星期4，今天是4月18日。”

    “你打算怎么办”，弗兰克问道。

    卡万揪了一下头发，然后说道：

    “我也不知道。”

    疼痛让他不再那么烦躁。

    玫瑰学派序列6‘活尸’就能不惧枪炮，而且南大陆是玫瑰学派的大本营。

    对方能正大光明举行祭祀，来的力量就不可能弱。

    “事情变化的总是这么快，弗兰克总是被逼迫的一地鸡毛”，弗兰克同样揉了揉头。

    他们两个种植园是不可能交人的，买奴隶将其交出去也不可能。

    对方敢上门，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两人陷入了沉默。

    “要不要花钱找奥里奥尔？一个奴隶20磅，100个奴隶也就2000磅。

    玫瑰学派这次举行献祭的人，应该会给奥里奥尔背后势力一个面子。”弗兰克现在只能想出这么一个掩耳盗铃的方法。

    “没钱呀。”卡万有点无奈的说到。

    卡万只在乎伯兰城，可管不了玫瑰学派在其他地方举行献祭。

    ……

    “你距离消化‘掘墓人’魔药还有多久，”弗兰克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弗兰克知道卡万一直扮演着‘掘墓人’，为此还时常去挖其他人下葬的坟。

    弗兰克和种植园其他11人，消化了堕落母神世界另一具身体的意识，意识要比其他人更强，意识与灵体息息相关，对于魔药的消化也更快。

    “还差一点，一直不知道反馈对象，一直在强行扮演，也没有总结到扮演守则”，卡万笑了笑继续说到：

    “我还专门让别人看着我掘墓，也没有反馈。”

    弗兰克和卡万说到：

    “和我杀几个人，你将他的尸体和灵埋葬在别人墓穴，看有反馈没。”

    并跟卡万说了昨晚重新总结的扮演法。

    弗兰克不担心卡万会因为干坏事而失控，卡万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更何况，也算不上什么坏事。

    他打算杀了当初在奥汀‘死灵节’上领跳‘灵舞’的那3人。

    当初害了那么多人，而且自己也差点失控。

    这个仇也该回去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