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斗乾坤

第二十二章已是画中人

    现在胡清明感觉这个黄达金就是疯了,像一条疯狗一样,胡乱的咬人,是见谁咬谁。他现在是神经病发作,要说出自己的那写贪污的丑事,胡清明想,你既然要作死,谁也救不了你。

    黄达金两只眼睛通红,黄小财走过来说道:“二叔,你喝醉了,进屋歇一会吧。”

    黄达金张口骂道:“你个畜生,都是你要来抢林家的闺女,你爹说了,要是他们家的闺女,不嫁给你,就诬陷他们林家的二儿子,林中玉偷了你家五十两银子,大哥你说对不对。”

    黄小财自小不学无术,就怕二叔骂他,现在二叔是喝醉了,他还能咋地,他是不敢招惹二叔。

    黄达财竟然也站了起来说道:“老二啊,我们黄家,在这黄山县,那是有钱有势,谁敢把我们给咋地,不就是讹他们家一个大闺女,当年他林家的房子,那把火就是我叫管家黄页首带人放的。”

    黄页首坐在另外一桌,一听这话心里说,坏了,这老爷和二爷今天是怎么了,不对劲啊。

    黄页首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来到了黄达财的身旁轻声说道:“老爷,你喝醉了,我扶你去屋里歇一会。”

    黄页首走到黄达财的身旁,就把黄达财从椅子上扶了起来,谁知道黄达财蹬着血红的眼睛,抡起了巴掌就给了黄页首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冷笑道:“你那次喝醉了,夜里带着小财、黄三,黄二狗,把陈老柱推进水塘里,说是淹死的,他们家少我们的钱,就让他的女儿陈慈莲抵债,嫁给了老二做姨太太。”

    黄页首听了如同五雷轰顶,县太爷在这儿了,还有黄山县的三班衙役都在这里了,还有附近几个有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这里了,老爷这样乱说是要把黄家置于死地。

    黄页首连忙辩解道:“老爷,那件事情是二老爷让我做的,是他看上了陈老柱的女儿,把人推进水里的是你的儿子,小财做的好事。”

    黄达金走过来,对着黄页首就是几脚,把黄页首踹到在地上,踹的黄页首是哭爹叫娘。

    黄达金恶狠狠的说道:“狗东西,那李万昌不是你带人烧死的,在酒楼烧死了李万昌,他们家的老婆,店铺都是我们家的。”

    黄页首听了,也顾不得痛疼,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声辩解道:“请县大老爷明查,都是二爷黄达金让我干的,我只是听从他的命令。”

    黄页首知道这一次是全完了,他也不管什么黄家管家了,能不能活命,都难说。

    可是那黄家的大老爷黄达财,又说了几件欺男霸女的事情,件件都让人听了都是心惊肉跳。

    二老爷黄达金也是当仁不让,把自己在县城里做的几件坏事又抖露出来,在场的人听了都吓的头皮发麻,这黄家兄弟也太心狠手黑了。

    胡清明听看着他们兄弟俩,就像是演戏一样,把他们这些年作的那些案子,都一件件的说清楚了。

    他胡清明心里终于明白了,县城那几件悬案都是这黄家干的。

    那黄家几个人不知道怎么了,都打在一起,现在是谁也不让谁,现在来喝酒的十几个衙役,都是酒足饭饱,把黄家几个人都用绳子,捆在了一起,他们也许是吵累了,打累了,现在都不说话了。

    胡清明在想到,不知道,西厢房里师爷田观之都记好了没有?

    那西厢房的门打开了,师爷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老爷,这些罪状都已经写好了,让他们几个签字画押就行了。”

    胡清明说:“好。”

    胡家几个人也都顺从的签字画押了,胡清明这才看向那个小道士。

    都是这三清山的小道士,昨天晚上到县衙去找他,让他今天到黄家来,会把这十几年发生在黄山县的案子给破了,胡清明当时还有点不相信,但是总要来这黄家来喝喜酒,就来碰一碰运气,没想到小道士说的话竟然是真的,这个黄达金和他哥哥黄达财,堪比那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

    就在这时候,天空下起了雨,黄达财和黄达金兄弟俩,被雨淋的好像酒醒了,兄弟俩都大喊冤枉,那事情不是他们做的。

    黄达财看的了那个小道士,黄达财连忙说道:“县大老爷,我们都是被那小道士施了妖法,我们都是胡说的。”

    黄达金也清醒过来,大声说道:“胡大老爷,都是这小道士想害死我们。”

    胡清明看了黄达金兄弟俩几眼说道:“你们都签字画押了,这些所发生的案子,你们几个都说的有理有据,真不是小道士害你们,而是自己招供的,与小道士无关。”

    黄达财和黄达金还是大喊:“大老爷,我们冤枉,我们冤枉”

    胡清明脸色坚毅的说道:“你们一点也不冤枉,那些冤死鬼,还在阴间等着,我们给他们报仇雪恨。”

    黄家几个人现在知道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他们犯罪的事实。

    小道士站到了黄达财面前说道:“黄达财,你还认识我吗?”

    黄达财眨巴着自己的小眼睛说道:“你是那里来的小道士,我不认识你,请道长救救我们。

    岁月一过,就是十年,十年也在弹指一瞬间。

    黄达财不认识林中石,管家也没认出来林中石。

    黄小财仔细的打量了林中石几眼,说道:“你是林、林、林中石。”

    林中石笑着对黄达财说道:“黄达财,你为了欺负我们林家,打断了我爹的一条腿,烧死了我奶奶,现在又诬陷我的弟弟,偷了你们家五十两白银,不把我妹妹嫁给你们家,就把我弟弟送进官府大牢。”

    黄达财现在明白了,这小道士就是来惩罚他们一家人的,他们就像是斗败你的公鸡,每一个人都低头不语。

    这时候,黄家的院子里,出现了林文元,柳氏带着儿子林中玉和女儿林月儿,大家都蒙圈了,那个嫁过来林家的小姑娘是谁,只见白雾身形一晃,变回了真身,大家看呆了,这个女孩,一身白色的衣裙,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样。

    林文元走到黄达财的面前说道:“黄达财,你天天就知道祸害老百姓,可是善恶终有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胡清明命令三班衙役,把黄家人立刻押往县衙大牢。

    林中石看的仙大老爷要回县衙,林中石给胡清明深施一礼,胡清明也给林中石还了一礼,胡清明和衙役押着黄家几个人向着县衙走去。

    回到了县衙,胡清明就把黄达财和黄达金犯案的经过,给详细写成案卷,让官差骑着快马,报往朝廷,等候上面发落。

    林中石看见黄达财一家人已经被衙役押回大牢,他们黄家是罪恶累累,不是被斩立决,也是要被流放,再也不能作福作威,也就放心了。

    现在是要改变他们一家人的生活现状。

    那秦广王给自己的善恶果子,一个善恶果上面还有两个金叶子,林中石到了黄山县县城,找到了一家钱庄,一共换了三百两纹银。

    林中石回到家里,把换来的三百两银子,交给了林文元,林文元看着这么的银子,就问林中石:“中石,这是那里来的银子。”

    林中石据实说道:“爹爹,这是阎王爷给我的金叶子,我拿到黄山县的钱庄,置换了银子,这都是干净的银子,没有不义之财。”

    林文元相信儿子的话,林中石说道:“爹爹,这些银子,你拿着,买一些砖瓦,把老宅的房屋从新翻建,你们住的草棚子太破了,林中玉以后还要娶媳妇。”

    林文元点点头,就带着银子,去集市上去购买了砖瓦,木头一些建房子的材料,让马车把这些材料拉运到老宅,请当地的林姓本家帮着建新房。

    现在林文元家,已经不在是穷困潦倒的人家,现在大儿子在仙山修道,并且能上天入地,林姓本家都愿意帮忙建新房,都是本家户族,以后谁用不着谁,况且去干活还管吃管喝。

    也就十天的时间,那县城里传来,黄达财和黄达金兄弟俩,要被杀头的消息,黄页首和黄小财、黄三、黄二狗都流放一千多里到边疆、

    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林家的新房子在有条不紊的建设中,这一天,林中石吃完了午饭,家门前来了两个人,那人自称姓牛。是黄山县牛家的管家叫牛德水,是来找林中石的,说他们家有妖孽作祟,希望林中石能前去帮助捉拿,到时候自有重谢,先付酬金白银五十两。

    林中石对着牛德水摆摆手说道:“牛管家,银子你先收起来吧,等捉到了妖怪再给也不迟。

    那牛德水还要坚持,但是林中石婉言谢绝了。

    牛德水知道林中石不是有些道士那样,他们都是见钱眼开,就怕你给钱少了。

    林中石让那牛德水先回牛府,自己到时候自会前去捉拿妖怪,牛德水听了嘱咐道:“望仙师今天一定前去捉拿妖孽,时间长了,恐怕我们家公子性命不保。”

    牛德水他们老爷也是听了黄家的事情,才派管家前来邀请林中石,前去牛府捉妖。

    林中石等那牛德水一走,就带着白雾腾云驾雾而去,到了黄山县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两个人降下云头,因为林中石害怕惊吓世人。

    林中石让白雾化作一缕雾躲进自己的怀里,他才步行到了牛府,那牛府的老爷很是诧异,那牛府的管家还没有回府,这小道士就先到了牛府,不知道小道士是怎么来的,来的那么快。

    牛府的老爷叫牛长远,亲自来到牛府门前,来迎接小道士,听说这小道士不要看年龄不大,但是道行高深。

    牛长远带着小道士来,走过了三道院子,来到了公子的书房,林中石进去以后,牛长远和林中石找了半天,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牛长远对着林中石说道:“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我儿子牛先贵并未出门,却是凭空消失了,我们一家人在这房子里找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到了晚上或者半夜,牛先贵却又凭空的出现了,这不是妖孽作祟是什么。”

    林中石听完点点头,林中石忽然发现墙上有一幅画,那画中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那桃园里桃花夭夭,桃树下一个女子长得是风情万种,正在那里弹着古筝,周围围着一圈的少爷公子哥。

    远处还有几位仙女一样的美人在赏桃花,后面也是跟着一群的男子。

    林中石对着牛老爷说道:“老人家,这里有你的儿子吗?”

    牛长远笑着说:“仙师这只是一幅画,我儿子怎么会在画里。”

    林中石表情坚毅的说道:“牛老爷,你的儿子就在这画里,你仔细找一找。”

    牛长远听了是大吃一惊,这小道士是三清山的仙师,自然不会欺骗自己,那牛长远就仔细的端详起那幅画,最后果然发现,一个人的背影,就是自己的儿子,连那服饰都是。

    牛长远站在画前喃喃的说道:“这可怎么办,这好好的日子不过,到画里做什么,早晚还不是饿死。”

    林中石微笑着问道:“牛老爷,可曾发现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