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宋联储

第11回绣衣使冲阵东平府 胖朱贵东京开酒楼

    电光火石之间,燕青没有直面硬刚张猛的插地长枪,长枪后柄插入地下虽然可以有效应对骑兵冲击,但是也有个明显的缺点,那就是无法移动,机动性不足。

    这种方式用来对待战场之上大面积骑兵冲锋有效,三五个人就能组成一个小阵型,防止冲来的骑兵利用冲击力把自己步兵冲杀。

    但是这种少量骑兵对阵少量步兵的环境下,只要骑兵绕过此处,枪步兵便无可奈何。

    其他两名倒地的官兵校尉看主将这阵势,立刻围在张猛两侧竖起长枪防止绣衣使冲阵。

    燕青勒马向右侧稍微倾斜,绣衣使锥形马队自头马向后分为两队,分别向两侧绕行。

    没有理会三人的长枪阵,鱼贯绕开了这三人,中途还有使长枪、勾戟的两个绣衣使尝试用手中兵器横扫。

    一个持枪横扫被张猛格挡,还险些让绣衣使长枪脱手。另一个持勾戟成功造成侧面的一个官兵校尉胳膊被勾戟砍断。

    见绣衣使不跟他们正面对抗,张猛张嘴怒骂:“鼠辈可敢跟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燕青等人对地上的张猛挑衅毫不理会,趁着步兵官军还没摆好阵形,绕着官旁边的扬尘土地而走。

    张猛见他们要逃再次大喊:“拦住他们!杀无赦,擒贼首者重赏!”

    布阵被绕开,步军们只好放弃布阵,向着绣衣使们横向追去。

    一时间扬尘飞起,混乱之中燕青大喊提示后方:“保持阵型,不要恋战。”

    边提醒后面众人,燕青不再绕弯,骑兵对上了步兵,还是未披甲的州府官军,无需再绕。

    直接冲阵,燕青一骑当先,挥起手中长剑,再次伏低身体,就向着官道上重新绕回去。

    身后绣衣使们也策马跟上,这个时候谁要是被步军阻拦掉队,定会被瞬间围上,失去了冲锋的速度,骑兵也是留着被砍的下场。

    还好因为旁边土路扬起的灰尘遮蔽视线,步军看不清绣衣使阵型,胆大的先头步军只管往前冲锋。

    有几个最前面的步军,刚跑到烟尘中,就被马撞枪挑了回来,引得后面步军冲锋一滞。

    仅这一个接触便冲杀了七八个步兵官军,张衡在后面跑步追来,双腿怎能赶上四蹄。

    看这冲阵的速度和整齐划一,这些绣衣使绝非常人,不仅有边境骑兵的杀伐果决,还有长久磨合的配合才能完成。

    “到底是哪里钻出来的这帮贼人!平常匪寇哪里能做到如此,就连那最大的梁山水泊也绝没有此等精良兵马。”张猛见两拨阻拦都没有能挡下这帮绣衣,心中已知若贼人铁心要走,自己无法阻拦。

    绣衣使队伍冲散了第一批上前的步军之后,因为行军过程中后面步兵拉的过长,还没有形成横面。

    纵队行进的时候每队两人,所以后面步军只占领了官道的一侧,看燕青带着绣衣使一阵杀气冲来,后面的步军被吓得丢盔弃甲往两侧躲开,让出了中间的官道。

    此一躲便彻底无法形成合围之势,燕青心想:还好仅仅州府官军步兵,没有长枪兵种,也没有披甲,不然今日还真不好说是不是要交代在此。

    向后看了一眼,众兄弟都跟着冲了出来,便放心的继续策马沿着官道向西急行。

    留的张猛在原地吃灰,破口大骂:“胆小鼠辈,你爷爷张猛下次见了你们必将你们挑落马下!”

    这要是自己带领的是大名府的官军,必能拦住这帮小子,可惜这东平府居于中央,平常从无战事,士兵训练懈怠,兵种不全,甲胄极少。

    应对个山贼还行,对上这训练有素的骑兵冲锋,还是太不够看。

    燕青默默记下张猛这人名讳,心中思量:等到陈州府,见到白日鼠白胜安插在那边防风的手下后,定要让人回山寨传信,如有兄弟遇到这猛人,万要小心。

    这一场遭遇战,等燕青他们远远甩开官军之后重整旗鼓,细细一看,本队之中仅有一名绣衣使腿部受伤,三匹马匹被刀剑划伤,还好都无大碍,包扎过后,防止后面官军再追来,决定向南绕道再取向西的道路。

    东京汴梁城,外城内。

    一家名为东山酒店的酒楼,两月前自东北边来了一群山东大汉,在此地买下来一个旧时经营不善的酒楼。

    有人路过见他们来时还带着大车小车的货物,想是山东特产,要在这繁华渐欲迷人眼东京扎根生存。

    不知有多少外地人曾来了又走,东京虽然繁华,但是近些年被童贯、蔡京、高俅等人把持朝政,任人唯亲。

    要是没有点绝活,或是没有在朝廷的上下打点,就算想开个布庄、酒楼都别想安生。

    刚来时没人看好这东山酒楼,首日开张,酒楼的伙计在街上揽客,一个个的都是彪形大汉,吓得路人没人敢进。

    这要不是黑店的话怎用得着这般身形的一群大汉?

    还是陆续有胆大之人,或是山东来的客商,看着好奇,才敢进去光顾。

    有日一群山东客商路过想寻午饭,看见这东山饭店的招牌,再听的路边伙计招呼,仔细一听说的是鲁南方言,还是老乡,再认真一想,山东饭店,东山饭店,嘿,还是倒装句,这准错不了,肯定是山东老乡来开的店。

    几人随即在伙计的招呼下走入饭店之内,饭店内的装饰也跟其他酒楼无异,只是这跑堂的众人稍显奇怪,各个都是身材魁梧矫健,不知是不是哪个镖局破产再就业了。

    倒是那柜台后面的掌柜,看着还像是个做生意的人,吃的胖乎乎的,笑眯眯的应对每一位客人,正是那旱地忽律朱贵。

    看了看柜台前挂着菜名的竹签,这一看不打紧,除了一些鲁菜之外,还有几个竟听都没听过,薯条,汉堡,炸鸡?

    这酒水白酒三四种也就算了,竟然还有黄酒、西域葡萄酒,还是个宝藏酒店。

    几位客商看着新奇,便把没吃过的都点了一遍,等到菜上来之后,几个人懵了。

    这?鲁菜还是开封菜?鲁菜之中绝无这些,但是几人又经常往来东京和山东,也从未听说开封菜里有汉堡、炸鸡、薯条啊!

    这可真是让人惊掉了下巴,几人试着尝了尝面前的怪异菜系。

    犹如晴天霹雳在味蕾中炸开,幸福之感油然而来,差点哭了出来,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