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陆少的小娇娇竟是玄学大佬

第六十九章 痴情大冤种

    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去把你师妹扶下来。”

    师妹?

    陆振廷眉头皱了起来,沈曼是这个男人的徒弟?

    以前没听沈曼说过跟谁学过这些东西啊?

    男人却并没有理会陆振廷的疑惑,转而看向谢道师,“被她算计过?”

    谢道师耷拉着脑袋,一脸赧然,“徒弟给师傅丢脸了!”

    顿了顿,谢道师脸上染上一丝悲色,“师弟他……被那丫头害死了。”

    男人神色淡定,眼底不见悲喜,“我已经知道了。”

    谢道师这才弯腰上车要将沈曼给抱下来。

    “大师,我来!我来!”陆振廷赶紧开口说道。

    自己的老婆,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来抱呢!

    谢道师点头朝他示意了一下,当先在前引路。

    陆振廷跟在两个人身后,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沈曼是被沈家收养的,这些年,从未接触过这些奇人异士,今天却忽然冒出来一个师傅,一个师兄……

    “沈曼是我的亲生女儿。”男人回头,看了陆振廷一眼,“当年,我一心求道,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害得她流落街头……”

    男人的话缓缓流进陆振廷的耳朵,陆振廷脸上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

    如果沈曼是这个男人的亲生女儿,那男人让另一个大师称呼沈曼为师妹,那就妥了。

    “后来,我算到她生活富贵,衣食无忧,便没有回来找她。”男人继续又道,“就在昨天,我感觉到了她的生机在流逝,我为她保留的命牌光芒黯淡,我知道,她遭了难。”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陆振廷赶紧劝道,“爸,您别这么说!”

    男人回头,诧异地看了一眼陆振廷。

    “您是曼曼的爸爸,那就是我的爸爸。往后,我会跟曼曼一起孝敬您!”陆振廷解释了一句。

    男人笑了笑,阳光下,男人的笑容有些模糊不清,“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下山一趟,白捡一个豪门好大儿,呵呵,好事!

    陆振廷抱着沈曼跟在谢道师身后,越看越是觉得对方的身影熟悉,忍不住问道,“大师,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上次吴梅请谢道师给陆家老太太算命,参加了老太太的七十大寿,陆振廷在寿宴上见过谢道师,但修习之人,本就有着让人见过就忘的本事,陆振廷一时间倒是不记得到底在哪里见过对方了。

    “陆先生贵人多忘事,令堂七十大寿那天晚上,我去给令堂卜过一卦。”谢道师声音清雅悦耳,和风一起钻进了陆振廷的耳朵。

    陆振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谢道师!我大嫂对谢道师可是推崇至极呢!”

    谢道师唇角微勾,“能得到陆夫人青睐,我荣幸之至!”

    说话间,谢道师将陆振廷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师傅,你们就暂居这里吧!”

    男人嗯了一声。

    陆振廷上前将沈曼放到床上。

    之后才恭恭敬敬地看向男人,“爸,曼曼到底怎么了?”

    男人眯了眯眼睛,徐徐说道,“被人种了蛊。”

    “种蛊?”陆振廷瞪大了眼睛,这种事情,他还只是在电视上看过!

    “嗯。被人种了蛊,如今另一只蛊在那人手上,曼曼受到另一只蛊虫影响,生机渐消,命不久矣。”男人喟叹一声,忧心忡忡。

    “大师可有解救之法?”陆振廷急忙问道,“只要能救曼曼,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垂下眸子,“你回去,取你儿子一管血。”

    陆振廷不解地眯起眼睛,“需要我儿子的血?”

    “嗯,需要他一管血。”男人声音笃定,“放心,只需要一管血,要不了他的命。”

    陆振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床上脸色煞白的沈曼,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回去!”

    男人眼底浮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小心一些,不要让他察觉。”

    陆振廷点了点头,转头出了门。

    望着陆振廷渐渐远去,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可怖。

    “师傅。”谢道师恭敬地站在男人身后,“自那丫头来了陆家,陆家有些不大好搞。”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搞不定陆家,那就先搞定季家。”

    谢道师垂首侍立在一旁,“季家……跟那丫头,也有牵扯。”

    男人的眸子顿时一沉,“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还想在我玄门门口班门弄斧?”

    谢道师紧紧咬着唇角,不说话。

    这可不是一般的黄毛丫头,人家不仅道术道法了得,人家还会言灵!

    那张嘴可是开了光的,咒谁谁倒霉!

    “放心,有为师在,她翻不起浪来!”男人淡淡一笑,回身看向床上的沈曼,眼神顿时就有些复杂。

    当初让沈曼进沈家,的确有他无意的成分在,但现在,沈曼长成这个样子,却不是他所愿看到的。

    ***

    夏眠手里黑色的袋子不断蠕动,但她却已经感应不到沈曼母蛊所在的位置。

    夏眠黑眸眯紧,“居然给母蛊喂了药……”

    母蛊沉睡,倒的确是个缓解宿体痛感的好方法。

    夏眠神色凝重,陆泽川跟着也有些忧心,“找不到了?”

    夏眠眸光微闪,“可以找到。”

    “不过,需要你的一滴血。”夏眠看了一眼陆泽川,“你父亲既然跟着他们在一起,我们大概可以用到血脉相连。”

    陆泽川没有丝毫迟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夏眠将那滴血滴在手机屏幕上,在屏幕上画下了一个血色的符咒。

    血色符咒闪着光,再次给夏眠指引了方向。

    夏眠发动车子,重新出发。

    夏眠车子开得很快,却在帝都乡下的小路上,遇到了驱车疾驰的陆振廷。

    夏眠感应到了陆振廷,陆振廷也看到了陆泽川的车子。

    陆振廷将陆泽川的车子别停,一脸忿忿地瞪着陆泽川,“你们这是去干什么?”

    陆泽川没有废话,“她在哪儿?”

    “她都已经快死了,你还是不肯放过她?”陆振廷气得脸发青。

    陆泽川声音幽冷,“你要是还肯认我这个儿子,就给我让开!”

    陆振廷被陆泽川的态度给惹毛了,失控地大吼道,“我是你老子,老子让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