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忆录之南城故事

第二章【以为却成了遇见传说】

    陶沫有些怔怔的看着地面,有些枉然的想着,这个老头果然像黄然说的那样,是个古怪的老头子。

    见一面都要那么多规矩,看把引见的阿姨吓的瑟瑟发抖,说话都那么温柔。

    一百零一岁,上个世纪的余怪,黄然总是说曾爷爷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

    两人很小就认识,应该说是从幼儿园一起,然后小学,中学,大学,甚至只在科向有了分什。

    大多数时间都在一起,可以说她的爸爸很帅,基因传承是真的。

    爷爷六十几岁还是很年轻的样子,几乎没有白发,大家都是有钱人家,圈子都差不多。

    南方发展迅猛的这四十年,在世界都是名都的南城,有多少富人,哪个级别的富人,都被她的小本本记录在案。

    科向于刑侦方向的她,对线索有着独特的嗅觉和敏锐的感知力,几乎都会被脑海复审过答案一遍又一遍。

    每当在正确求证路上向前一步,她都会忍不住兴奋,但这时还有人在。

    芳龄二十六,没有过男朋友,不需要温柔体贴,不需要物质满足,不需要各种打通关系。

    说白了自己就是这个南城数一数二的富二代,手底下有一帮忠实的骨干,各行各业都有一套的那种。

    “叮咚叮咚”

    被按住的门铃,古老而神秘,不由嘴角一抽,这个老头在心中古怪的份量更大了。

    心中在暗自编排黄然这个死丫头,为什么让自己知道她家里还有老古董,引发了好奇心。

    不过想到这应该是一个保持这一副好看骨像,却已经枯槁的老人,又多了一份耐心与尊重。

    看到黄然在这个年纪就如此优秀,已然在京开了一家国内数一数二的多媒体娱乐公司,含杂了多个领域发展的巨头,就觉得这个老头也是聪慧非常。

    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总共交流了三句话,都是铃声一般的电子语音,多古老的呈现。

    也许声弱,需要辅助,脑海中又多了莫名其妙的东西。

    在这栋豪华别墅之内,在南城独占一处,还有一座独立的大山头,跟她家差不多。

    神秘也不过是没有露面,对她来说,还能神秘到什么地步。

    但她需要在人生中多一份素材,哪怕是揭开的面纱并不太厚,抑郁着兴奋的身体,仿佛人生又上了一个高台。

    有时,听着黄然说着一段关于这个老人的奋斗史时,就很想当面看看。

    如果可以深挖,那么会是怎么样的故事。

    人设高冷睿智,黄然提供了机会,迫不及待的要见面,不然下次机会难寻。

    特别是公司做大了,黄然竟然神奇的三个月不回南城一次,果然以前见的世面不够,如今在花花的大世界里不可自拔。

    中二年轻女子的揣测,是那样的别致与高深,阿姨从头到尾都觉得,这是一个乖乖的后辈,所以引见也格外的认真。

    见惯了优秀的年轻人,也不会多余去问,在做什么。

    毕竟黄家给予的,是自己儿子如今一番高高事业的定基石,不可动憾。

    所以留守在这的人,只有她了,其他竞争对手都被各种利益抽走,在什么人身旁久了,竟然也觉得很多东西运筹帷幄。

    刚怀孕就离婚,带着刚出生的儿子走进了这个地方,一呆就是三十年。

    但屋子里的人,却总是很难见到,一样面色平静,可是谁知道她为何如此温柔的引见。

    遮风挡雨的屋檐,温和而静的对待,身旁的每一个人。

    曾经是烈火,在情路上,不计得失的跟随,但背叛却打碎了心底最坚固的防线。

    女人,有时要的不多,但那一部分却是最难得到的。

    终究还是分道扬镳,对自己的容颜足够自信,也不能够避免另一个人,玩弄女人的自信。

    当有一天进这栋别墅,是为了生存,但见了那个,在这里三个月,第一次听说的人时,又是另一种悲伤。

    令人自卑的男人,尽管说他70几岁,但风华正茂时,依旧容光焕发。

    有些不会说话了,以为需要照顾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枯槁老人。

    各怀心事,引见的阿姨依旧美丽,每天只需要照顾一个人就可以了。

    陶沫索性就安安静静,看看这个老头,比她的爷爷还要难见。

    一般来说,听说了她的家世,最晚最不方便的人,这个时候都开始聊上了。

    但作为黄然的发小闺蜜,尊重长辈与及内心无与伦比的想见。

    从小耳濡目染,大大小小派系的人,聪慧如她,却怎么想不出这个人是谁。

    有些人祖上传承几座山头,有些钱后大建,久而久之成了名地。

    也许,这个别墅大概是这样来的,看风格有五十年以上了吧!

    未曾谋面则以同论,概富贵一侧,不过尔尔。

    “进来”

    忽然,门铃处传来了声音,电子机械没有温度的刺进耳朵。

    而心中莫名多了一种兴奋,两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都掩埋着。

    这是一扇不大的门,简单干净,充斥金属的那种千年不旧的特质,没有钥匙控,没有抓把。

    “滴滴滴”

    忽然,声音突兀,仿佛在告诉门前的人,它要打开了。

    果然打开,可是看见了什么,陶沫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置信,目光中带着不可思议。

    这个门之后,是一道比这个门大了一圈的正方形甬道。

    丈高丈宽,洁白的光映照着墙,甬道两边的墙是画,羽羽如生。

    头顶的花纹,不正是世纪初的风格,但真的很精致,简单却奢华。

    甬道有十米的长度,这个就是墙的厚度,如同进了洞天福地的感觉。

    甬道尽头只剩一片柔和的橘子色,看不清如同书架的那些,一排排的东西是什么。

    两个人竟然相同的,小心翼翼的行走,害怕安静下的脚步声惊动了这一份,与世隔绝的宁静。

    可是,该死的高跟鞋。

    “踢打,踢打”

    格外响亮,就连带路的阿姨都不由的皱了眉头,也不停歇,带着这个陌生的女子进入这个还算熟悉的地方。

    陶沫有些尴尬的想要辩解,但见阿姨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更加小心和急骤的跟着。

    心脏“澎澎”的加速。

    见过大世面,连京圈贵族都有一帮姐妹,却第一次感到没有见过世面的尴尬。

    这都是什么世面,洞天福地一样的房间,空气清新,带有淡淡的,好闻的气息。

    等一凑近,这些一排一排的,就真的是书架。

    这个两三米高的书架顺着楼道看去都有三四十排,往两边都有。

    每排又都有三四十米长,还是双面,两米多宽的架子,每一排都配有辅助梯子,可以推动的台阶。

    这是什么兴趣爱好,平坦的路面是灰色调的大砖,一块又一块,平平齐齐。

    有些书架上,布满了书籍,有些却是空空如也。

    甬道之后是书架通道,通道之后是一副巨大的屏障,尽管橘色柔光,却不由分明看清屏障的那些木头纹理。

    作为刑侦中敏锐的观察者,不由抬头看,那盏巨大的水晶灯。

    “这是传说中的那盏灯?”

    心中早已在猜测这个地方的老人家是谁,没有人知道具体,涵盖了华国的那个为了什么而耗巨资打造的水晶灯。

    如今在赫赫的出现在教学历史书籍中,涵盖了她兴趣范围之内的话题,仿佛这个面纱厚了很多。

    尽管历史书籍推出的案例之后,褒贬不一,毕竟如今虚拟技术的实体呈现化,增加了网络的法制化,键盘侠依旧是千千万万。

    可,对于她来说那是一个浪漫的事件。

    “这里”

    有些说不出的感受,浑身血液在沸腾,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轻轻的挠,浑身发痒。

    女人发情的样子,极限浪漫的思绪早已占据了心扉,那样的故事极少有人记得,陶沫却在这副身体打上一个烙印。

    浑身轻浮,感觉脚步不是那样的稳健,为了方便侦查,很早制定了计划,身体素质被放在了第一位。

    但这是怎么回事,在这处空间,别无他人,只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骨像明显的老人,那饱满的血肉早已干枯了吧。

    第一次发现,在无人知处,凌乱的面目全非,高冷的女子是一副活生生的面孔,面孔之下的灵魂是跳动不安。

    “陶小姐,先生喜欢安静,希望方面时陶小姐不要打扰先生的休息的时间,我会在一旁看着,有什么问题我可以代为回答,先生不会怪罪的。”

    忽然,阿姨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陶沫,对着她说到。

    陶沫一时竟然靠的很近才停止了脚步,听罢不由的应答,而且一个老人确实没有什么精力去与年轻人健谈。

    那好闻的气息竟浓郁了起来,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闻到过,也许当初还小,许多回忆有了模糊的变化。

    不过能让阿姨知道这样私密的地方,一定是很信任的人了。

    心中有些忐忑,刚才的好奇心被浇灭了些许,是不是进入了一个神秘的空间,不由回头看了下门。

    那里是一个洁白的方形光团,离这里也有了很远的距离,走了差不多七分钟。

    阿姨脚步很快,经常健身的陶沫也是紧紧的跟随,到了里面才发现光芒比想象的要亮。

    到处纹理清晰,感觉每一寸可见的地方,都花了大价钱去造。

    不由感叹,真的是浪漫致死的极限,是女人都喜欢的,也许这里如同一个世外桃源。

    这是一个巨大的房间,那么多书排列,空气竟然清新。

    错过了屏障之后,看见了不远处的池子,那是一个游泳池。

    身后的东西消失不见,通道,甬道,方形光团。

    游泳池旁是一张,两张床。

    可惜是夜晚,就算灯光挺好,橘色柔软,视力敏锐,也看不清还有什么。

    在右前方,是正常的墙了,还有一张巨大的床,还有一个看着窗外的身影。

    是挺拔的,不算矮,还算健硕。

    也许以前更加健硕,但一百零一岁了,还能保持这样的形体,已经是令人震撼了。

    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躺在摇摇椅上,看着窗外。

    见到了这个房间,再大的窗也不过是配套而已,老人与空房。

    他是传说那个人么?

    书上没有相片,有人按照想象临摹,也是别样俊逸。

    近在咫尺,却有些情绪,为什么他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