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比试
梁少成追问,山蛮叔做了什么决定。
“这决定嘛,现在还不方便透露,等我们过了暴雪这一关,去了末河就说给大司马和你听。”
“你现在就数给他听了吧,爹,免得他睡不得觉。”
河贵的满脸胡子上挂满了大片大片的雪花,说到。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打破砂锅问到底,问不出来那一夜觉也睡不好,少成可不是那样的人。”
梁少成被山蛮叔父子的你一言我一语弄的心痒痒的。
“到底是什么?”
“山蛮叔说的吧,我和河贵哥得的一个毛病,你不说今夜我也睡不得。”
“你也这样吗?”山蛮叔笑着说。
“可不是,我从小就这样,我娘小时候和大人聊天,我听见什么都想要问,我娘说你不知道那么多,问什么。”
“我偏要问,我娘骂我不知道多少次了,说我也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和我家的舅舅一模一样的性子,但是我从没见过舅舅。”
山蛮叔看了河贵一样,河贵憨憨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的笑了两声。
“哈~哈~哈,要不怎么说外甥多……”
“哈~哈~哈~”山蛮叔一个劲的笑。
梁少成看他们一直说,又说不着正题上,就要犯老毛病了,一个劲的问山蛮叔是什么决定?
“山蛮叔,你就说了吧,你说了就不用和哥儿说了,我去说也一样。”
问不通山蛮叔就跑去问河贵,从何贵的屁股追到河贵的身前问,河贵被他烦的遭不住说:
“兔崽子,你快闪开,别要动了我的气性,你再怎的我也不会和你说。”
两人就在雪地里这么追逐着,河贵抱住自己的头快速的跑。
“这小子比我还难缠,爹你来对付他吧。”
山蛮叔跑过来挡住梁少成,一只手伸出拦住他,梁少成碰着山蛮叔的手,说:
“山蛮叔莫非还会武吗?”
“手臂怎么这样有力道?”
山蛮叔把手收回去。
“你小子说不定也不是我的对手哩,我岂止是会武那么简单吗?”
梁少成眼里一亮。
“军中都是花拳绣腿的多,除了大司马没人是我对手,山蛮叔年纪大写,我不和你比试。”
“那么河贵叔也肯定会,我找河贵叔去。”
“这个你河贵可要答应你,我怎么没想到要你和我河贵孩儿切磋一番呢?”
“你两个去打一架也好,我正好要看你俩谁厉害。”
“我去通知看客,现在士兵们死气沉沉的正在害怕,我要他们热血一番,过来看你们比试。”
遂把军中的~响铎~问传讯官要了过来,像一个打破锣的更夫一般那样。
“咚~咚~咚,大家快来看看,梁殿后少臣要和骆驼队的河贵比试武艺了。”
“大司马的手下要和老夫的儿决一雌雄,都围过来看看。”
连续敲了多下,说了不下几十次,把人都惊的够够的,也都听出了所以然,有了精神了。
“爹,你怎么也不给孩儿说一声,要是我打输了说给梁少成多没面子啊?”
“别啰嗦快上,是少成说的要和你比试,还问你做什么?”
河贵说:
“真是有了孙子忘了儿子,远香近臭。”
“拿了一把长些的刀准备去迎战。”
绿洲之内人越来越多,都拍起手来,等住看这场切磋。
“你拿的那把长刀可要注意些,点到为止别要真伤了他吧。”山蛮叔说。
“以武切磋,磨破擦伤在所难免,我可管不了这许多,但是绝不伤了他的要害。”
“大小伙子了,出来作战面对的都是生死,害怕我手中这小小的刀不成?”
“这小子不老成,见人就要找切磋的,今日趁这机会给他教训,我看他以后再去到处找人切磋不。”
“这些妹子都没有教过他吗?”
梁少成手里拿了他的长枪,已经站在人群中等待河贵了,一副必赢的样子。
“哦~哦~哦少臣必赢,少臣必赢,将河贵叔打趴下。”
“打趴下,打趴下。”
“他小子哪是我河贵哥的对手。”骆驼队的俊子说。
“你们说是吗?”俊子看了看后面骆驼队的其他十几人。
“胡说八道,我们少臣赢定了,河贵就等着输吧。”
“好~好~好,你们说谁赢就赢,行了吧,你们人多我们十几人哪里是你们的对手,一人一口唾沫就得把我们淹死。”
“花子姐,你说那个少年是我河贵哥的对手吗?”
“就怕你河贵哥舍不得对那少年下死手。”河贵的媳妇子花子姐说。
“舍不得?”
“为什么?”俊子问。
“不为什么。”花子回答。
“跟了花子姐一家七八年了,这还是没把我俊子当做一家人啊,这次来你们南明也不说为什么,现在说舍不得对那小子下死手,俊子问花子姐,花子姐还是不说。”
“整天说我们不把你当自家人,是好吃的藏起来还是还用的不给你?”
“疑神疑鬼的,就数你事儿多,不是不给你说,是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别问了,看吧。”
“大司马没看出河贵会武的,他们一直隐藏的。”孟良说。
“他们没有可疑隐藏,只是没有用的地方,本司马也是习武的,早看出来了。”
“看看河贵和少成谁更胜一筹。”梁思宽说。
“大司马好有兴致的模样,依大司马看河贵和殿后少臣谁输谁赢?”
“自然是河贵!”梁思宽说。
“大司马怎会知道?”
“河贵看似蛮夫,实则心细。”
“少成看似少年得意,这次未免要失蹄,还需历练。”
暴风雪没能抵住人有一颗看热闹的心脏,高涨的心情此刻达到极点。
“我还是第一次打架有这么多人看着哩,小子把你平身所学的都使出来,让河贵我领教。”
“年纪大不代表本事也大,饭别吃太饱,话别说太慢啊,河贵哥,少成不客气了,承让!”
梁少成和梁中明一样善用长枪,梁少成先用一个飞天划,不用枪头却用枪棍想要击打河贵的肩膀,河贵早看出梁少成的套路,身子一闪没有击中。
“河贵哥有些本事在身,要你躲过去了。”
“你的本事使了出来,你河贵哥的本事还没叫你见识哩,你小子小心了。”
河贵身子侧向一边,拿出长刀,但是没有把刀锋对准梁少成,而是用的刀面。
“看好了少成,这招叫做游龙走风,是你河贵哥自创的。”
梁少成被这招游龙走凤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河贵用刀面击中他的。
梁少成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心想:
“这厮力道好大,打的我好疼。”嘴上却说:
“你不讲武德,怎么打我那里?”
“哈~哈~哈,打你哪里啊,说出来。”河贵说。
“好~好~好,我河贵哥打的好,使劲打他,像教训屁孩子那样,打他的屁股,哈哈。”俊子说。
采英,初蕊,梁娇娇在中间看着,都为梁少成捏了一把汗,怕他输了,有损军威。
“输了怎么办?他们不是我们的人。”孟良问梁思宽。
“少成在军中无敌手,他自大惯了,如果被河贵打伤,证明河贵着实厉害。”
“对于厉害的人物,如果降服,士兵们会怎么想呢?”梁思宽思索的说。
“原来大司马是这个意思啊,孟良多虑了,由司马最后打赢河贵对司马在军中的威信会更曾一层。”
“军中将帅武艺超群,谋略过人,下面的小将们才会依附。”
“司马要想成气候,必须有人依附才行对吗?”
“哈~哈~哈,知我者孟良也!”
“大司马看,少臣被河贵的刀面击中胸口了。”
梁少成捂住胸口,长枪擦进厚厚的雪层里,入雪三尺,他手握在抢上喘气。
“怎么样?还能来吗?”
“知道你河贵哥的厉害了吧。”
“快认输!”
“还能来!不认输。”梁少成抽出长枪准备再度一击。
梁少成将长枪折断,他的长枪和别人不一样,为双头长枪,折断后就是加粗的两只箭,梁少成一只手上拿一只。
“你这也算武器?”
“怎么用?不近身又太短,近身搏斗又不顺手。”河贵说。
“你别管,把你打趴下就是好武器。”梁少成说。
“哎,死小子,打不过就别再上前了,上去还是得挨揍,你把枪折断又有好大点的用处?”山蛮叔在一旁稍微有些担心的说。
此时站在周围看站的士兵,雪都淹没住他们的膝盖之下了,打斗的两人倒是没有,看的太认真忘记将双脚拔出来了,漫天的暴雪还在呼呼的下。
“哎呀,在站住不动就得埋进雪堆里了,兄弟们快快抬脚,别光顾着看。”三平说。
河贵一脚踢在梁少成的手腕上。
“你拿武器还拿的稳,不错,我使劲踢你都没丢下武器,对我们习武的人来说,手里的武器就是自家的性命,丢弃不得。”
“哼!我哥儿早说过这话了。”
梁少成忽然跑过去,要用长枪头刺河贵的脚尖,河贵连连后退,抬起一脚踢中梁少成的下巴,梁少成的下巴被他踢脱臼。
“少成别过来了,我不想再伤你了,你输了!”
“只要你认输我就不再打你。”
梁少成下巴脱臼,说不清话,但是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河贵正要用手肘去击打梁少成的背,士兵都为梁少成捏了一把汗。
采英把眼睛闭上不敢看,梁娇娇要上去打被梁思宽拉住:
“你的毒才解,不要动武。”
“他把我弟的下巴打的脱臼了。”梁娇娇说。
“住手!”山蛮叔喊到。
“别住手,让我来,河贵哥伸手好了得,少成是我们君中的一把好手了,今日败在河贵哥的手中也是理所应当的。”梁思宽手拿宽剑忽然站在人群中央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