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香火成神了,告诉我在西游?

第八章 刘大胆梦游公堂

    赌坊门前

    有一男子被人抬着扔了出来。

    往来行走的路人,都是没有在意,似乎这已是习以为常的事。

    坐在门口要饭的小乞儿凑上前来,想看看男子怎么样了。

    而看到这是个老熟人后他不禁笑了起来。

    “刘大胆,前几日刚输光,今天你又给赌坊送钱来了?”

    被抛出赌坊的正是刘大胆。

    嘴里哼哼唧唧喊着疼,右手揉着屁股后印着的灰脚印,他在原地打了个转儿爬了起来,

    “小乞丐,怎么和爷爷说话的,这次只是运气不好...运气不好....”

    小乞儿是陈家庄内的孤儿,平日里孤苦无依,就在赌坊门口讨生活,几个常年出入赌场的人都是认得。

    看着一脸窘迫的刘大胆他不禁调笑。

    “刘大胆你什么情况,咱俩都是哥们,心知肚明,前几日你不是刚输完,怎么又有钱来挥霍了?”

    然而平日里胆小怕事的刘大胆。

    前一秒还是羞涩害羞,却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直接推了小乞丐一把。

    猝不及防下,小乞儿被摔地摔了个大跟头。

    等他吃痛地抬起头,刚想痛骂这刘大胆不仗义,结果四下看去却没有了对方的身影。

    “真是个属兔子的,难道是做了亏心事怕被抓?给我扑街吧你!”

    街道上只有骂街声在回响,此时刘大胆已跑出几个转角。

    听着身后传来的叫骂,他不敢耽搁加快了脚步,一边走,还喃喃自语。“该死的小乞丐这么聪明...这几天不能再去赌坊了。”

    巷中左拐右拐,随着来到陈家庄边缘房屋的样式,从泥瓦房,变作了稻草屋。

    经过一处草屋前刘大胆多看了屋门一眼。

    没有停留,来到一旁的草屋前,推开门,他大声呦呵着。

    “阿娘,晚饭做好了没哩,我都快饿死了!”

    很快其内传来婧氏的声音。

    石桌上,一碟水煮白菜,一碟滚豆腐,再加上一碗剩菜汤。

    这便是两人的晚餐。

    刘大胆看着桌上的清汤寡水哼道。“家里又不没钱,怎么还给我吃这些猪食,肉,我要吃肉!”

    面对自家儿子这等行为。

    婧氏嘴角苦涩开口道。“大胆,家里没有余粮,那些钱不多,大半又被你拿去赌,这...”

    还没说完。

    咔哒一声脆响,吃饭的筷子被扔在了地上,刘大胆直接拂袖而去。

    留下自家母亲呆在家中,他却径直来到庄里的酒楼。

    见到来人是刘大胆。

    店小二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就是要伸手赶人。

    被驱赶的刘大胆彻底怒了。

    “诶,你这是作甚,我是来吃酒的...有你这么待客的吗!”

    “赊账,都赊几回,你欠了酒楼三两银子还没还,想喝酒,先还钱!”店小二摆了摆手就要继续哄人。

    然而下一秒,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了他面前。

    店小二接过银子咬了口喜笑颜开。

    刘大胆抖了抖衣襟,径直来到就近的酒桌,闷声闷气道。“怎么,不赶我走了?”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收了银两,店小二脸上笑意浓了三分连忙开口。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们开门做生意,哪有赶客人的道理...更何况还是您这样的客人,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刘大官人见谅。”

    “这还差不多!”

    刘大胆仰着头趾高气扬冷哼了声。

    随后他点了大盘三斤牛肉,一壶平日里富农喝的清酒。

    不一会儿,酒菜全都送了上来。

    一手抓着牛肉沾着紫红的酱料,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然后抓起清酒就是猛灌了一大口。

    虽然吃喝的太极没尝出其中有什么滋味。

    但他感觉就是一个爽!

    几口酒肉下肚,许是喝了急了些,刘大胆打了个酒嗝一头栽在碗碟上。

    不一会儿,店小二来到桌前,看到碗碟里剩下的大半牛肉,以及酒壶里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清酒。

    上前摇了摇闷头在桌上的刘大胆。

    确认这货是真的睡着后,他骂骂咧咧道。

    “发了横财的破落户,还是破落户,喝酒吃肉都学不会。这么大个人要我怎么办?真是晦气,晦气!”

    无奈,店小二骂骂咧咧两句,收了酒桌上的饭食。

    只希望这忒货能早点醒,免得耽误店铺打烊,也是那锭银子够这座位费,否则他早就动手将人给丢出去。

    然而就在小二离去不久后,刘大胆开始眉头紧锁,满头直冒虚汗。

    ....

    威严肃穆的大堂上。

    杀威棒,锁魂链,公正严明四字巡回立牌,左右两侧有威猛甲士侍立。

    “这儿是哪里?!”

    刘大胆刚一睁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但是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随着“威武”的呐喊声起。

    杀威棒点地,地动声,让他差点瘫软在地。

    “犯人,刘大胆,你可知罪!”

    一声厉喝从公堂上响起。

    刘大胆颤颤巍巍抬头,却看见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县官老爷坐的椅子上坐着个人。

    第一眼,他觉得十分熟悉,第二眼,就让他记起来眼前的人是谁。

    陈家庄新出的县令——陈江河!

    虽然这县令回来,并没有参与村中的宴会,因此刘大胆并没有见过对方。

    毕竟庄里面出了个县令,乡老弼老将这位俊后生的画像画出,并四处张贴,要求每个人陈家庄的人都记住这位人杰。

    尽管对这位咬笔杆子的穷酸秀才不在意。

    但毕竟是乡老吩咐的事。

    他还是记住了这位陈家庄的‘骄傲’。

    在这惊恐的境地,发现熟人的存在,这让刘大胆不禁松了口气,开口就打算与这位县令套个近乎。

    “陈县令,是我,我是陈家庄的村里人,您就是县令大老爷吧?我认得您!”

    顺便问问这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自己一闭眼就来到了这儿!

    然而这客套还没套上,面前这位县令大老爷一拍手中惊堂木,声音如天雷滚滚,威严肃穆。

    “大胆犯人胆敢藐视公堂!左右将他拉下去,重则一百大板!”

    左右威武的甲士迈步走出。

    如同大腿一样粗的杀威棒亮了出来,直接让刘大胆吓得丢了魂!

    “老爷,别打,别打,我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