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怪医竟然是鸥星人

第一章医怪男妇科从不孕不育症开始显山露水

    “琉璃瓶,你在干嘛?你发什么呆啊?别忘了,你现在是医生哎!哦真想给你一巴掌!”

    刘李平心里想着事一听妻子牢骚,心里很是窝火,挖一眼一摇三摆的刘丽。

    刘丽不耐烦地嘟噜,就差要上脚踢了,“还瞪眼,还不快点!那,那,扶她换床?还有下面的被子,都要换了!”

    刘李平懒洋洋地走过去轻轻的扶住女病人,慢慢地换到另外一张干净的床铺上,然后回头,麻利地将那张脏的床铺整理一下!

    一会儿又触摸手机端的那个账号,是谁这么缺德,一次又一次地侵犯?

    刘丽看着发呆的刘李平,有点生气了,上去就给刘李平一脚,“你犯傻啊?你在网上能挣几个钱?现在一天就两三千块!你还想挑?”

    刘李平呆呆地看着愤怒的妻子,乖乖地跟在她身后,刘丽熟练地从塑料袋里抽出针管,不放心地回头看了刘李平一眼,“看着,今天教你扎针,首先让患者把左手或者右手,握紧,在手腕二公分处,这儿,有个突出的青筋,快速扎进去,但是要快而准,而且手要轻要稳,不能抖,不能给患者留下任何痛苦,打开滴水开头,然后快速地粘带固定针头,再固定针管,多来一贴也无所谓,固定吗?”

    一名抽着过滤嘴香烟的花衬衫男子看不惯刘丽的行为,嘲笑说,“刘李平,你真怂,连个娘们都伺候不好,就像花瓶男,以后就叫你琉璃瓶,呵呵呵呵,”

    刘李平白了那男子一眼,“滚!王大炮,别没大没小,你看你走路瘪脚的样子,像不像个歪歪,你就是老歪!”

    “琉璃瓶?”

    “老歪?”

    “行了,行了,你们别贫了!住嘴,王大炮,你媳妇还没有怀上?”

    “早着呢?新翠说怨哦,天天催哦来看医生!”

    刘丽摇摇头,“你那瘪谷子,恐怕发不出牙来!”

    “涡靠!刘丽,刘医生,不带你这样的哈,你这是诅咒?小心哦报复,你们家的花瓶男,让哦家媳妇,偷了他的初!”

    “咦?啧啧,你不怕被绿,琉璃瓶,你拿去!

    “呵呵,刘医生,你够狠,琉璃瓶那么帅,这么多女狼,天天腻味在医务室,你要小心才是,绿你分分钟,啊哈哈”

    “别笑,不看病,滚!”

    “哎,哦咋不看病了,哦是病人了,哪有医生赶病人的道理?你还没有把哦诊好呢?小心哦告你拒医?”

    “呵呵,哦刘丽生性不怕虎,就你那两下,还告哦,能够伺候好你家新翠,就烧高香了!”

    “你,你?”

    刘丽一扬脸,“想打啊?”

    “不跟你掐了!哎呀,刘丽,你现在肚子都鼓起来了,怕是要生了吧?”

    “生不生,关你屁事?”

    “错,哦还想跟你家借呢?把孩子借给哦,哦可以给你十万?二十万?五十万?还不行啊?”

    “呸,种是琉璃瓶的,你问他借去啊?”

    “好,回去,哦让新翠借去!”

    刘丽抬起脚,“滚!”

    老歪挑了一下右眼,“拜拜,明天不见!”

    第二天医务室

    “你不是不见吗?怎么又来了?”

    “哦说琉璃瓶,你真把自己当根椿了,刘丽刚刚生产,你就坐诊了?”

    “是啊,今天哦坐诊,不看病就别碍事?”

    “你不是叫哦老歪吗?这个外号,哦喜欢,不过吗,你待给哦治病,瘪谷子不发牙,你有办法吗?”

    “能啊?”

    “真的?”老歪瞪大了眼睛,“如果你真的能够让哦老婆生了娃,哦给你五十万?”

    “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

    “好,现在哦就给你扎针,给你下药!”

    “你塔玛行吗?”

    “不行,不收钱?如果,你晚上反应很大,记得第二天给哦送钱哈!”

    “钱,不是问题。”

    “坐在那椅子上,平心静气六分钟,天塌下来,也砸不着的状态!”

    老歪,嘴巴伸的老长,“哟哎,还讲究上了?”

    “请神问医,是不是要心诚啊?”

    “那是,那是!燃香敬神,患病看医,都要诚挚!”

    “虔诚!”

    “对,虔诚!”老歪边说边坐在椅子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放松!

    “哎,哥,这咋像练气功似的,放松,放松,再放松?”

    刘李平呵呵笑,“看病啊,也讲究氛围,这是心理治疗,从整个身心,健康起来!”

    “啧啧,你就是比刘丽强,刚刚坐诊就能够,把握住哦的脉,哦服,说不定,真管用!”

    “呵,你当哦真的是花瓶男,没有真本事,就不能让你屈服!”

    “让哦认怂?”

    “呿,是让你服从哦的医疗之法?”

    趁老歪养神的空当,刘李平从腰间掏出一只牛皮小荷包,然后从里面抽出几根黑色,通体乌亮的怪形针。

    边说边给老歪扎针,在足部,小腿的足三里,大腿,以及头部的风池,小肚子下面丹田,一一下针!

    老歪睁大了眼睛,“涡靠,你这是啥针了,哦咋从来没有见过呢?跟枣刺一样,不过要通透,要细长的多,屁后面还有个小吼!神!”

    “别动,一动会痛的!”

    老歪眨眨眼睛,“你这跟谁学的,哦怎么从来没有见你使过,哦哦,哦知道了,你还藏了一手,祖传的手艺吧?”

    “别动,别说话?”

    “诗——,”老歪倒吸一口气,“有点痛,还有点痒痒?”

    “别动别动,忍着点,不会要你的命?”

    “哦服,哦服,就凭这几针,晚上,哼哼!”

    “停!”刘李平一扑哒嘴,“你省省吧!”

    老歪赶紧闭嘴,静气养神,想新翠,想晚上的.....!

    “嗟,你看你,脑子都想啥?痒痒了吧?"

    老歪紧紧闭眼,脸上洋溢着春意般的微笑!

    “享受是吧?"刘李平用力在老歪的腰椎间又使劲下了一针。

    老歪忍受不了,顿时大叫,“哎哟哎哟,琉璃瓶,你轻点?下手太狠了,疼,疼,疼!"

    “忍着点!"

    老歪强忍着,将嘴巴闭得紧紧的,就差咬嘴唇了!

    半小时后,刘李平方才起针!

    第二天,老歪哼着小曲,进了医务室,“琉璃瓶,你塔玛真怪,神!“

    刘李平冷冷地看了老歪一眼,“以后,请不要带口头谗,想要治好,你嘴巴给哦干净点!”

    老歪赶紧收起游荡的面容,严肃地说,“刘李平,哦服你了,这是前半生,没有经历过的,畅快!哦服,哦是来给你送钱的,两千块,不够,哦再掏?”

    “你真够大方,下次下下次的药都给付清了!”

    “好,耶!”

    从那以后,老歪经常找刘李平看那点毛病。

    进了医务室看见刘李平就乐呵呵地笑,“哦说琉璃瓶明医啊,哦找你看病都好几年了,也没见得治好哦的病,不育症怎么那么难调理吗,到底怨不怨哦啊?听说生不出娃儿,女人好像也有关系对吧?”

    刘李平呵呵一笑,“老歪,你那点心思哦清楚的很,你不就是想让哦给你婆娘也看看吗?”

    老歪不自在地摸摸头发,“还是你脑瓜子灵,哦一说,你就明白了!”

    刘李平看老歪在抠手,“怎么解释呢?——打个比方,男人是山,女人不就是水了?”

    “哦知道了,你不说哦也明白!”

    “琉璃瓶了,哦觉得你说话越来越贫了,哦就听不懂了,哦的身子骨棒棒得,生活也不差啊?哦的种子咋就不发芽呢?”

    刘李平狡黠一笑!

    老歪慌忙捂住嘴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纠正道,“哦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了,你知道的!”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老歪臊得脸一红,像个猪肝似的,小声嘀咕,“哦小时候和玩伴耍,一个没注意被他一棍子打到这儿,”老歪不正经地向外瞅瞅,见外人没有在意,小心翼翼地在自己胯下那个敏感的部位比划了一下。

    刘李平神秘地嘿嘿直笑!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老歪有点炸毛,挖一眼刘李平,医生,“哦,有得治吗?治不好,哦就得绝种了吧!”

    刘李平憋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这种后天的病变按说能够治得好,可是都好几年了,哦的本事都给你用尽了,吃的中药渣子都可以上块地了!你也知道其他人,娃都满地跑了,你的娃却生生不做声,总是在你腿肚子里转圈,哦也没有法子了?”

    “嘿,”老歪叹了一口气,“哦的怪神医哥哥,你再帮帮哦?”

    被老歪缠得没有办法。

    刘李平向外丢了一个眼神,“哦给你指个路,找个明白人儿,你向他取取经?”

    “就他?”

    老歪一撇嘴,“今年刚生娃,还是个九九儿!”

    刘李平一摆头说,“老歪,再不生娃,你都要老了?难道眼睁睁看着别人有扛把子的,咱只有眼馋的份儿?”

    “哥,你给出出主意,哦听你的?”

    刘李平噜噜嘴。

    老歪不情愿地走了出去,蔫巴巴地看着那个人!

    那人有点慎,“老歪,咱类可怜兮兮的?”

    老歪见那人发话,慌忙蹲下来谄媚道,“老弟台,哥有件事儿,嗯,嗯,想请——

    没等老歪话说完,那人捂着嘴咕咕直笑,“老歪,兄弟也不是外人,哦知道你有话说不出口,兄弟给你支一招?”

    老歪巴巴地看着那人眼睛,那人怪不好意思地,拉起老歪转几个弯,在一个隐蔽角落停了下来,悄声说,“哥,哦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生不出娃吗?”

    老歪向其他方向看了一眼,声音小得像个蚊子,嘤嘤道,“老弟台,小初子,用城市人的话咱俩是男闺密?”

    “错,咱俩是发小!”

    “对对对!是发小,你也知道你小初子犯的事儿,你那一棒子下去,哦现在都生不出娃来?”

    小初子一揪头,“哥,你没有伤害哦,哦不也是刚刚生娃吗?不都是那怪神医琉璃瓶的功劳?哥,你种子不行,你就用哦的吧?”

    老歪叭一巴掌打在小初子的脸上,“老弟台,你要哥做乌龟王八?”

    小初子没有躲闪,一把抓住老歪再要打下去的手,嗔道,“哥,谁叫你的那玩儿没用呢?治了这么多年也白治,你那块地都荒了十多年了,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借个种子也是种子,总比不毛之地得好?”

    老歪气道,“去你的吧,老子要借种,也要弄个优良品种?”

    小初子给气乐了,“老歪,杂交品种优良,你不妨试试?”说完赶紧跑了!

    老歪慎了半天没有回过神儿来,“这天都是一个天,哦老歪,难道真的是歪把子,瘪谷子永远发不了芽?!”

    老歪愣是回不过味儿来,回到家,往床上一躺,倒头便睡,媳妇新翠见老公回来,还以为老歪又要好事重做,梦幻生娃的预习!多次的重复却不堪其烦,老歪那个劲儿还时时翻新,让她欲罢不能!

    老歪侧过身子见媳妇如往常一样躺下,今天他可没有再做,而是想着小初子的话,“新翠,咱们结婚多少年了?”

    新翠不假思索的回答,“十三四年了,准确地说,十四个年头,十三年半多!”

    “这还准确啊?这么多年也辛苦你了?”

    新翠抬眼愣愣地看着老歪,“老公,你今天咋好像不对味了呢?”

    “啥叫不对味儿?”

    “嗯,就是就是,哦也说不上来,感觉你今天怪怪得,和往常不一样儿!”

    老歪一翻身,新翠闭上了眼睛,还以为老公又要开始往日的那种暧昧!

    老歪乐了,呵呵笑道,“媳妇,你又在想啥呢?”

    新翠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看老歪,“歪歪,你今天咋的了,你不想耕地了?你不想生娃了?”

    老歪一下子正经了,抖抖肩膀,“媳妇,哦的种子不行,都,都怪哦,哦无能,给你生不出娃来!呜呜——”

    新翠爱抚地摸摸老公的额头,然后给他擦去泪水,“老公,咱这不是好好的吗?干啥子哭啊?哦们俩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不生娃就不生,就这样过一辈子,不也挺好的吗?用城里人的话说,这叫丁,丁克!”

    “老歪”吸了一下鼻涕,苦笑了一下,“媳妇,你还拽了洋文!外国人喜欢过没有孩子的夫妻生活,他们把这种活法叫丁克!”

    “管他啥子哎,只要你哦过得幸福,你疼哦,不打哦,哦就幸福了!”

    老歪抱住新翠,激动得胸脯一起一伏!

    新翠想了一下爬起来,面对着老歪,“歪歪,哦从杂志上看到过,有个老外医生治疗不孕不育症?”

    老歪也来了精神,一骨碌爬了起来,“上面咋说的?”

    小翠脸一红,“那老外医生生育的种子布施给了患者,结果都生娃了,——不过成人之后他们的娃长得都像老外医生?”

    “真的?呵呵呵呵”

    “哦还能骗人,新闻都播了呢!”

    老歪看一眼悻悻的新翠,“那,媳妇你也去怪神医那里?”

    新翠一下子惊起来,“老公,你傻啊,会给你戴顶大大的绿帽子来?!”

    老歪撅起了嘴巴,“哦不管,哦要娃?!”

    新翠没法子,只好大着胆子硬着头皮去找村医琉璃瓶。

    刘李平微笑着对新翠说,“小翠,这太阳从哪边出来了,你不是不看妇科吗?不是说哦一个男医生如何能给一个妇女看妇科吗?”

    新翠平静地说,“哦都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吗?老歪想要个娃都犯傻了,疯疯颠颠得,哦也是没法子了,这么多年,哦也受够了没有娃的苦啊!”

    刘李平笑道,“没有人让你去见鬼,你家子的事,是你老公的问题,你不应该来?”

    新翠不高兴了,“哦咋就不能来了吗?你给哦老公吃啥子药,这么多年了,连个屁都没生出来?”新翠越说越激动,涨红的一张脸快要贴到刘李平的嘴上,吐沫星子都溅了村医一脸。

    刘李平摸了把脸,稍稍后退一步,叹了一口气,“媳妇,”

    “谁是你媳妇?”

    “哎哎,说错了,老歪媳妇,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先喝杯热水,平静平静!”

    新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顺从地坐在刘李平端来的凳子上,然后接过怪医生手中的一次性水杯,轻轻喝了一口!

    “哦说怪神医啊,哦老公生出不来娃,你待负责?”

    “负责?负啥责?!”

    新翠向外面看看见外面没人,然后扫视了一周,压低声音,指指自己的小肚子小声说,“你得让她怀上?”

    刘李平瞪大了眼睛,“哦?哦?”

    “别哦了,饿不死你,哦得饿死了?”

    刘李平添了一下嘴唇,咽了口口水,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娘们什么意思,新翠是一个艳丽的女人,白皙的皮肤,亮丽的脸蛋,鼓涨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大长腿,很明显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匹子,这样一个美人,蛤蟆都想上她的床!

    新翠见琉璃瓶半天都没有反应,用雪白的细手在他的脸上晃了晃,哎哎,咋就没有反应呢,不会也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