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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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第三代的老大,项子明没什么心思,家里的情况多少是知道一点的,也就第一个发表了自己的意见:“爷爷,这些银子给奶奶收着吧。”

    二姐在一旁点头,项子风看着一众的弟弟妹妹,心思一歪就故意跟了大哥一嘴。

    小家伙们还懵懵懂懂的,以为哥哥姐姐们在玩什么游戏呢。

    于是他们的学舌就演变成了一片爷爷奶奶的喊叫声,那憨头憨脑小模样,惹得家里的笑声传出了老远,杨氏在笑声中把钱收了起来。

    午睡后的项子风让大哥拿斧头把那几根大骨砍成小块,洗干净后,过了热水就在院子里烧起了骨头汤。

    然后接过姐姐刚从地里拔的萝卜一并放到了大锅里炖,让弟弟妹妹们看好火,自己刚拿着猪肠和内脏用草木灰返复揉洗。

    看着灶台上放着的大木盆里,切好的猪大肠,猪心,猪肝等,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子风,你这些怎么个做法,告诉一下娘,晚上咱们就吃这些了。”在王氏心里,浪费是不存在的,既然都买回来了,多少也算个肉不是?

    大哥大姐在帮着一群小的们洗澡,只有项子风,坐在厨房边上。

    “娘,家里有酸菜吗?酸菜炒大肠,凉拌猪心,猪肝炒大青蒜,院子锅里有汤,再贴几个大饼。就这样……哎呦!娘,娘,我错了!我这就帮忙烧火。”

    看着王氏原本还有笑容的脸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怒火越来越胜的样子,项子风很麻溜地躲过来了那个伸到了自己耳边的手,一屁股坐到了灶边准备生火。

    子明刚到厨房准备给自己也提水洗个澡,听到弟弟这话也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弟弟刚刚那模样欠揍的很,病好后的弟弟让他觉得很无奈,过去他怕这个弟弟闷在家里会闷出病,现在呢?这小子着实有点欢脱过了头。

    不过看着娘亲眼角带笑的模样,他还是觉得现在的弟弟更好。

    做好的每份菜给白老头送了些过去,毕竟项子风这些年可没少劳烦人家,更何况药草也是经人家提点才知道的。

    晚上老爷子等人一回来,家里的汤做好了,闻着清香的肉味,今天的晚饭注定又是舌头的一场盛宴。

    也幸好项家地处偏僻些,这要在村里,那股肉香也不知道会引出什么幺蛾子来。

    晚饭后,一家人心满意足的商量着近些天的事。

    项子明又一次讲起今天的趣事,还不忘学起了项子风说话的样子,引得家里人一阵哈哈大笑,项子风并不介意这个,只要家人们开心就好。

    第二天,项家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一两银子而有所改变。

    一大家子依旧早早的起床,喂鸡的喂鸡,扫院子的扫院子各自忙活着。

    项家老大借来一辆牛车,把一捆捆的艾草装袋堆放在车上,叫上项子明,牛鞭一扬,哒哒哒的缓缓往镇上去。

    同村的妇人看见,自然免不了一番问询,在听闻项家老大要去镇上卖草时,都认为项家现在穷疯了,在缺乏安全的娱乐的古代,但凡谁家有一点啥动静,喝杯茶的功夫就能传遍全村,项家又一次成为了村里茶前饭后的话题。

    等到项子风醒来时,家里的大人都到地里忙活去了。

    衣架上晾着的衣服,微风带来了几许河边的腥气,大姐在照顾着几个小萝卜丁的穿衣洗漱。

    项子风在杂物堆里翻找出几根草绳和一把破旧的镰刀,告诉姐姐他要四处找找,看一下还有没有卖钱的东西,一再保证的一番胡说八道之后,项子风也走出了家门。

    这一次,他打算从另一条路上山,毕竟,下套子也该换换地方了。

    一路走着呼吸着土地的芳香和野草的清新,心情愉悦的打量着眼前的每一茬植物。

    在现代,别人家都在养百合、兰花什么的花花草草的时候,她却对中药草和果树情有独钟,并且还种养的有声有色的那种。

    她的闺蜜没少因为这个笑话她,说她不回乡下种上一亩三分地真心对不住她这天赋。

    找了一个小山涧,在几路频繁的脚印交会的地方,麻利的下了几处套子。

    四处闲逛的项子风走着走着,发现了一种和天麻长得很相似的植物。

    举目四顾这种植物还长得不少,为了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对于脚下的枯枝败叶,她毫无芥蒂的撅起屁股用刀挖了起来。

    而这山上某个地方,一个少年正处理这手里的猎物。

    他叫丁大头,18岁,父亲生前是个好猎手,自从几年前去世后,挣钱养家的活计就落在了当时年幼的他的身上,母亲在生他时落下了病根,每每隔三差五的就头疼,随着父亲去世后,娘的病情就更严重。

    他家的生活也是相当的拮据,此时的他正提着两只野鸡和两条2米长的蛇,心里盘算着这两天该给老娘买药了,也就没有注意往日这熟悉路上的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