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又在炸京城

017.当这所有的事情都完结以后

    太医给云晚祈看完伤后,白晨雨就给他送回了门口“太医,她的伤怎么样了?”

    白晨雨问道,太医看了他一眼说“云姑娘呢,她的伤问题不大,只要按时服药,换药就行了。”

    白晨雨听后就点了点头,“那您就回去吧。”

    云晚祈那边,她拉了拉绷带,之后围上了伤口,拉紧了些。

    “祈爷,你没事了吧?”

    凌云依靠在门边,看向云晚祈问道。

    “没事。”云晚祈摇了摇头。

    凌云又看了云晚祈一眼,又忍不住的说道“需不需要我陪你?”

    “不用,你去忙你的吧,再说了我又不是不能动。”

    “那好吧。”

    凌云说完后就跑去找常燃了。

    白晨雨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见云晚祈站在门口准备出去。

    “你要出去?”白晨雨低眸看了一眼云晚祈。

    “嗯。”

    白晨雨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让开了步。

    云晚祈走出了风传鬼族,她正准备去鬼舞族去看看,但是她在门口看见了正再训练的影卫们,想了想改变了注意。

    她回到卧室内,拿了令牌,带上一些包裹,准备走,她又想了想拿了毛笔和纸潦草的写上了几个字,之后就走了。

    等到凌云他们看见的时候,云晚祈已经在去夜洲的路上了。

    白晨雨看见纸上的字,神色暗了暗,对一旁的柳明说道“去准备马车,回夜洲。”

    “是。”

    白晨雨说完就走了出去,凌云和常燃看见纸上面写到:有事,回夜洲几天,不用担心,勿念。——云晚祈

    “小云,夜洲……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常燃一脸好奇的问道。

    凌云摇头“我只是听到过夜洲这个名字而已,不过我并没有去过。”

    夜洲离定都很远,凌云和常燃自小就在定都长大,唯一去过的地方也就是京城了。

    ***

    夜洲,云晚祈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到了亥时,云晚祈去了清风月林掌门阁。

    她到了那里,看见一个人冲了过来,他的速度很快,一脚就要往云晚祈的脸上踹。

    要不是云晚祈反应快,要不然早就被踹出去了。

    她一手握住了那个人的脚,用力一掰,咔嚓一声,骨头断了。

    那个人嗷了一声,云晚祈松开了他。

    那个人蹲了下去,抱着脚在哪里哭。

    动静有点大,有一大半的人围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其中有一人认出了云晚祈于是喊道“这不是云晚祈那个叛徒清嘛?!怎么回来了?!”

    此话一出,所以人都看见了云晚祈,都露出了,不屑,嘲讽,恶厌的表情。

    还有一个人在那里说道“云晚祈,你不是早就逐出清风月林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就是啊,你一个外人,闯进我族门就算了,还殴打了我族门的人,你说这个账怎么算?!”

    “就是啊!怎么算?!”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云晚祈抿了抿唇,她双手握紧,但是很快就放开了。

    “呵,殴打?那个人在我一上来就要打我,我这算是正当防卫,还有我今日回来不是来跟你们吵架的,我是来归还令牌的。”云晚祈说完,还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所以人一看就更加的气氛了,“这不是雷长老的令牌吗?他怎么给了云晚祈这个叛徒!”

    “就是啊!她云晚祈配吗!”

    所以人都气氛的说道,这时,一道粗老的声音传来“够了!都在那里吵什么呢?!没规没矩的!这要是传出去了,像什么样子?!”

    这话一出所以人都闭上了嘴。

    老者看了看云晚祈手中的令牌说道“那令牌确实是我给她的,今日她是来向我们赎罪的。”

    赎罪?所以一听见这两个字就笑了起来“呵,赎罪?她云晚祈的罪还少吗?怎么赎罪?!就算赎罪了!那么多的人的性命还能回来吗?!她要是想赎罪还有用吗!”

    “就是啊!当初她一声不哼的就走了,连个屁都没有!当初别人来我们清风月林杀的时候,她又去了那里?!她把清零的令牌给拿走了,那个时候我们连个支援都没有!她要是想赎罪,怎么赎?!她那条命都不够!”

    清零令牌是整个清风月林的关键,也是唯一的弱点,它一旦没有了,或是碎了那整个清风月林就都没有了。

    清零令牌一般都是由,风,雷,电,雨,堂各位阁主和长老,还有掌门人来看守。

    而云晚祈在里面,有一次她看守以后,清零令牌就消失不见了,而云晚祈在令牌消失之后也不见了,也有很多人猜测是她拿走的,因为在她消失后的几天,就不知道怎么的,很多阁门知道清风月林掌门阁没有了清零令牌后,就带着很多人来杀了过来,有一次,一个阁门在晚上的时候,趁着他们不注意就来了一个偷袭。

    那个时候有很多人伤亡,而清风月林没有了清零令牌就相当于一个老虎没有了牙齿。

    所以那个时候,人们恨死她了。

    所以在云晚祈回来的时候反应能这么大。

    云晚祈听到了他们说道话,略有丝疑惑,清零令牌不见了?!

    “你们是说清风令牌不见了?”

    云晚祈说道,“呵,云晚祈,你装什么啊?令牌就是在你走的前一天不见了的,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拿的?”

    一个人气氛的说道。

    令牌是在她走的前一天不见的?可是她明明在走之前就检查过了令牌没有丢啊?

    令牌在她走的前一天的时候不见了的,如果是她拿走的,那这也太明显了吧?

    为什么不在她走的后一天消失呢?那样她不就可以摆脱嫌疑了吗?这不明显是有人故意拿走了令牌然后陷害她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还在清风月林里,要么就是逃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但是无论怎样,无论是她找到还是没有找到她还是的背上“叛徒”的这个名称。

    如果是在清风月林里,那么这个陷害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来骂她的人,也有可能是一位长老,也有可能是给人端茶倒水的人,在里面谁都有可能。

    无论是谁她都必须来找出来,不然她在这里一天,她都是这里的“叛徒”。

    ***

    她离开了清风月林,去了酒楼。

    她上了二楼,刚进去,云晚祈就感觉道有些不对劲,她看向了一眼起风的阳台。

    她走了过去,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晨雨?”云晚祈试探的开口。

    “嗯。”白晨雨应了一声,他下来,走到了云晚祈的面前说道“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还要等几天。”等她赎完罪,等她找出陷害她的人,等这所有的烦心事都结束。

    “不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云晚祈有些好奇的问道,夜洲离里很多酒楼,他是怎么找到的?

    白晨雨:“……”额…怎么说呢,还能说所有的酒楼都是他名下的吗?

    “咳…或许是我们有心灵相通吧?”

    “……”

    呵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