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忆录之南城故事

第六十四章、【一件心事】

    两人聊着,吕萱听着,然后默默的思考着。

    只言片语中,分析了很多,而少女总是在做自己的事情。

    花花草草,点缀月牙般的小挂件,涂鸦似神图那样的,但只是翻了个位置看着,不离开那个排椅。

    这排椅大有来头,高背排椅,高背上都是名图镂空图案,惟妙惟肖,古代能工巧匠,算是明末清初时的物件。

    为何叫做排椅,而非长沙发,沙发之名并非出至北方。

    排椅与单椅的区别,在于还可以侧卧,文人墨客,亦或者皇宫贵族,乏时休湉的便利之作,是与圈子极大。

    所以,也比单椅,宽敞许多,称得上是半张床。

    排椅的叫法,按照建国之后才有的叫法,多个座椅联排,称排椅,但这些都上不了这里的台面。

    这是一种没有扶手做界,只能在靠背处分辨得出是几座一体,当然也是一种译古的物件。

    如果说通俗一些,类似于榻这样的侧卧躺椅,罗汉床等等,却又有别于此,算是一种另类的玩法。

    但这些享受类型的东西,怎么也觉得,与吕老头格格不入。

    林子大了,总是会更加的兼容,也许某一日,也如同自己一样,用保养产品,不足为奇,他开的先河也一掌难清。

    聊的差不多几个小时了,竟然没有想要午食的意思,看着妮妮这表情怕是饿到了。

    “小宝贝,怎么了?”

    老人家低头在少女的耳边问道,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但需要问的过程,毕竟是受到少女训练过的,得有成效。

    “老公,人家饿了”

    妮妮也凑近了一些,在老人家耳边说到,两人这般说着悄悄话。

    “我问一下安排了没有,好不好?”

    老人家回应到,看来是不能忍了,看着一脸的苦色。

    “好吧~快点哦,不行的话我们自己去吃”

    妮妮语气有些娇弱,真是个玻璃般的少女心,谁还不是一个小宝贝呢。

    “好好好,稍等”

    “吕老头,你不会没有安排午饭吧?”

    老人家板着脸朝着对面老头说到,竟然把他的小宝贝给饿到了,当然也只是做做样子给娇弱的小少女看。

    “安排了呀~就在隔壁,刚才就已经好了,就差我们上桌了”

    吕老头急忙的解释着,侃大海随意,但不能在一顿饭上马虎,那不是他的风格。

    “都怪我聊的太尽兴了,我们这就移驾”

    魁梧高大的老者,说起文绉绉的客套话,那也是一段一段的。

    想过就近的地方解决,不曾想安排在了隔断之后的地方,甚是意外。

    不知道又玩出什么花样,此处当时家宴之所,拳拳的诚意无法拒绝。

    这般,大家一起移步换景,前往客宴之所,老人家已经想好了,需要把客人的架势体现出来。

    聊的甚多,如刀枪剑影,温柔刀里藏绵针,但这里并没有老人家想要的答案。

    当然了,他也不需要,只是想要为后辈们做些什么,可意义都不大了。

    前方带路的吕老头脚步轻飘飘也似,得意忘形,毕竟在嘴巴上占了优势,怪不得不要脸皮了,活的也差不多了。

    雕龙刻凤,极度宽广,这是一间长几十丈,宽几十丈的房间。

    在中间有一个空旷之中明显的大圆桌,桌大几何,径直七米,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摆放品,但它就是这样,上面摆满了美味佳肴。

    老人家脸色一遍,只要跟自己在一起,这里的三分之二菜品不该出现,如今呈嚣张之势而延,看得人头皮发麻。

    哪怕他人已富贵,依旧摆脱不了命运的制扼,哪怕他人已荣华,依旧摆脱不了凡人的渺小,忽然又松开了紧握的右手。

    “哈哈哈,怎么样?这可是我们家最高的款待级别了,都是收寻我泱泱华夏大国四方的名品佳肴了”

    “嗯,很不错~你忘记了我忌讳?”

    “嗯?我看看~没什么问题啊~这可都是合法的食材,新鲜美味呢”

    “我跟你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人定制够72道菜品的完整菜系呢”

    说着,还看向了老人家这里,脸上露出得意的神形,见老人家脸色安静,无惊无喜的,就没有继续吹捧了。

    老人家隐忍着,这才几十年不见,竟然把他的饮食习惯忘记的一干二净,可他不能忘记,它就像刻在骨子里,刻在灵魂里,刻在了命运石上。

    如果不是看到少女跃跃欲试,吞咽口水,双眼冒着绿光,他此刻已经按耐不住怒气,揪住这老头的衣领问问,怎么能够忘记呢。

    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打不过,但出一口恶气,尤为重要。

    “来来来,坐坐坐”

    “大家都坐,我说你这个老家伙,怎么这么多年还是这个臭毛病,在吃这方面我可比你有研究,你们南城那边可没有我们这边便利”

    “快,带你的小老婆坐下来开吃,人家饿了你得管管”

    “萱儿,你也坐下”

    吕老头也不管了,在餐桌上,他最有发言权了,吃的讲究在他看来,基础有三,一是食材安心,二是新鲜,三是理解通透。

    只要有了这三种基础,就可以在上面研究出更优秀的吃法,这是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种生命享受。

    “好”

    吕萱很是听话的坐了下来,其实这顿饭是她安排的,但曾爷爷非要显摆,她也只能随从,毕竟小时候她听说过他这个老友,似乎是海鲜过敏,看见了虽然忍忍无碍,但吃了就会发生不可逆转的敏反应。

    差不多都是海鲜,只有廖廖几道素食和荤食是跟她平时饮食有关。

    她可是酷爱海鲜,所以觉得,就算请客,也是要自己喜欢吃的菜。

    一想到这个男人无从下手,只能吃那几道菜时,就觉得格外的舒心。

    她极为了解自己的曾爷爷,一旦聊嗨了,能忘记很多事情,她也是籍此逃过了很多责备,且屡试不爽。

    老人家确实犯难了,蟹有十道,且是十种品种,每一个品种做了拼盘,含有多种烹饪方式。

    虾有十种,亦是如此,一看到这些,顿时感觉恶心,这是他这么多年,再次体验到的。

    总算看到了能吃的海鲜,鱼里面也有很多很好吃的,而妮妮的餐碟,早就让老人家帮她堆满了她喜欢吃的,竟然没有忌讳,令老人家欢欣和羡慕,年轻真好。

    老人家吃了不过几口,勉强解除了饥饿感,放下了筷子,然后看着少女不管不顾的吃着,也是一种享受。

    吕老头也发觉了,可是真的很美味,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过这个老友大概是那种奴颜之辈,瞧瞧那眼神,真是烦透了,他有时真觉得,不会真的是那种男女之情吧?

    大家年纪已老,早就把红尘看破,追求的不过是生命体的价值而已。

    吕萱熟练的手法,看不出习武之人,吃东西万般的优雅,竟然看不出饕餮饮食的形象,但堆着满满的壳告诉旁人,吃了很多。

    很多菜品几乎没有人动过,竟然是老人家能吃的那些,他也只是浅尝而止过。

    安静,吃这样的盛宴,是不会有酒的,角落的戏台架了几套戏服蒙尘。

    花里胡哨。

    虽然觉得是时候离开了,但少女显然没有这个觉悟,正在狼吞虎咽,不知这小小的肚子怎么盛下,就算穿衣厚衣服,老人家都能看得出小肚子鼓鼓的。

    不陪不行,真是忧愁在,亦挽词独赞,这是老人家此刻真实的写照。

    无人理会,真像是曲高和寡的寂寞,勉强压下了内心的情绪,把养气功夫提炼了起来。

    老人家可不知道,自己只是宠溺着少女,变成奴颜之辈。

    从这顿饭开始,意味着约见进入了结束的阶段,毕竟目的也近乎于此而已。

    妮妮一边吃着,发现还有很多好吃的,一边心中很是可惜,不能打包了。

    如果不是知道这些人的底细,老人家都觉得,这样吃合适否,如同许久未曾饱食的饿客,也许这就是武者的不同。

    结束时,简短的聊了一些话,虽然刀光剑影的,但关系不好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个场合里,但对于饮食习惯,老人家始终是耿耿于怀。

    “行了,我们先走了,下次一定要去南城,我招待你”

    “好,就看什么时候退休了,如果去南城,一定是带任务的”

    “你这个人有个不好的毛病,去南城也只能去我那里了”

    “唉,你快走吧~萱儿,帮曾爷爷送送客”

    ……

    吕萱带着老人家和妮妮走了,但是这丫头吃的太撑,双眼巴巴的看着老人家,看这个架势一定是要做什么了。

    老人家只好把她抱起来,下楼颠,就怕把她颠震肚子了。

    一脸骄傲的看着带路的吕萱,吃了人家的,此刻也没有客气。

    离开了元极武馆,街道上热闹非凡,平地上就让她自己走了。

    此行,心情有些沉重,比预想中棘手很多,想要保全一些在意的人与事,需要谨慎计划了,想来也是合适。

    无忧无虑多好,吃好睡好,再也没有烦恼,曾经那也是自己,人称没心没肺。

    红尘罔顾,再回首,已是羡慕的队伍,再回首,人已老去。

    偶尔听少女拉拉拉的曲调,还挺悦耳,只是没有调性,不怎么顺畅罢了。

    可就这样,也能让老人家心情愉悦了不少,责怪自己,怎么还需要担忧起来,很多事情看缘分,各自福分各自安好。

    你说人真是奇怪,不去想时,突然福至心灵一般,总是刻画的更深一些,不管好与坏,都能在记忆里存留很久很久。

    计划过少女的星途,这一刻也释然了,终究是看缘分,何必让她在这个年纪,奔波劳碌了呢。

    所以还是有什么觉得好的,就去做做,不必强求排满,无事可做时做回孩童,享受这个时光的快乐。

    腕表有振动,只要是设置了关注,都会推送消息。

    一看,甚是意外,竟然是姜雪,对于他来说,这个人即是很熟悉的人了。

    照顾他,里里外外,三十光阴,却因为一趟京城之行,也分隔了半年以上了。

    老二在京城,所以作为助手的姜羽,也在京城,他只知道,姜雪京城行就是为了她的独生子。

    对于这个怀孕时就离异的女人,他印象很深刻,曾经在刚进来的三年里,在夹缝中求生,才得到他的认可,并且同意照顾他。

    那时,亡妻尚在,所以就在那个山野别墅里,跟随了三十岁月。

    信息的内容大概是想要在京城碰一次面,是她难得的机会,作为母亲这样的亲力亲为,自己无法去干涉。

    只是见面这个事情,终究是值得思考的,虽然相熟已久,可离开时也说会很快回来,过了一段时间又说是三个月,前两个月却说,归期难定。

    说没有气那是假的,不提身份的问题,只是这相处多年的情分,也是该做满意的答复才是,后辈们做事只顾着自己。

    寻思着,在哪见,谁约谁见,在思绪中掠过,竟没有确定的意思。

    回复了信息,等晚上时再说,这里还需要送一个人回去。

    之间,还在继续聊着,从文字里,仿佛能够感受到她的寂寞,可是这与他又有何关系呢。

    喜欢远走,定然有理由,而明志于心时,又何必再添加更多的缘由。

    大概是非见不可,老人家内心油然的柔软下来,答应她尽快安排时间吧!

    现在已经不是孑然一身了,有一份承诺未过期的工作,需要安排妥当。

    中年妇女的心事,已然不由得他去猜测,人生本无常的理念中,便有说女人天生莫测。

    谁也不知道她平静的表情里,隐藏着怎样巨大的波动,像一颗在爆炸前夕的炸弹一样,只有灾难来临时,才知道恐惧。

    妮妮不知道牵住自己小手的男人怎么一直低头看着手机屏幕,表情安静的可怕,她很不喜欢,可又不敢打扰。

    哼着小曲,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他依旧低头,等了一会儿才看到他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温暖的笑容。

    “怎么了?我们回酒店了,按照预定,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老人家拇指揉了揉牵住的小手,感受它的柔软,温声问道。

    “老公,你刚才怎么了?”

    妮妮似乎对于什么时候回去也不想了,蹙着眉头轻轻的问道,似乎有那么一丝忧伤,为他忧伤的情绪。

    “没事,有一个阿姨说要见我一面,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合适”

    “哦,好吧!妮妮困了,带妮妮回去睡觉吧!”

    一听到只是这样的事情,妮妮就不那么忧伤了,一脸的困乏,吃的太饱了,要睡一个消化的觉了。

    “还有一点距离,你还有什么要买的么?”

    正值路过热闹的街道,老人家便问道。

    “不了,我们回去吧!”

    妮妮困的不行,已然支撑到极限了,对这繁华的景气毫无兴趣,不起波澜。

    “行吧!回去睡个懒觉,今晚再出来看看”

    此时也不过是下午的一两多点钟,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消耗了她所有的精力来对付那些美食,老人家莫奈之极。

    “好,妮妮不行了”

    妮妮说着,老人家感觉手中的小手力道大了几分,这大中午的在街道上犯困,真是令人难以预料。

    “真是不省心”

    老人家弯腰一捞,把她抱在了怀里,少女的倔犟也消失无踪。

    再坚持几步路,也差不多到了,客栈近在眼前了,幸好身无旁人。

    回到了房间,帮她脱掉了外套和鞋子,让她有一个舒服的躺姿睡着。

    老人家坐在一旁,其实姜雪的信息没有断过,今天就像薄积厚发一样,自己还要像一个长辈一样,不断的去跟她疏通疏通。

    而见面的执念魂烧仍在,令老人家哭笑不得,怎么做事像那些小姑娘一样。

    想了想,也脱去了外套,拿了另外一套被子,背靠在床背上,低头看着,正在熟睡的少女,心中思绪万千。

    自己确实对这个女孩,宠爱有家,超越了对普通的关系,仿佛是在追忆。

    姜雪的出现,都在暗示着其他的信号,不知是好是坏,就如同飘忽行踪。

    “唉”

    哪怕是见惯了世间风云,也不得不在这种时候,叹息着。

    姜雪来找自己,也许老二也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心中对这个儿子,是赞赏和不懂得形势,这个时候出现是不明智的选择。

    不知从哪天起,关注家中的孩子,已然少了很多,给了他们想要的自由。

    虽然相伴岁月,不足一年,但对于这个丫头,却有了为数不多的那种忧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就会分别了”

    老人家盯着她的小脸,轻声细语,唯自己能够清楚。

    “希望你那时,能够坚强~什么问题都不要想,好好的读书,好好的演戏”

    轻声细语的说着,脸上的慈祥,竟然在绽放。

    “谢谢你这半年多的陪伴,我很喜欢,也很珍惜”

    “如果是别人,我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你是独一无二的”

    “可我希望,你对我只是一种简单的依赖,你还有自己的同学,自己的父母,自己老师,自己的家人”

    “我在南城,会记得你的,如果你哪天去南城做客,我们还是有这个缘分相聚”

    说到此处时,脸上的微笑渐浓,可惜轻声细语的,无人怜听这般心里话,少女的熟睡似甜蜜梦境中,有另外一个吸引她的世界。

    这样也好,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眷恋能够羁绊脚步。

    等时间一久,一切都会遗忘,你还在善忘的年纪里,这样刚刚好。

    在你身体里留下的刻痕,也会随着时间抹平和消失,年复一年的蜕壳,最后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也许,多年以后再见面时,就会疏远,也仅仅是熟悉的人了。

    我在轻观云端,以为脚步如气,迈步向前,谁知一步深渊。

    我会把你,当做一件心事,永恒烙印。

    到了晚上,妮妮醒了。

    她说她要去吃好吃的,老人家便带着她去了,客栈门前的招财,正摇摆生姿,在灯笼的光芒下婀娜多姿。

    少女愉快的心情,只要一醒来,就有一双宽厚的手掌,握住她嫩白的小手。

    一路通杀而过,风卷残云,美食不过,小街难躲,露出她狰狞的小嘴,不在家的日子多么滋润,也只有她知道了。

    似乎圆了一些,老人家凝眉直视,她故作无辜的眼神。

    就当作是发育过快了,节制不了,诱惑像一只妖兽,时刻在妖言惑众着。

    本来她想要打包,老人家说吃多少买多少,下嘴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淑女的形象难以为继,小甜嘴全是食物的味道,老人家拒绝了她无数次偷亲脸颊的动作,不然一脸油光水滑。

    今夜是她的最后一夜,橙海就像牢笼,她舍不得逍遥快活的世外桃源。

    一想到母亲的眼神,无时不刻的注视着她,再好的心情也片刻消散。

    所幸,今晚老人家没有提这个问题,让她自由发挥,他只是买单的工具人。

    她的小金库锁上了打不开的锁,笑脸盈盈似月牙时,无辜的眼神汪汪有神。

    “老公,我想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

    此时,坐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小桌子前,妮妮趴在老人家的耳边悄悄的说到。

    “你还有秘密啊?我不要听”

    老人家觉得她在得寸进尺,吃饱喝足之后,便开始有小故事要分享了。

    “妮妮喜欢跟你在一起”

    “嗯”

    老人家哑然一笑的点了点头,这个秘密太大了,就像是情话一样。

    “你有没有秘密跟妮妮说”

    继续趴在老人家耳边悄悄的问着话。

    “没有”

    老人家稍作思考,然后很是肯定的回应道。

    “怎么会没有呢?妮妮喜欢跟你在一起”

    妮妮有些着急的问着,扶着的手突然用力,撅着嘴巴很是生气。

    “唉,我知道的~”

    老人家故作失落和寂寞的回应着,是了,自己多么的吸引人啊。

    “你讨厌了”

    说着说着,怎么突然泪眼汪汪了,不知哪里又脆弱了。

    小手捉着老人家的手臂不放,且身体往老人家怀里挤着,像极了得不到满意答案的痴情少女,先哭为敬。

    “好了好了,我也喜欢跟妮妮在一起”

    老人家实在是受不了她的这般矫情了,她的秘密不就是我喜欢你,你也要喜欢我么?

    只是不经逗,就这样竟然认真起来了,女孩子的敏感天赋异禀,不知道她知道了什么。

    “哼,本来就是嘛~你喜欢妮妮跟你在一起,我早就知道了”

    强忍着破涕为笑的笑脸,还在撅着嘴巴,满是委屈的眼泪。

    “是是是,我求着呢~来,让老公亲一个”

    老人家不得不笑脸去哄着在怀里别扭蹭着的少女,老夫的少女心不得不泛滥起来,不然怎么去回应这青春的启发。

    听见老人家要亲她的脸,便仰着脸,老人家亲在了上面,停留了许久,惹得少女娇笑起来,很多开心。

    善变的女人,如同无法预测的天气,变幻莫测。

    “我们明天早上就回橙海了,你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学校了”

    “嗯,妮妮知道的,你去见完那个什么的阿姨,记得来接我哦”

    “好的,现在回去吧”

    “啊?现在就回去么?我才休息了一会儿呢”

    “有的是机会,等以后有空了,再带你出来,你可要好好的长大啊~”

    “哼哼,长大了我就可以自己去了对不对?我才不要长大呢~我怕你抱不动我了”

    “是是是,回去了,太晚了,你妈妈刚才还问我你睡觉了没有”

    “啊?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说你睡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们回去吧”

    两人的身影又消失了,旧城区确实很漂亮,人山人海里,烟火气息更加的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