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亏你能想得出来啊……”

    “这不是挺好的吗？我也想看看红叶到底有多强。”

    午休。D和眼镜就我下战书的行为分别发表看法。

    “眼镜，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赌谁赢，输了请对方一顿。”

    “哦呜——来吧！我猜红叶赢。”

    “你太狡猾了，我也是。”

    “要是错了岂不是要互请？”

    “到时候再说吧！”

    和佳爱交往后，同他们两个待一块午休的次数相比之前少了许多。

    单单看着他们讨论，我下意识地露出安心笑容。

    有种毕业多年的自己，看着老同学相互叙旧那种感觉，明明满打满算才过去两个月不到。

    “笑什么？难不成浅见大人有什么必胜的法宝？”

    “以前就想说你了，别突然用这种语气，怪恶心的。”

    我装出吐舌的样子，成功把他们逗笑。

    “恕小生拒绝。”

    “在下亦然。”

    “你们两个啊……”

    我一声叹息放松肩膀。

    放学后我依旧先行探望佳爱。不参加任何社团的好处就在这里，有相当多可支配自由时间。

    “这样下去的话，后天大概就能恢复健康了吧？”

    佳爱气色相比昨天红润不少，不过残留的萎靡感仍能看出这是个病人。

    “本来就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只不过是烧到三十九度差点没了而已。”

    “佳爱，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有吗？”

    “有！”

    “反正都过去了，再不得了也就那样。”

    “总感觉佳爱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是吗？或许是昨天某人趁人之危的缘故吧。你说呢，红叶君？”

    “额……哈哈……原谅我！”

    歪头微笑这个动作很有杀伤力，我不由得心头一惊。如果不是空间不够宽敞，多半已经土下座了。

    重点不在这里。

    单从外表看，今天的佳爱和昨天没有什么大变化。同样散发、同样款式居家服、话语同样不如先前有力……但在玄关见到她的那刻起，我就隐约觉得她不是我熟知的她；短短几句对话，我可以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自信分为两种：游刃有余的随和以及肯定自我的强硬。

    前者是平常见到的佳爱，后者是坐在我对面的佳爱。

    无论何者，都不完全是她。

    ——佳爱曾这样回答过我。

    “道歉的话应该要更有诚意。”

    她的目光好似一把尖刃，我就像块玻璃板。刃尖划过的声音会让除她以外所有人都倍感不适。

    自交往以来，我还是头一回感到这种不适。

    “要我做什么？”我试探问。

    “跟我来吧。”她微微歪，头目光侧偏。

    循着视线看过去，那里是客厅的墙壁，没有任何装饰。

    “你站那就行了。”

    佳爱左手叉腰，发出指示。这个状态下的她果然很不一样，有些许大姐头那味了。

    “这样吗？”

    背部触墙，随意摆个姿势。

    乓——

    啪——

    佳爱右手微弓撑着墙壁，左脚介入迫使我双腿分叉，彼此的距离短短一息之间。

    那个瞬间，时间好像停止了……

    所谓的……逆壁咚。

    就算我们是恋人，如此近的距离正面贴着，我还是会害羞。

    不过……

    “这样就两清了。”

    约三十秒后？佳爱主动撤开距离。

    我的双臂环在那期间住她的腰，导致拉不开多少位置。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