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不在山河依旧

第一百四十六章 回去

    苍凉璧山,巍峨翠耸,朴质未发广袤无圻,泉,溪,四处皆是,这里是羽国。

    “开城门~”大使回来了,羽国大使已到羽国的境地。

    城门大开,羽国的大使快马加鞭,并没有停下之意。

    “去末河的时候是~午满~和~木文~两位大使,怎么今日只有木文大使一人回来,且以往回来必定与我城门防守笑而颔首,今日无视我们,直冲进去,是否有大事发生?”城门守卫几人说到。

    “不知,尚且不能猜测且看看再说。”

    木文进宫,卸马,来不及换上干净的衣裳即刻去见羽国国主了。

    “木文大使您回来了啊。”羽国宫中之人见了木文与之行礼说。

    “国主在何处,我有要事相禀。”

    “回木文大使的话,国主在纯妃那里。”

    “纯妃?”木文大使大叹一声,右手握拳在左手心里击打了一下。

    “没办法了,带本大使去见国主。”

    “是的,木文大使。”

    羽国宫中楼阁画桡自然是不如上阳,因为地势的关系,这里的物产尽不如南明,四处都是一些没有可疑雕琢的物器,不比南明朝的工匠那么奇巧,但是反而呈现出一种天然姿态的样子,个人认为比经过淫巧雕琢的物件要耐看的多。

    宫人将木文大使带纯妃的地盘,便退下了。

    “木文参见国主。”木文跪下参见羽国国主。

    国主正在和纯妃嬉闹。

    “国主,什么时候才把我的孩儿召见回来,下妃想他了,在末河的时间已经待的够久的了。”

    “下妃已经不祈求国主立我的孩子为储君,国主立谁都一样,我只要我的孩子~克松~回到我的身边。”

    “纯妃,你为本王生下阿四,克松是本王最疼爱的孩子,你以为本王就不想他吗?”

    “但是,当羽国国主是必须历练的,松儿天生娇惯,如果不锻炼他,以后羽国的担子他是担待不起的,纯妃你知道吗?”

    国主在和纯妃说话,知道木文回来了,木文听见国主和纯妃的话实在不知从何说起,他把拳头握的紧紧的,迟迟不敢开口,只好:

    “国主,纯妃木文该死,请国主赐死木文。”

    “午满呢?”国主问。

    “回国主的话,午满还在末河,被南明大司马梁思宽扣了下来,但是魏师答应过木文会救午满的。”

    “岂有此理,又是这个大司马梁思宽。”

    “起来吧,饶你不死。”国主说。

    “国主不是此事,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国主说。

    木文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的纯妃,咬了咬牙,说:

    “国主,纯妃恕罪,四皇子他,四皇子他……”

    “四皇子怎么了?”纯妃抢先一步说。

    “四皇子死在了末河,凶手是就是梁思宽。”

    纯妃听后“啊~”了一声,随即晕倒过去。

    “来人扶起纯妃。”宫人把纯妃扶走,放在床上。

    “大胆。”羽国国主吼了一声。

    木文又磕头,说:

    “木文说的句句是实话。”

    “你可曾看见了四皇子的尸体?是谁告诉你说四皇子死了?”国主问。

    “回国主的话,是魏师说的,木文并没有见到过四皇子的尸体,不过魏师说四皇子是因为单枪匹马去找梁思宽才被梁思宽杀死的,四皇子是羽国的勇士,是伟大的。”

    “都怪我,都怪我,好好的让他去什么末河,松儿这是立功心切。”

    “梁思宽,梁思宽,本王要灭了他,还有他的南明朝,南明本来就是该属于我羽国的。”

    “国主,魏师说一定会继续完成四皇子没有完成的心愿,他会灭了梁思宽和末河城的,这里有魏师的手信一封,请国主开启。”

    木文将腰间魏纤尘些给国主的信拿出来递给亲启之人。

    国主打开,遂看。

    “却实应该给松儿加封的,舟之侨说的没错,确实应该给松儿加封的。”国主看信后喃喃自语的说。

    随即眼神仇视,伴有心疼之情。

    “舟之侨的信上已经说明前因后果了,本国主不怪罪你,但是木心你敢再去一次末河,替本国主送信给舟之侨吗?”

    “克松是我们羽国的英雄,本王要追封他为~王~,纯妃再升一级。”

    “木心本为罪臣,愿为我王再去,就算身死在所不辞。”木心说。

    “好,任务完成回来封赏。”国主说。

    “齧齿国的国主该换了啊~”羽国国主看向远处轻声说。

    “但是,克松的仇恨就是我们羽国的仇恨,这是国家之间的战争,只要舟之侨杀了梁思宽且和他的大军,本王让他做齧齿国的国王。”羽国国主凶狠的说。

    “木心,你即刻前去末河,沿途一站良马任由你挑选。”

    羽国物产不富饶,地大,马,牛,羊,属于管控之物,不是寻常之物。

    “谢国主。”木心说。

    木心说出四皇子的死时,羽国国主本想赐死木心,但是他看见木心衣衫不洁,脚下尘土黄泥,知道是一路风尘赶来,没有歇息,故此放下了杀心,再次让木心送行给魏纤尘。

    羽国二皇子“黄逆”的寝宫,悄悄有人来报。

    “二皇子,二皇子,木心回来了。”那人小心的说到。

    “哦?有什么事吗?”二皇子知道来人不会因为一个大使回来而特意过来报告他。

    “二皇子聪慧也,知道下奴一定有事报告。”

    “说。”二皇子说。

    “四皇子~他死了。”那名来人鞠躬弯腰的向二皇子说。

    垂帘遮住了二皇子的面孔,看不清此时他的面部表情,二皇子隐在暗处,那名下奴小心的低眉顺眼看了看二皇子的眼帘,准备等待二皇子欣喜的语言。

    二皇子低声,言语里面听不出任何波澜。

    “你听谁说的?”

    “二皇子除去心头大患了。”那人还是低垂着眼帘说。

    “什么心头大患?本皇子一向疼爱四弟。”四皇子黄逆说。

    “知道父王为什么要给本王取名叫做~逆~吗?”

    四皇子黄逆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似方才听见四皇子死去的时候那样波澜无样了,他显得有些急躁起来。

    “那是因为本皇子从我母妃的胞宫里面出来就是逆生的,害死了我的母妃,故此我的父王一直不愿意亲近我啊,所以将我取名为~逆~”

    “试问本皇子一个婴孩来到人间怎么知道自己是~逆生~还是~顺生~?他为什么一直不肯亲近本皇子?”

    “回二皇子的话,那是因为二皇子的母妃才是国主心里的最爱,国主一直把辰妃的死怪在二皇子的身上。”那人说。

    “你退下吧,本皇子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些年多亏了你一直在纯妃的身边,所以才能让本皇子有可靠的消息。”

    “二皇子,下奴告退!”

    下奴走后,垂帘中的二皇子起身,捞开垂怜露出他的真面目,比四皇子高大,且比四皇子刚俊。

    “木心,把这封信和这块玉一定要交到舟之侨的手上。”羽国国主递给玉和信给木心。

    “快去快回,本国主等候你的好消息,木心。”

    “是,国主,木心一地不负众望。”

    木心的这次的交接异常顺利,似乎一切的发生都是注定的。

    魏纤尘接到羽国国主的信件,立马启辰带言南回上阳,而言心并没有真正的走,而是一直潜伏在末河,她一直在找机会除去采英,不过一直没有得逞,终于……

    言心知道了魏纤尘和言南走了,那日她改变了装扮,就如去年混在梁思宽的军队里的装扮一模一样,因为她早就知道初蕊和采英这日到梁娇娇的北面来找了。

    “娇娇,你瘦了,在末河的这一年里,你都瘦了好些了。”采英说。

    “可不是吗?我以前的衣裳穿起来大好多的。”梁娇娇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想爹娘了。”梁娇娇又说。

    “什么想爹娘了,你是想你的丈夫了吧。”采英和初蕊捂着嘴笑。

    “什么?你们有我哥儿相陪,当然站着不腰疼,我平日没有少打骂他,现在出来一年多了,还是想他的,哎以前不该对他那样凶狠的,也不知他在家里和哪个丫头厮混在一起没有。”梁娇娇叹到。

    “就是和丫头们在一起也是可的,男子都是喜新厌旧的。”采英说。

    “什么?我可不,我的男人可不能另娶,只能守着我一人,哪像我哥儿左拥右抱的,你们两个也别高兴太早,以我哥哥儿的性子,再给他是个八个女子,他也是要笑纳的。”梁娇娇说。

    “狗屁,他敢。”采英说。

    “他说了此生只要我采英和初蕊两人的。”

    “这里处在边陲之地,嫂子你也学了几句~狗屁,狗屁~的话吗?”

    “你对我哥儿已经够凶悍了,这下子学了几句这边妇人的狠话,我的哥儿可有的受了。”

    “你不懂,思宽就是喜欢的,不要你们管。”采英说。

    “娇娇你每日什么时候要出去巡街的?”初蕊问。

    “就快了,你们两人在这里等等我,巡街最多一个时辰,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出去吧。”

    “好,娇娇你去吧,我们再这里等你。”

    梁娇娇走出营帐,带了十几名士兵,外出巡街去了,只留下采英和初蕊在,梁娇娇的北面人稀,帐子和帐子之间并不近,她们并没有防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