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29、都别委屈了

    小样,谢青伶,才为你的贤惠狠狠震撼了一把,又来这一手,这是在在测识我的辨识力吗?你一个国际影帝,啥没见过,还害怕,一边去,我才不上当,别以为就你们演员有智商,老百姓的眼睛也是向雪亮的,好吧?!....想到这原只是一张逗乐的便笺,便随意丢下自顾自地忙其他事了。自我感觉一切整理得当后,便出门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校园之中。为什么今天所处名校,感觉并没有向往中那般美好,难道是自己真的老了,竟联想到了家乡的秀峰公园,也是山水相间。这一次,我发现我对高等学府的情思好像不同于往常了,向往之意渐渐淡去,淡到我自己都怀疑:这还是我最向往的地方吗?但如果我对学校不再向往,我是不是便再无可向往的地方?思绪在自己构建的世界里胡乱地蹿动着,完全摸不着头脑;而身体也在自以为的向往里毫无目的地飘移着,没有确定的前进目标。直到醒目的警示带拦住了脚步,不得不转身准备离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至近,一路飘来:“撒切尔,我就知道你会来。只是这个时候不让进了,怎么办?我都被排在门外呢?!”

    “哦!没事,我不进。你赶紧往里靠一点,别影响观看效果。”我一边招呼刚认的室友,一边招手示意再见。

    “我本来就是外围的志愿者。”室友自发地给我看她的工作牌,望着那股热情,怎么会联想到构想中的自己。不禁婉然一笑地回复道:

    “赶紧进去吧!”

    “外围才更有机会遇见黑哥,你不知道。这可是我多年粉丝得出的经验。”室友得意一笑,那神情像极了我想要的模样,谁曾想他竟脱口而出的是黑哥。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自己不禁再次确认:“你说的是荻黑俐?”

    “你也是他铁粉,还知道他原名,这个名字他好久没用了,只有多年铁粉才知道呢?”热情洋溢的室友,像极了年少的我们,让人不由欢喜。于是,被感染的我一脸灿烂地回问于她:“那他艺名是?”

    “荻--青--伶,我爱你!”室友歇斯底里地呼唤着,被怔得一脸张紧的我,愣愣确认是否粉混了,便深呼吸后慢慢吐出三个字:“谢青伶?”

    “真铁粉,一点就通。”室友兴奋之极,激动地握紧一脸蒙圈的我,双手还一个劲地点着赞。着实架不住这日益高涨的热情劲,不得不用严肃的表情强行降温:“亲,为啥?”

    “你不知道?那你还得加把劲,粉!”室友娇嗔地提醒着,让我不自觉地点头确认:“是,是.....那这到底是为啥。”

    “为了超越谢青伶,因为谢青伶既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终级目标。”望着那闪光的双眼,我才切身体会到了粉丝的力量,可惜被粉的不是我。于是,我稍稍有些落漠地回问:“那他们现在之间的差距是?”

    “无数个国际影帝。”室友飞速作答,这是多有准备啊!仿佛我还没张口,就知道我要问什么了,一时被怔住的自己一边点头一边低声感叹:“这差距是有点大。”

    室友不悦地快速反驳道:“所以,他现在很努力,一天才睡三、四个小时。”

    “那是人家.....”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背后给劫持,并附耳威胁:“如果不想你母亲有意外,最好乖乖听话。”

    与劫匪相望而视的室友惊讶至语塞:“我.....你.....”而明显感觉腰部被一钝物抵刺的我,很想回头看看劫匪为何许人也,竟敢在光天化日,密集人群之中劫持人质,着实让身处太平盛世的我甚为震惊。但直到进入一个布置得极为精致的小房间,钝物才飞速离开我的身体,也就是此时我又看见了这张早上才熟识的面孔,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不懂。这时,听见劫持我的人极为尊重地朝荻哥解释着:“她刚要泄露你的隐私,所以我就直接带过来了。哥,怎么处理?”

    “我的姐,这上拨还没算清,你就紧赶慢赶着又来一拨。你这是与我有仇还是?要不是谢青伶没接电话,我非得.....你等等,伶哥电话来了,正好,你给我等着。”荻哥一边按下免提,一边质问起来:“弟,怎么不接电话?不怕我拐跑你的女人啊?”

    “怕,但我又能如何?”对方传来恐慌的声音,一旁观望的我想着难得免费看两大影帝飙戏,便平复下来,静静观望着。

    “哥,不到一上午被他气了两回了,还没缓过来。你又来.....你们这一家子这是要组团来气我吗?”望着那越说越气模样,不知道他们身份的说不定还真以为他们这是较上劲了。只听见对方柔笑而语:“不至于吧?不就没来得及接你电话,至于这么上火吗?”

    “那你知道他让我称她为姐吗?”荻哥甚是委屈地反问于谢青伶,而谢青伶若有其事回复道:“嗯,按出生年月来算,你的确得称他为姐。你还介意这?上回,你在剧里还称我为爷爷呢!”

    “拍戏和生活能混为一谈吗?”荻哥一幅不能这么算的表情,让谢青伶一句“艺术来源于生活。”给直接回了。

    “好,这个跳过。但她说情愿不当你的女人,也要当我姐。”荻哥不懈地推高对我的吐槽点,直至打破我一旁的平和情绪,提声反问:“当时,话是这么说的吗?”

    听到我的声音,谢青伶关切的询问着

    :“切尔,你怎么在这儿?”于是,被带偏的我也进入了无厘头的吐槽模式:“就是因为你请的这尊大神来了,我们领导都没空主持我们的开班仪式了,今天应该算是放假了。你忙不?要不我去医院替你。”

    “不忙,你安心呆在学校,既然老师不在,就先熟悉一下环境。”谢青伶温和地回复着。谁知耐不住的荻哥不解地插话了:“我喊你哥,你不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接,这我演出都结束了,你才回。”

    谁知被电话那头的谢青伶抢了一点:“你都喊我哥了,喊她姐又能怎样?”

    获哥严重抗议着:“这能相提并论吗?谢青伶,现在的你重色轻友可都过底了,你要再惯着她,你信不信,她能翻天。刚她就是被我助理给逮进来的。”

    谢青伶甚为震惊地反问道:“你逮她做什么?”

    “心疼了,你咋不心疼心疼你--兄弟---我呢!我们可十几年的交情了。”荻哥再次抗议,但谢青伶关注地却是为什么:“她到底做什么了?”

    荻哥泄气的补充道

    :“她向我粉丝泄露我隐私。”谢青伶无法相信地反问过来:“她知道你什么隐私,别逗了,你们才认识。”

    “托尼,你告诉老谢。”荻哥气得直接将手机递与逮我之人,突然至对方直接短路,转身传问于我:“你准备说什么来着?”

    心中无愧,便大义凛然地回复道:“我准备说他就睡三、四个小时。”

    听到我大义凛然回复的谢青伶肯定地命令于我:“切尔,这个不能说,与荻哥道歉。”

    知道没有退路的我立马低头认错,并诚恳致歉:“对不起,我可以走了吗?”

    似乎完全没有解荻哥心中之气,直接跳转到:“那早上你咋行李都不要就跑呢?”

    我极力反抗而语:“早上你都要挥拳打我了,我还不跑,我弱智啊?!”

    稍稍平复的荻哥,略微得意一笑解释着:“我都说了,我不打我兄弟的女人。”

    “但我也说了我不是你兄弟的女人,还有你那挥舞的双臂和威胁的言语......那情那景,只要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人都得跑。反正遇见你就没什么好事,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还拿刀挟持我,生平第一次,就为没有说出口的事实,真是逗乐!”义愤填膺的我正转身准备离去,谁知荻哥却委屈大哭,嘤嘤地朝谢青伶哭诉着:“老弟,你再不管你女人,她得翻天了。”

    “哥,你惹她,弟真没女人了!”谢青伶更为委屈的回复着,让我霸气而回:“都别委屈了,我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