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兴风作浪的我

二十五章 洞穴神庙

    洞穴神庙位于沙漠盆地,而沙漠盆地是幻梦境最大的宗教集中地之一,数不胜数的宗教兴起又破灭。

    而宗教的力量既正义又邪恶,善者越善,恶者越恶,因而沙漠盆地鱼龙混杂,时不时就有宗教之间的火拼。

    南柯用白布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眼,白布下穿着淘来的百变衣装,时刻准备变装。

    “止步,”两个高大的守卫长枪相交,挡住在门前,“你是什么教的。”

    “本人是万物皆可教的。”南柯清清嗓子娇柔道。

    “快,快让他进去,”左边守卫连忙推了一把同伴。

    他右边同伴不明觉厉的打开门,等南柯进入后,才询问道,“大哥,这个宗教什么来头,你怎么这么怕。”

    左边守卫左顾右盼一下,发现没有人,才掏出烟盒,递给右边守卫一根,烟雾缭绕间,吐出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个宗教不是人,教徒小气又记仇,当年我只拦一下,回头,呜呜……”

    右边守卫想起来了大惊,“难道,你的病就是……”

    “没错,”左边守卫泪水顺着头盔而下,“总之,你记住,他们玩得很花,是一个变态宗教。”

    ……

    “果然,这个宗教人憎鬼厌,名字一出,立刻让人退避三舍。”南柯很开心,虽然现在顶着变态的名头,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名头还真好用,谁见谁跑。

    “呔,老贼,你凭什么说水是万物之源,”干裂的嘴唇,褐色的服饰的人呵斥。

    “这个用得着解释吗,”圆润的身材,水肿的脸扬着头,“水乃万物之源是因为……”巴拉巴拉。

    “狗屁,土才是万物之源,因为……”巴拉巴拉。

    两个人的身后还有一群人附和。

    说着说着,两方人马就打成一团。

    “宗教真可怕!”X2

    “嗯?”装饰相同的两人目光对视,又马上移开。

    “咳咳,好兄弟,怎么称呼?”南柯清了清嗓子。

    “你可以称呼我为勇夫。”

    “好名字,”南柯违心称赞,“你可以叫我生财。”

    “真名?”

    “当然,行走江湖,正经人谁用假名,你用假名吗?”

    “我才不用,正经人谁用假名,下贱!”

    南柯和勇夫哈哈大笑。

    “谁又在大笑,不知道这里不能大笑吗,”一群司马脸的人气僵着脸闻声而来。

    “快走,这是僵尸脸教,他们最讨厌有人发出激烈的情绪。”勇夫拉着南柯钻进小巷开口道。

    “僵尸脸,噗,还有这种宗教,是本名吗。”南柯忍俊不禁。

    “是本名,在其他地方可能不正常,但在这里很正常,因为这里的宗教多如牛毛,那些有文化有底蕴的名字早就起的差不多了,只有一些接地气的名字。”勇夫带着南柯一边奔走一边解释。

    “哈哈,这么说来,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可以见识到更多好玩的名字。”南柯揉了揉肚子。

    “行了,行了,别笑了,我们到了,”勇夫放开南柯的手,指了指刻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店铺,“欢迎你来到行乐酒馆。”

    南柯将手在白布上擦了擦,拍拍手道,“非常感谢,不过我还是想冒昧问一句,我来这样干什么?”

    “外乡人,你肯定是想找洞穴神庙对不对。”勇夫很直接。

    “那个老东西,”南柯暗骂,然后很直接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白布缠身,喜爱热闹,口出不逊,特征太多了,加上这东西,”勇夫列举完南柯的破绽后,直接的掏出一张藏宝图。

    “好眼熟,”南柯像是想起来掏出之前小贩的谢礼。

    “果然你也有,”勇夫点头,“不过你也真厉害,凭着这张短斤缺两的图也能找到这里。”

    南柯对比一下两张图,确实他的那张图少了不少东西,怪不得小贩和壮汉都没有发现窍门。

    “那你的意思是合作吗,”南柯收回藏宝图开口道。

    “没错,东西太多我吃不下,但放弃又不舍得,要一起吗?”勇夫很直接。

    南柯又在白布上擦了擦,握住勇夫的手,灿烂的笑容,“合作愉快。”

    勾肩搭背的两人走向行乐酒馆。

    ……

    走进小小的门,一个内有乾坤的空间出现在南柯面前,一个接一个的酒台整齐排列,美酒美人立于侧。

    “对了,勇夫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呀?”南柯坐在椅子上对于酒馆的东西暂时没什么兴趣,反而对于来这的目的有点兴趣。

    “别吵,生财,我早来几天也不是光参观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这个酒馆是一个洞穴神庙内祭祀经常光顾的地方,现在我们只要守株待一会儿兔,就能顺藤摸瓜了。”勇夫小声道。

    “有道理,”南柯点头,高声喊道“开酒!”

    “你要干什么,”勇夫大惊。

    “大哥,在这些寻欢作乐的地方,不能死气沉沉,”南柯倒着酒不以为然。

    “哥,大哥,”勇夫有点跳脚,“你知道这的酒有多贵吗,就在几天前,我也是你这种想法,然后我只剩白布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一直白布裹身,在街上闲逛,呜呜。”

    “那你还带我来,”南柯手有点抖,将酒瓶扶正。

    “因为你是新人嘛,”勇夫理直气壮,“新客可以不花钱在这里久坐。”

    “靠,”南柯一把抓住勇夫的衣领,眼珠都快突出来,“就一支,这里要多少钱。”

    “不如你数数有几个零,”勇夫很诚恳。

    “你个酒托,你个……”南柯瞄了一眼,心脏骤停。

    两个唇枪舌剑之际,一个貌美的侍者凑上前,递上金色的铃铛,温声细语道,“先生酒已开完,请慢用,如果需要其他服务请摇铃。”

    “靠,”南柯和勇夫两个人灰白了。

    “怎么办,”勇夫表情开始失控,一副颜艺脸,“这个地方可不好逃单,他们上头有人。”

    “我想想,”南柯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对了,那个祭祀来了吗?”

    “我看看,”勇夫站起身像某只猴子手放在额头东张西望,“他来了。”

    “好,看我操作,”南柯底气十足的站起来。