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怪盗之谜:神话
0006、怪盗之谜:神话
(提醒:从0001起,整个“怪盗之谜”都是新型大改版的开头。不便之处也请见谅。谢谢。)
哪里有——有趣的事物呢?
某名怪盗,经常在探寻……
尤其当他施展技法时,总要取走某物,可能有点像以物易物的概念吧。
不久前,五年级下学期刚开学时,天气仍很冷……
有某空档时段,学生正各自喧闹著。
5年13班,玩起了占卜、魔术、牌戏、手机等等……
似乎越来越多人围观……包括隔壁班的魔术高手孟开衡、9班的蒯旻厝也到场,这两人和扈琦湍似乎有著“盟友”一类的概念。
迟来混入围观群众的扈琦湍,也即将秀一手……“反正最近好像有什么情什么节的,那就来变个……恋爱占卜吧。”
“喂喂,不是说是魔术吗?”蒯旻厝调侃道。
“奥丁不要闹场!这魔术就叫……呃,哦对,就叫:邱比特之箭!”扈琦湍道。
邱比特是希腊罗马神话的爱神之一。
“该不是现在才想到这个名字的吧?”蒯旻厝稍狞笑以嘲讽。
“是魔术,但也是占卜吧。”孟开衡帮个腔。
“唉,你们不是我们班的吧?”吴姓的女班长道。
“我们来看朋友表演。”蒯旻厝答。
“可是你们混进来的时候,他还在座位上摸自己的东西吧……”
“哦哦,我们事先来占位啦,哈哈。”孟开衡尴尬的干笑。
“喔对对对!事先占位,演唱会不都这样吗?嘿嘿……”蒯旻厝也见风转舵。
“………”
班上人也有点习惯这两人了。尤其蒯旻厝已是同年级间普遍称为“老大”的人物。而且大两届、曾组织一些强势集团的学长们毕业离校后,他更有点学校老大的感觉了。
扈琦湍当场借用桌上现成的扑克牌,来自某人从便利商店买的。
先将牌在手上开扇般摊开,检视两下:“嗯,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吧。”
并摊向周围众人,当作他们也基本的检视。
然后略收拢摊得过大的牌扇形两侧,将牌背朝上,给班上的谢姓女生随机抽取中间带的一张牌。
“你自己看牌,并且记住,不要给我或任何人看,不然这卜算容易不准。”
接著,让她把牌放回牌堆,并且请她洗牌几下。
洗完,扈琦湍接过牌堆,以扇状弄开,再次稍作检视,并也摊给众人稍微检视。接著,他洗了几下牌……
“现在,我要预言……这张牌会联系到,你对他或是他对你,有好感的人。”
观者议论……“这算魔术,还是爱情占卜吗?”
“之前不是都说了?都是吧。”
“可是刚刚不是谁说是签唱会吗?”、“……”
他把牌放在桌上,然后盖上一条接近座垫大小的方形花布……
“现在,我们来祈祷,请爱神邱比特帮忙,把缘份牵引到那个人身上。”
“邱比特?西方的吧?但缘份不是东方的吗?”蒯旻厝暗觉奇怪,和旁人低语。
“现在都东西合并了吧……”
“没错,大杂烩一样。”、“是这样吗?”
但见扈琦湍将罩著布的牌拿起,闭上眼,手掌或压或搓,手臂或甩或旋,或高举头上,或贴在额头上发功之类的……
“天父……奥丁……南无……”口中也随之隐隐乱哼乱念些像咒语或啥的……
“是在念三字经吗?”
“感觉像是咒文……”
“是在哭吧我看?”“中邪了,哈哈!”
良久,祈祷似乎结束……
“总算好了。”扈琦湍把布掀开,牌堆递给谢同学,并交待:“请你检查看看,看看爱神邱比特有没有受你诚意感动而帮忙传达了。”
“喂喂,在举行仪式的明明是你吧?要也是奥丁大神被你感动吧?”蒯旻厝吐槽。
但孟开衡更吐槽:“奥丁是北欧的吧,邱比特却是罗马的吧。”
周遭人狐疑这什么情况?而且扈琦湍刚刚不就叫蒯旻厝为奥丁吗?
谢同学依言打开布,视察牌……
“奇怪。”她于是再次确认,三番两次……“不见了!?”
刚刚她所抽的红心7,竟已不翼而飞!
“怎么回事?!”
“我看看!”
“找红心七!好像消失了。”
“好像真的没有。”
“他把牌变不见了?!”
“怎么做到的?”
“那邱比特在哪?”
“哪来的邱比特。”
一阵嘲杂议论。
扈琦湍道:“各位找一下,牌一定被邱比特这尊小爱神给送秋波一样,送到了哪个人那里了!”
“找!?”
“他在讲什么?”
“这你都听不懂?”
“我意思是: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忽然……
“啊!”
惊异发生了!
班上一名魏姓男生的身上,找出了一张扑克牌!
红心7!
“怎么可能!?”谢同学也坐不住了!跑过来看牌,“给我看看!”
确实,就是刚才她所抽到、并于祈祷施法后凭空消失的红心7!
谢同学惊讶道:“刚刚我抽的,的确就是这红心七!”
“可是怎么会在他身上!?”
“莫非她喜欢他吗?嘿嘿……”
“慢点!他座号不就是7号吗?!”
“真的是邱比特的箭送的!?”
“那奥丁咧?”
其实,多少也有人隐约看得出,班上这7号的魏男,对谢女似乎有点意思、好感……
而这次魏女抽出的爱心7,被邱比特送到了魏男的胸口口袋中!
大家也惊奇地打量扈琦湍。
“有底吗?”蒯旻厝问一旁的孟开衡。
“有一点。”懂不少魔术的孟开衡在旁观看,似乎已大约看出想出这魔术约略是如何办到的了。
“不愧是你。”
“好说,我比较好奇,他又是从哪学来这个的?像是师承何人之类。你也知道我也是有人指导的。”
“谁知道?可能像是那种传给他《谜局经略》的某位世外高人吧。”蒯旻厝耸了耸肩。
“这么说起来,他很爱说的断头理发台,该不会是有一位魔术剪刀手,叫濑德华之类的吧。”
“唉…………可能、吧?”
一旁的吴班长道:“慢点!断头台的话应该是开膛手吧?”
“这都什么鬼?”黄继纭在旁约略听到这些对话,初听时感觉很诡异。
后来,感觉很智障、好笑……
扈琦湍还有表演另一个魔术……
“这个魔术就叫……记忆魔术吧。”
同样地,使用现场别人的寻常牌组,然后自己洗牌,再让人洗牌,这次班长也自告奋勇说自己也要洗。
“那你就——洗呗!”
然后,洗完之后,他由上而下,将牌一张一张翻开,依序念出花色与数字。
方块3。
梅花Q。
红心十。
红心4。
方块A。
…………
“先这样吧!”扈琦湍已念了十来张。
这十来张打开并念出过的牌,次序并未弄乱,他将之收拢起并背面朝上,也就是一如原先未开前的顺序。
“现在,你们谁来帮忙一下,一旦我每次念出一张,就帮我打开上面的一张牌。”
也就是说,他记住并先念出最上面盖著的牌了。
观看者议论……
“这也能算是魔术吗?不就是背而已?”
“这不难吧?”
“谁说的?这很难吧!”
然后,扈琦湍念出一张,旁人便随之打开上面那张……
方块3。
梅花Q。
红心十。
红心4。
方块A。
黑桃8。
梅花4。
红心K。
…………
“先这样吧。”扈琦湍念了约十或十一张而打住。
目前尚正确无比。
“怎么会,都记住了!?”
“好像有点厉害……吗?”
“这很厉害吧!不光数字,还有花色!”
而且还要记住顺序。
“可是楼浮宫的名次还好啊。”
“因为他不爱念书吧。”
“他爱看《天书》啦。”蒯旻厝道。
“什么天书?无字天书?”
“自己试试看就知道了,很快就记不住后面的牌。”
“好强的记忆力!”
然后,蒯旻厝探问孟开衡:“怎么样,这个?”
“还不错。牌的顺序确实看来是打乱随机的,那就真的要记牌了。”
“就这样?”
“毕竟还是有些方法大约可以做到这样。”
“他应该没带什么隐形眼镜吧,更别说眼镜了。”
“这个魔术的话,多少有些方法能更容易实现。”
例如,依序折指头作为花色的记号,这样一来只要依序记住号码即可,共十个指头可以折。但即便如此,由于有四种花色,所以也不是那么容易区分的,何况有的指头未必那么听话、还会干扰到。
“他的手上看起来没有异状吧。”
“不然就是,有人打PASS。”
也就是现场有人打暗号给他。
又或是特殊的牌,背面有暗号可以识别,不过看来并非如此。
没几天,扈琦湍剃短头发,由于魔术表演的成功,班上向他搭话理头发的人也多,他就想要提当年,什么理发店螺旋三色灯、砝囯的大监狱放出一堆盗贼、路易十六与断头台……
过不到几周,扈琦湍又在班上表演起这魔术,而且是以蒙眼状态,全程都由别人洗牌,以及开牌念出来。
他就坐在那听,听一次就得记住这样。
然后,他正确背诵出前十几张牌的数字与花色了!
并且是他自己打住的。
“再来一张!”人们鼓噪要他再讲个一张。
“这……”
他终于勉强同意,然后也正确答出那张!
接著,自然又有人要求再加码一张!
“不行啦!这样拗,你们是在学每次都要学生考得更好的老师吗?”
“拜讬!最后一次了!”“不会啦,就再一次而已。”
“就怕出错了。”扈琦湍仍蒙著眼,苦笑推讬。
“错了也没关系吧。”
“错了的话,魔术就破局了。”
“没关系,你就试试。”、“就这最后一次了!”
“拜讬啦,再来一张,最后一张!”
在班上鼓噪下……
“好吧,最后一张了喔,之后无论说什么都……”
“当然!”“不会再加了!”“全班集体发誓!”
“那好吧,我记得好像……是黑色的吗还是……啊,好像真的是黑色的……”
“哦哦!”掌握著牌的男的偷看著,不给其他人随便看,也能以免外泄之类。
“啊!应该是黑色的!”扈琦湍道。
“确定?不改吗?说不定是红色的。”
“是黑色的没错,至于数字……好像是……是人脸吧。”
“哦!”
“对了,是黑桃Q!”
“真的耶!”
摊开果然是黑桃Q!
“那么这一张,我就当作是表演成功的纪念了啦。”
一时间,班上为之轰动!
对于亲身见识到特厉害的魔术,有的人也彷佛像是游历了神话世界一遭般。
当然,表演也就到此,他也不再回答下一张,也没什么人好意思乱起哄这个了。
自然,也没人能知道他的底牌,究竟还能再继续几张!
黑桃Q,正是象征著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